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去追寻一个更加准确的分手的理由吗?”我问道。
Kitty想了想,道:“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你这个人!”
“什么意思?”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可以在面对骆婷的时候,做到心如止水,那么你完全可以向她询问你想问的问题,当然,也许到那个时候,你也就不在意这些问题的答案了。但反过来,如果你一直无法做到以一种平常心去面对她的时候,就贸然的想要去得到所谓的准确答案,你只会被伤的更深!”Kitty好似一个哲学大师一般,为我解释着。
但她的解释对目前的我来说,就犹如一个悖论:不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如何将她彻底的移出我的心房,既而做到心如止水。但如果不做到心如止水,又如何可以去坦然的面对所有可能出现的答案呢?
或许这就是感情,一个世间最为复杂的课题吧!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顺其自然吧!一切听老天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显然,Kitty再一次读懂了我的沉默,她继续道:“你就不用把心思放在这件事情上,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主的,如果上天给了你们见面的机会,你就去找她要答案,哪怕最后的结果令你再次陷入黑暗深渊,如果上天不让你们两个人相遇,那么也就接受这个安排,好好生活下去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如果真的听从上天的安排,那么结果已经是可以确定下来的了,我和骆婷是不可能再相遇了,因为中国这么大,人那么多,两个人相遇的概率太小了,几乎为零!不过再细想一下,Kitty这样去解释,也是为了让我不要去见到骆婷,因为从下午到现在,她一直认为我不可能在遇到骆婷后,能像往常一样保持清醒的头脑!她更害怕的是我重新堕落下去,因为她见过我的堕落,现如今我好不容易慢慢的好起来了,她不希望我重蹈覆辙。
……
这一次来“泉城一梦”,我没有喝酒,更没有吃饭,因为这是一次我最有目的的来访,同样的,也是我收获最大的一次。
“泉城一梦”距离我现在住的旅店并不算特别远,大概只隔了两条街的距离,我决定走回去,因为走路的时候,我是最放松的,往往放松的时刻,也就是大脑最清醒的时刻,我要利用短暂清醒的大脑,去处理一下我心房与住客的关系。
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当我不断的想要忘记一个人的时候,我便不由自主的要去多想她一遍,这样就与我的初衷背道而驰了,而现在即便我的大脑异常清醒,我也没有想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好办法,因为现在让我一下子去忘掉骆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这个问题一直的困扰下,我竟已经走过了两条街道,拐进了旅店所在的胡同里。
孟奕昶还和以往一样,瘫坐在他那把前台的椅子上,只不过这几天下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愈发亲密了,所以他再看见我时,也不再如以往那样视而不见,而是会主动跟我打招呼、聊天了。
我见到前台旁边多了两个涂料桶,而旅店里面的味道也从那种发霉味儿变成了涂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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