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地质学家来我们这里考察,在他们所用的地图里,有一张是缴获日军的军事地图。
在那张军事地图上,明确地标有一条近路可走,但这几个地质学家,在地图指定位置上,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条近路,并且,接连问了好几个我们这一带的本地人,但都说不知道有这么条路。
既然连本地人都不知道这条近路,那会不会是日军地图标错了呢?
但说来也巧,他们最后问到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药农,老药农说,确实有这么条路,但位置极为隐秘,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这个老头的指引下,地质学家们用刀砍了好大一会,一条崎岖的小路,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来,这条小路是隐藏在深深的灌木从中,尤其是入口,更难发现。令这几个地质学家震惊的是——这条连一般本地人都不知道的、如此的隐秘小道,日军地图上竟然有!
表舅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很吃惊,日本间谍的无孔不入、和无比的细致,给表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次,上级安排他来接待这几位日本学者,表舅便有了近距离接触日本人的机会,他这还是第一次和日本人打交道。
这不光是表舅第一次接触日本人,我们也是。
而这个几个日本人中,三个历史学家、和那个日本女翻译,都非常和善有礼,唯独那个田中,坐在轮椅上,脸上总是冷冰冰的,也极少跟我们说话。
另外,令我们吃惊的是,这几个日本人在来中国之前,都看过那个“羊面人身”的怪物、杀死日本兵的记录影片。
由于之前的经历,我们对那个记录影片,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还是在日军侵华期间,在我们这一带驻扎的日军士兵,经常被神秘的杀死,虽然日军采取了种种措施,但仍然无法阻止日军士兵被杀,他们对这件事非常困惑。
为了解开其中的谜团,日军就特意偷偷架设了电影设备偷拍,通过这套电影设备,他们终于发现了,日军士兵的神秘被杀,是一个“羊面人身”的怪物所为。
当然,对于那个怪物,我们几也并不陌生,算是和它屡次交手了,它现在依然是高瞎子最重要的帮手之一。
那个怪物的可怕之处,就是它身上的气味——那种气味可以使人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
而这几个日本人,对那个怪物非常好奇,还特意问表舅是否听说过,当然,表舅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
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这几个日本人,对于那个怪坑所在的那个遗址公园,非常感兴趣,那里曾是侵华日军、驻这一带的总指挥部。
他们来后的第一天,就让要去那个遗址公园看看。让我们绝没想到的是,正是在陪他们参观遗址公园的过程中,我们竟然发现了、这几个日本人行为的怪异,这些怪异,一时间让我们无法理解。
在参观那天,天气还不错,秋高气爽,湛蓝高远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那三个日本历史学家,虽然年龄也都不小了,但身体还都不错,只在很陡峭的山路中,才偶尔需要我们扶一下。平时都是健步如飞的,而最麻烦的,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鬼子”田中。
在上一些台阶的时候,需要我和小磊抬轮椅一下。因此,那三位日本历史学家和女翻译,不断地对我们说“麻烦你们了”,“谢谢”之类的,反而是坐在轮椅上的田中,连句话客气话都没有,心安理得的坐在轮椅上,享受着我们的服务。
搞的我和小磊心里直来气。
他们几个在遗址公园里转了转,并没有对一些遗迹表示兴趣,也只是心不在焉问了表舅几个问题。
但他们停留最久、也是最感兴趣的地方,不是遗址公园里的纪念室、或者展览厅之类,也不是树林深处的那个怪坑,而是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一处崖壁的底部,站在下面往上看,就是几十米高的大山,并且,崖壁是陡峭的九十度,像刀削一样。
说来也怪,在参观其他的地方时,这几个日本人,都是浮光掠影的看一下,但唯独在这个悬崖的底部,他们不停地仰头往上看,还拿着一个小锤,不停的敲打崖壁上的石头,并用日语叽里呱啦的讨论着什么。
我好奇地问那个日本女翻译、这几个日本历史学者在讨论什么,她只是含糊地说,他们是在讨论这里的石头,和曾经发生过的战役。
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几个日本人,谈论的很可能根本就不是这些,我虽然一点也听不懂日语,但他们在讨论时,那种异常专注和神秘的表情里,让我感到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寻常的秘密。
但既然女翻译不愿意细说,我们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不光是我,表舅,小磊,李姐还有红梅,他们或多或少,也都感到几个日本人的做法有点奇怪。
即使如那个日本女翻译所说,他们是在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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