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有毒的话,我们不就惨了。”
听李姐这么问,疯子六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刚才陈老先生也说了,这东西确实是梅毒的,但却有特殊来历,而这种来历说出来甚至有点诡异,但这还不死最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东西可能要和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有关。”
听他这么一说,屋里所有的人既吃惊,又困惑,这种野菜怎么会和下面的行动有关呢?
疯子六用手搓了一下那个白色的东西,一种鲜红的汁液从那里流了出来,接着散发种一种奇异的肉香味。一种植物能流出这么红的汁液?我还从没见过。疯子六边搓着那粒白花,边悠悠地讲了起来:
“你们也许都不知道,这种菌类植物其实是一种动物粪便发酵,然后遇到潮湿的环境,才生长出来的。”
听完他这句话,我胃里一阵翻腾——什么?想不到这种好吃的菌类,竟然是从动物粪便里长出来的,真是太令人作呕了。肯娅的嘴里还正嚼着一颗,听疯子六这么一说,边噗地一口,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并且连喝了几口水漱口。
表舅则微笑的安危她说:“没事的,我们的庄稼,也不都是粪便浇灌出的吗?”
疯子六此时则没有理会这些,他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表情也变得异常凝重起来,缓缓的继续讲道:“那是什么动物的粪便呢?说起来你们也许都不陌生,其实就是那种两栖人的粪便。”
听疯子六这么一说,我差点没吐出来,什么?那种两栖人的粪便,真是太让人恶心了。不光是我,所有的人都露出皱了皱眉头,他们的感觉应该和我差不多。
那种两栖人我们都是亲眼见过的,长得极其恐怖,头像是蛤蟆,身子像猴子,并且浑身发绿,还有一种难闻的腥臭味,真是太令人恶心了!原来还觉得极其美味的野菜,现在看见却觉得恶心。
“您的意思是说,这附近一带也有那种两栖人吗?”小磊问道。
疯子六点点头,也一脸的困惑:“对,应该是这样,不过这也出乎我的意料,这里有宣恒他们,还有张良辰,以及那几个日本人等,其实他们都有能力对付两栖人的,因此,两栖人怎么能侵入这里呢?”
等我们大概说了两栖人的样子和来历后,陈教授夫妇,还有袁老头,都连连摇头,说自己从没见过什么两栖人,尤其是袁老头,他在这一带住的时间最久,但在这几十年间,却也从没见过。
“老前辈,您怎么确定这种菌类植物,肯定就是两栖人粪便长出来的呢?”表舅不解地问疯子六。
疯子六没立即回答表舅,而是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种野菜,这才说出了一个令我们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们也许不知道,从粪便上也能观察出经脉的情况,其实这种能力华佗就有,他给人看病时,有时只根据粪便的样子,就能准确倒推出那人的经脉情况,也许对你们来说,这种能力很神奇,但对我来说,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在粪便里,有一种类似经脉的细丝,从这种细丝上,残留着生物最基本的经脉特征。
在二十多年前时,我在山间采药时,遇到过一件怪事。
那天已经到了下午时分,并且天阴沉的很厉害,随时都会下雨似的,我便连忙往回走,当经过一个石头缝隙时,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夹在里面,并且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
处于好奇,我连忙攀爬到那个石缝旁边去看,可当我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时,我彻底的惊呆了,那一幕真是太奇怪了——在那个石头缝里,夹着一只鹿!”
听到这里,我们都连连摇头,觉得疯子六好像是在看玩笑似的——石缝里夹住一只鹿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们这一带山高坑深,并且有很多林子,各种野生动物多的是,这些野生动物掉进石头缝里而死的,虽然不能说特别常见,但绝对算不上什么怪事,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
可听疯子六往下讲时,我们都震惊了。
“在那个石头缝里夹着的鹿,完全不是一种正常的路,而是一只被压扁了的鹿——因为那个石缝只有一巴掌宽,按说,如果是一头鹿卡在那里,肯定会活活卡死了,但奇怪的是,那只鹿竟然然还活着,并且它整个身体,包括头部,都被压扁了,也都正好卡在石头缝隙中间,当时我都不相信我的眼睛,这怎么可能呢?
那个石缝就好像是个模子,而那只鹿竟然完全是按照那个模子长成的,你们说怪不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