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仁甲的额头上留下,少年呆滞的面庞上突然闪过无数复杂的表情,或凶狠,或阴霾,或绝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涌上他的心头,这种心累的感觉让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以对。
在那副竹卷上确实写着某种东西,而且是他看得懂的,不过突然之间他无比的憎恶他学会的这份语言,因为他看懂了那上面所代表的含义。而懂得越多,责任也就越大。
只是,这份责任他真的能够担当的起吗?他摇头苦笑。
“发生了什么了吗?”柳青皱着眉头问道。在他的现在仁甲一直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强者,哪怕天塌下来他也会如同赫拉克勒斯一脸从容的抗住。而现在,他眼里的高山塌了。
他用空间系异能把那捆竹卷拿到了手中,莫雨也探头探脑的望了过来,柳青把竹卷向她倾斜一下之后,打开了来。
那是成堆的鬼画符,意料当中是那是一对他看不懂的东西,一片片竹片上涂满了仿佛小孩的图画,要是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会以为是那个小孩的恶搞。不过这没有办法让他开心起来,因为构成那副画面的墨水是血液。有丧尸拿血液写成了这幅图画。
血液凝固之后成为深褐色,所以整个竹卷内部看上去浑浊无比,人类是不会用这种方式留下记号的,就算是写血书也没有可能,因为他所需要的血液太多了,足以让一个正常人感到奔溃。而且一笔一划都有一根手指头那么粗,很明显不是用笔这种东西写成的。
这是丧尸的产物,那么他所代表的东西是什么呢,柳青皱着眉头思考。
莫雨在看了一眼之后就彻底放弃了,这种解密工作正好是女孩最不擅长的,所以她也就不作那个死了。反而是从不知名角落里拿出相机对着仁甲咔咔两下照了张相,准备留作纪念,毕竟这个是她第一次看见仁甲恐惧。
女孩的粗神经明显让柳青一滞,感觉有点迷失。不过现在的仁甲明显更值得他投以关注,毕竟少年现在就差没瑟瑟发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了。
“说没问题我自己都不信”仁甲总算是缓了过来,不过一张脸还是铁青。犹豫了一会,他伸手要过那捆竹卷,然后对着柳青挥手“你们先回去,等我研究出来点东西再告诉你们。我现在也没有太大的头绪”
二话不说说完他就直接拉上了玻璃,挥挥手一副赶人的样子,至于他说的那段话,就是叶渚站在这里也不会相信!不过仁甲摆明一副我现在不想说的样子,柳青也就只能无可奈何的提前撤了。毕竟他又打不过仁甲,不可能严刑逼供。
所以他牵着莫雨的手就一个瞬移离开了这里。
确认柳青离开了之后,他才一屁股坐下,如同一个废人一般趴在桌子上,竹卷被他平铺在脸前,只不过他放的方向和柳青截然相反,但方向一变就是一个新的世界,原本紊乱不堪根本无法理解的鬼画符突然有规律了起来。他们以一个白的的缝隙被边界,左侧依旧是一团形状不明的图画。
右侧则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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