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震惊的是,在这个蟒蛇的身体里,居然看到了士兵的钢盔,军装,还有一堆没有完全消化的人的肢体,这种场景真是很恐怖。可见这条蟒蛇,刚吃人不久。
而我正准备用这恐怖的蟒蛇,作为对付这几个日本人的利器。
蟒蛇对血的气味非常敏感,很多食肉类动物都如此。所以很多书上说,月经期的女性,更可能招致动物的袭击,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蟒蛇的嗅觉器官,和一般的动物不同,它们不是用鼻子闻气味,而是用舌头来感觉气味。
我首先需要一个日本兵的血,来引来蟒蛇。
我摸了一下腰间,恰好还有半瓶酒,这是为缓乏用的,并且如果受伤,也可暂时用来消下毒之类。
我拿着这半瓶酒,在一篇漆黑中循着气味,悄悄的走到日本兵栖身的树下,然后把这半瓶酒倒在树下。这本来都是高浓度的医用酒精勾兑的,所以算是高度数酒,气味非常冲,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悄悄的隐蔽在树下,听着树上的动静。果然不出我意料,很快就听见上面有人嘟嘟囔囔说了几句,然后好像有人在踩蹬树干——有人下来了!我一下子变得很紧张,内心一阵狂跳。
没参加过战斗的人,是不会理解酒对于士兵有多重要的。一到战场上,那些平时喝两口酒就脸红的人,也马上能豪饮起来。酒能帮士兵暂时赶走恐惧、疲乏、让他们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在战场的高压力环境下,酒就是舒缓剂,战场上的士兵看到酒,就像狼见到肉那样。所以,我拿酒味来吸引这些日本兵,他们也许觉得使他们珍贵的酒掉下来了,因此,一定要下来看看。
其实不用鼻子嗅,光靠靠耳朵听,就能大概知道那个下来日本兵的位置。我努力镇定着自己,用手摸了摸腰间腰间的匕首,然后悄悄的抽出来握在手中。
那个日本兵沿着树干,用绳子吊着慢慢降到地面上,他忽然打开手中的手电,沿着浓烈的气味,往我倒酒的方向找去。我就藏在树后,等他用手电照着、仔细查看我倒酒的地方时,我猛冲过去,然后卯足浑身力气,用匕首从后面深深的插入他的肾部。他疼的倒在地上浑身痉挛,想喊,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当我讲述这一段经历时,经常有人问我,为何不像电视、电影上演的那样——直接从后面捂住那个日本兵的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中的匕首,迅速割断他的气管。想不被发觉的干掉敌人,不应该都用那种方式吗?
其实,那样的方式在实际操作中,往往会遇到种种问题,在实战中,从后面迅速而准确的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并不容易,有时还常常割到自己的手。
美国教官教给我们的、从后面用刀子干掉敌人的最佳方式,不是从背后捂嘴割喉,而是刺敌人的肾部,因为这个部位的神经很特殊,如果刺中这个部位,敌人就会疼的浑身痉挛,而根法喊不出声来。
这招果然很奏效,我看着那个日本兵,在地上痛苦的手刨足蹬,不一会就死掉了,血,已经流的很多。但我怕血量还不够,又连忙在他的心脏部位补了一刀。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强烈的血腥味使我有点想吐。
而所有的这一切,就发生在一两分钟内。
我连忙从地上捡起日本兵掉落的手电筒,隐蔽了起来,焦急的盼望着巨蟒的到来。以巨蟒对于血腥味的敏感,我觉得它们很快就会出现。
我努力的探测着空气中,那巨蟒的特有的腥味。并重重的抽动了几下鼻子,多么希望闻见那种腥味,但却没有,这使我有点焦急,有点慌张。如果巨蟒不把日本兵吃掉的话,日本人就会发现他们的士兵是被杀死的,然后肯定会在附近发起搜捕,而以我当时的体力,根本没能力迅速转移、逃脱,几乎只能坐以待毙,到那时就麻烦了。
我感觉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握着冲锋枪的手,也湿漉漉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变得越来越焦躁起来,仿佛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我浑身为之一颤,脑子马上清醒了一点,而随着那股风迎面而来的气味,使我马上欣喜若狂——没错,是那种腥味,我正急切盼望着的那种腥味,蟒蛇特有的腥味,它们终于就要出现了!
接着我听见沙沙的声音,像是谁在丛林里拖扯一件很大、很重的东西似的。来了,并并且还好像不是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