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果然人才辈出啊,这个李守常年未落冠,见识就这样深远了。”契丹老者对着李承祖他们已经离开的方向叹道。
强壮的武士首领却是很不屑,说道:“相公,不过黄口小儿的胡言乱语,汉人长于内斗而于外孱弱,怎么能和我大辽相提并论,南朝的那些名将重臣也不过尔尔。”
“古奇,你似乎很看不起汉人。”老者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叫古奇的武士首领
古奇一惊,连忙说道:“相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不是您,您虽然是汉人,但却是我大辽第一有学问的人。”
这老者是辽国的北府宰相室昉,是出生于幽州是地道的汉人,契丹占据了幽云,他考了契丹科举,进了辽国的仕途,经历契丹五朝,于圣宗即位已经不大管事。这次入宋也不知道干什么。
他的资格之老,地位之高,一般的耶律王族见了都要让三分,这小小武士首领自然是怕得罪他。
“古奇,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自宋数年前在燕京大败,大辽都有一股轻视汉人之风,但是他说的对,当年契丹却是侍从大唐,如今太后重汉礼制,契丹贵胄们都以学汉话为荣,汉人传载千年不是可以小窥的。”室昉很有深度说道
古奇有些不服气道:“相公,汉人的礼制确实是好,不过汉人多会写些诗文,于打战还是不如我契丹男儿。”
“就知道你会怎么说” 室昉笑道:“古奇,你看好了,在这天下能与大辽争锋的还就是这宋朝廷。”
然后他又一叹:“可惜了这小子不是生在我大辽,不能为我所用。”
“相公,我去杀了他们”古奇拔出兵器,一脸凶光的说道:“不能将此子留个宋人。”
“糊涂” 室昉很是不悦看着这个骁勇的手下说道:“这里可是在宋人地方,你以为是大辽北府,任你想杀就杀,我观他那几个手下都是猛士,你去占不了便宜,闹大了暴露了行踪,惊动了宋人边军的不尝失去,收起来吧。”
“是”古奇怪有些泄气的带好兵器,很不解的问道:“相公怕被宋人发现,为什么还给他北府的令牌,不怕他去告密吗。”
“呵呵” 室昉摸着胡子有趣的笑道:“老夫阅人多矣,启是你能知道,我看此子就不是卖功请赏小人,我以诚相待,反而不会招他不快,何况就算他去说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去向,走吧,还有事要做呢。”
室昉说的很有自信,但这次他还真是看走眼了,李承祖不是小人,但卖功请赏的话他是一点不介意。他不是没打算去告发这些契丹人,不过他不是没空吗,又怕说了节外生枝,人家既然敢来,怎么可能没准备,最主要就是如室昉所说,他掌握了不了他们的行踪。
重阳节也就是在这样偶然的相遇下结束,本来以为后面日子可以舒服平静点。但可能是过于狠了点缘故,所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在九月十号,也就是重阳的第二天,或许是心灵感应,在府上的李承祖总感觉有事发生,果然在上午的时候,李忠带着一脸惊慌,神色颓废的不成人样的*作坊的主事黄烟到来。
一见面,黄烟就软爬在李承祖面前,哭的一塌糊涂:“公子,死了,死了,十几个,都死了,呜。”
“这,这是怎么回事,黄师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李承祖很惊讶的问道,连忙将他扶起,问李忠道:“他这是怎么了?”
李忠神色很沉重,每次看到李忠这个神情,李承祖就知道有大事发生。李忠道:“公子,昨天夜里,在作坊工作的匠人门勿走了水,将一个匠坊引着了,发生了爆炸,所以黄师傅他。”
“怎么会这样”李承祖听到这个噩耗,一下子软倒在座位上。自己是太顺利,李承祖的神经有些麻木的想到。
让工人加夜班是自己的主意,作为*这种一次性纯消耗品,再战时它的存量是要很大的,而在现代*战争,后勤甚至是战争决定因素。
但是在宋带来进行*生产,技术相对落后不成熟,也没有现代器械的帮忙,它的产量,在李府有限的财力支持下就显得很缓慢。而李承祖毕竟年轻,急功近利是年轻人的通病,在不扩大工人人数下,如何增加生产,他就想到了加夜班。
宋人一般秉承了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但是在金钱的刺激下还是有人答应了加夜班,看起来这加大了成本,但是但总体成本来算就省下了一大笔,所以加班也是作为资本者剥削劳动者一种手段。
李承祖很不幸的成为这样一种角色,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安全,虽然李承祖一直强调要小心装配*,但是在夜晚,特别是那个还是以灯火为照明的年代,人精神都是不能跟白天相比,这就必然的出现了隐患,以至现在爆发了。
“损伤多少“李承祖颤抖的嘴皮,艰难的问道。
“炸毁了一栋药房,爆炸余威掀翻了另两栋的土墙,药房的十几个工人全部被炸死了,墙塌时压断了三人的手腿,残了,还有。”说到这里李忠吞吐起来
“还有怎么样?”
“还有两人因为受到了*惊雷之声,受到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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