才更受女子的追捧。
而随着宋王朝重文轻武的继续,女子普遍希望能嫁给读书人。而闺阁中少女梦想偶遇才子的桥段,就和西方人王子公主的童话一样美妙。宋王朝不愧是当时世界上最文明的国度。
抱琵琶的女乐师盘坐在一边的软塌上,轻调了下上面的音阶,而红绿两个美妓还在那争执谁坐到乔玉身边。
特意打扮了一翻的李承祖完全败给了一件普通儒服在身的乔玉。李承祖诡笑的对乔玉眨眨眼睛:“兄长好艳福啊。”
乔玉不理他的调笑,而两个美妓终以猜权定归属,赢的坐乔玉,输的坐李承祖身边。然后那红衣的姐姐赢了,或许太年轻的缘故,她甚至为此兴奋的欢呼一样。
绿衣女子虽然有些丧气,但是她们是职业服务行业,一会就带上了荡人笑容,一人一边腻在了两个公子身边。
“两位公子”坐于边端的的女乐师调好了琵琶,声如黄鹂,脆声问道:“曲娘已经试好,不知道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曲娘是这个乐师艺名,她一身白纱轻衣,头上仅仅用一支竹钗别住满头的秀发,显得干净而又质朴,她的手指白而修长,指头有一些厚茧,是练习多年的结果。
李承祖对于琵琶乐率懂的不多,只是拿眼看了乔玉一下。她会意,朗声道:“我两来此游玩,不当伤感,也不当激身,既是青楼,便来曲青莲乐府歌舞引。”
“公子当是知音”乐师眉目一亮,调起素手,指弦拨动间,一首欢跃的琵琶音曲,就响荡在阁间。女乐师弹的很好,阁间几人也被曲声感染了。
“公子,我叫玉版”绿衣端起一杯酒娇笑声向他敬道,而对面的红衣女子也娇声对乔玉道:“公子,人家叫绛雪。”
这两个小姐的的娼名还叫的提有诗意,李承祖知道那乔玉不愿意和这青楼女子对话,就笑着带达道:“玉版,绛雪,听名字就有一股香气,就不知道你们身上是不是在也这么香。”
“公子你真坏”两女同时娇嗔道:“还不知道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李承祖说道:“本公子姓莫,这位是我兄长,武公子,我们是从卞京来的。”
“啊,从京城来的”,两个小妞惊叫一声,好奇的问道:“京城是不是很热闹,听说京城人可多了。”
“是很多”李承祖调笑的勾起旁边玉版的下巴说道:“不过象你们这样的美人可不多。”
“嘻嘻”两个美妓娇笑了起来,施着手段向李承祖和乔玉撒宠敬酒,特别是对面那个红纱窑姐,总是痴迷的看着乔玉俊颜,变着法的想把自己那软软的身子腻倒在乔玉怀里。
乔玉皱着眉头想方设法的避开,好象让对方碰到一下都会长蛆一样。这两个美妓年岁不大,却都极有风情,这种轻纱的衣服本就很贴肉质,重要的部位也只是稍稍掩盖,若引若现的勾人情欲。
在衣服的色条搭配也知道突出,红衣女子的肚蔸是蓝色的,绿衣女子的是黄色,冷暖相融合,引人眼球。特别是两女那傲人胸脯。大概是接多了客,让人揉搓了多的缘故,那对**高高的将胸围顶起,娇笑的时候还会上下弹动。
要是一般好色之徒,这女子卖力讨好早就**焚身了,可惜她面前的乔玉不是个男儿身。也怪这小妞太痴迷俏郎君,没发现她是个假雄
李承祖看着对面一个粘,一个躲不由觉的好笑。他大手一伸,拦住旁边玉版的那细嫩的蛇腰,戏谑的看着乔玉道:“兄长,曹孟德《短歌行》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年少时当行乐,你我既然来此消遣,就当放开胸怀,不要怕家中大嫂责怪。”
“原来武公子是怕家中娇妻”李承祖身边的玉版也随势倒在他的,把一对**抵上的手上。那边的绛雪听后本有些黯然的神色也一亮,又拿着酒热情的迎上去。
乔玉哪有心情和她周旋,她此刻狠狠盯着李承祖挽着玉版腰上的那只手,有些恼怒她赖在他的怀里。心中大骂这不要脸的女人。
那绛雪看着她紧紧盯着李承祖搂着玉版,还以为她心动。便假装的酒力不继,也往他身上倒去。
那乔玉忽然有个软绵绵身子靠入,颈勃还被两只粉臂吊住。她仿佛被针扎了一样跳了起来,在绛雪的惊叫中把她推开,碰撞间酒都洒了一地。
乔玉不停的拍打自己身上,厌恶的咆哮道:“谁让你往我身上靠的。”
那绛雪委屈的哭道:“公子不喜欢我,直说就是,何必如此作践我。”
李承祖没想到乔玉如此激动,怕闹大起来。便出来调和道:“绛雪小姐,我代兄长谢罪,他不愿就算了,你坐我这边来。”
乔玉愤怒说道:“你还要玩,好,你留在这里做乐,我走。”
“你这是做什么”李承祖真是后悔带她来了,来到青楼,不搞一点暧昧气氛,不是引人家怀疑,这小娘们一点都不知道配合,让人家碰下跟见到鬼一样。
正拉扯间,屋下忽然响起老鸨那特有的尖利的笑声:“哎哟,这不是刘公子,快请,快请,水仙那丫头可想你的紧啊。”李承祖赶忙分开帘子往外看去
“万春楼好红火的生意啊,三娘是财源滚滚啊”随着一声熟悉年轻男音过后,一个胖胖的富态公子,眼睛都笑着眯成一条缝,跺着方步很有气势的走了进来,不是刘胖子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