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们有点手足无措——既然“猴鹰”说悬崖边上很危险、不能过去,那我们难道只能在这干等着吗?或者干脆离开?
正在这时,“猴鹰”突然飞起来,还没等我们看清,它就一个俯冲,向悬崖边上猛扑过去——看来,它翅膀上的伤,在疯子六的调治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难道“猴鹰”在悬崖边上,又发现什么了吗?当我们还在愣神的时候,“猴鹰”已经从悬崖边上消失了。
这时,我们的心一下子都提了起来,想走过去站到悬崖边上,往下看看“猴鹰”到底在做什么,但因为之前“猴鹰”的警告,谁也不敢轻易向前,反倒是欧阳老头比较沉着,并安慰我们说:“大家不要急,要相信 ‘猴鹰’的能力,它没事的,一定是它发现了什么,才冲下去的。”
紧接着,从悬崖边缘的下方,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好像是一种尖叫声,但应该不是“猴鹰”的声音,并且还有噼噼啪啪的打斗声,虽然欧阳老头对“猴鹰”很有信心,但我们还是提心吊胆的,生怕 “猴鹰”有意外。
正当我们内心忐忑的时候,“猴鹰”忽然飞了上来,爪子里抓着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还没等我们看清,它已经把那个东西丢在了地上。
而当我们看清那东西时,都惊得往后倒退了几步,红梅、李姐、还有女翻译,全都尖叫了一声,因为那东西真是太可怕了!
那东西个头不大,比猫还略小,但身体形状很像是个婴儿,全身的皮非常松,像是癞皮狗一样,身体所有部位的皮,几乎都耷拉着,并且全身是墨绿色,尤其是那个头更可怕——像是猴,又有点像是人,脸上的皮也因为松弛,堆在一起,几乎把五官都挤没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味——腥臭味里夹杂着松脂味。
因为刚才和“猴鹰”发生了打斗,所以,身上血迹斑斑,胸前也已经能被“猴鹰”抓烂,鲜血流了一地,殷红的鲜血,在墨绿色皮肤的衬托下,非常显眼。
在这座大山中,虽然各种各样的怪物,我们见过很多了,但光天化日之下,“猴鹰”忽然抓出这种怪物来,还是让我们感到心惊胆战。并且,这东西不仅看着害怕,还让人恶心。
足足过了一分钟左右,我们才稍微平静了一点,疯子六忽然说了句:“这是松猴”。
什么?松猴?我们还从没听说过。不但我们,连在山里打了一辈子猎的欧阳老头,也不知什么是松猴。
也许是伤的太重,过了几分钟后,这只松猴就哀嚎了几声,软塌塌地躺在地上,停止了挣扎,死掉了。
正当我们不知怎么处理才好时,“猴鹰”再次展翅飞起,两个利爪抓住松猴的尸体,然后飞到峡谷上方,双爪一松,那只松猴瞬间就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峡谷中。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不过,我们都越来越意识到,这个峡谷边上,真是危险重重。不过有“猴鹰”在,我们心里就踏实很多,通过这么多次经历,我们才越来越见识到,“猴鹰”的战斗力,是多么强悍。
“刚才偷窥咱们的,难道就是这个松猴吗?难怪 “猴鹰”说不是人,也不是两栖人,原来是这种怪东西。”
对于我的这个结论,疯子六却摇了摇头,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刚才偷窥咱们的,如果真是这种松猴的话,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不光是我,所有的人听完疯子六这句话,都不由得一愣——难道刚才在崖壁上、偷窥我们不是这种松猴,那又是什么呢?
疯子六看了看“猴鹰”,亲切的抚了抚它的头,感慨地说:“ ‘猴鹰’又救了我们一次,如果不是它,我们现在恐怕会有人坠崖了。”
见我们一个个满脸疑惑,疯子六才接着解释说:“刚才 ‘猴鹰’抓上来的怪物,叫松猴,是专门以 ‘攀崖松’为食的兽类,由此看来,这个峡谷崖壁上的 ‘攀崖松’,应该非常多,对这种松猴来说,崖壁上的 ‘攀崖松’,就是它们赖以为生的丛林了,这种松猴不但样子很怪,它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特性——只能在竖直的山崖上行动自如,但如果到了平地上,它们却就基本丧失互动能力了。
古书上曾说,在天下所有虫豸鸟鱼、飞禽走兽中,没有比这种松猴的攀爬能力更强的了,秦汉时,有人曾经抓住过这种松猴,把它放在城墙上,在它身上坠了上千斤的重物,这种松猴仍能攀爬自如,它们在崖壁上,是当之无愧的大力士,但一到了平地,却几乎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当时一位将军,为了进一步测试松猴的攀爬能力,特意让人用大理石砌了堵墙,这些大理石的表面,光滑如镜,将军让人把松猴放在这堵墙上,接着便在松猴身上坠重物,一直增加到一千五百斤时,却依然没把松猴从大理石墙上拉下来。
传说在古代的巴蜀之地,有一位国君被敌国抓住,囚禁在一个山峰上,这个山峰高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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