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狐狸的肚皮上也有个眼睛,和您说的这个病例太像了,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红梅清秀的脸上,一副沉思的表情,她轻声问道。
疯子六舒了口气说:“我是看到了狐狸身上的红毛、竟然也有静脉,所以才联想到那个病例的。”
疯子六这句话一说出来,我们的目光都刷地一下,集中到了那只红毛狐狸身上。
疯子六的这个发现太震撼了——什么?狐狸身上的那些红毛、竟然都有经脉,这意味着那些红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种虫子或生物,而不是一般的毛发!
看着红色狐狸那一身的红毛,我不禁起了身鸡皮疙瘩。
疯子六忽然走到那只狐狸跟前,在狐狸左侧身体,猛地拔了根毛发,然后迅速的放到桌子上,并喊了声:“快看。”
我们连忙围过来,只见那根红色的毛发、竟然在桌子上扭动起来,并且毛发的根部,还流出红色的液体来,扭动了足足一两分钟后,才一动不动了。
经过这么一试,我们才真真切切感到,这一根根红色的毛发,真的有生命。
“你们看,如果是一般狐狸的毛,拔下来一根绝不会流血的,而拔这种红色的毛却会,并且这血是从毛发里面流出来的。”
疯子六捡起那根毛发,让我们仔细观察毛发的根部——果然,那微量的血液,真的好像是从毛发内部渗出来的。并且当使劲用手指掐挤那根毛发时,血流出来的会多些,这更证明了疯子六的判断是正确的。
“由此判断,那个老李培育这种红狐狸的方法,是不是和您的那个病例、感染怪病的过程,有类似之处呢?”
听完小磊的这个问题,疯子六略一思索,先是点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按说这两者之间,应该是有某种联系的,但具体过程,好像很不一样,我最想搞清楚的一点是,那个病人在雪地上、遇到的那个红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被那东西扎伤后,就患上怪病呢?”
正当我们在屋里讨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我们还以为是酒店里的服务人员,但当把门打开时,我们都呆住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那个老李!
这太意外了,老李怎么突然主动来找我们,难道有什么事吗?
“怎么,不欢迎吗?”老李依旧是撇着嘴,一副看着就让人讨厌的样子。
“你爱来不来,有什么好欢迎的呢?”欧阳老头用这独特的方式,和老李打着招呼。
还是疯子六反应比较快:“哎呀,欢迎欢迎,没想到您会来,快进来吧”,边说边把老李往屋里让,红梅也连忙倒了杯水给他。
老李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但当他看到桌腿上拴着的狐狸时,不由得大吃一惊,眼睛睁的老大,先是愣愣地看了几眼狐狸,然后又抬头重新打量着我们几个,好像从没见过似的。
而疯子六则是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端着茶杯,不慌不忙,我们其他人也都是一言不发。
“老欧,这是怎么回事,狐狸怎么现在就醒了呢?并且还这么温顺,你们是怎么弄的?”老李终于沉不住气,主动发问了。
欧阳老头没直接回答,他看了看疯子六,因为他不知道是该实话实说呢,还是该向老李隐瞒实情呢。
还没等欧阳老头说话,疯子六就清了一下嗓子,表情很轻松地说:“哈,不好意思,你往狐狸头部刺得那根针,我拔出来了,所以,狐狸才醒的这么早,并且也这么温顺。”
我们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疯子六的回答,竟如此单刀直入,毫不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疯子六回答完后,便冷冷地注视着老李,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老李听完疯子六的话后,先是神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干笑了两声对欧阳老头说:“欧老头,看来你的这些朋友,不但有钱,还真有些本事。”
欧阳老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也只好陪着笑了几声。
“您怎么会忽然大驾光临我们这里呢?”疯子六两眼依旧直直地盯着老李问,我看到疯子六的眼光,不由得心头一紧——虽然语气还算客气,但疯子六的目光中、则充满某种挑衅和威胁,好像他想用这种目光,要把老李的气焰压下去似的。
老李却也毫不示弱,迎着疯子六的眼光和其对视着,毫不回避,并仍旧是一脸不屑地说:“我来这里,是来找老欧的,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让你们害他,我看你们几个,都不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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