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哈苏台行宫内,张嬷嬷一身疲倦的从一间封闭的房子走了出来。等在门口的宫女小声说道:“嬷嬷,去休息会吧!二阿哥这奴婢会看着的。”
张嬷嬷摇头说道:“不用,我去看看二格格。”说完她刚要走向隔壁的屋子就听见一声雕鸣响起,紧接着一只巨大的白雕落在院内,行宫内的奴才吓得惊呼起来站在那瑟瑟发抖不敢乱动,倒是张嬷嬷看到反而一脸惊奇,走上前几步叫道:“小白?”
那白雕扇着翅膀‘咕咕’叫了一声,然后迈着爪子向房门而去。张嬷嬷紧紧的跟了上去,到门口时白雕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张嬷嬷,用弯弯的喙叮了一下紧闭的房门,张嬷嬷犹豫了一下就推开房门,跟着白雕进去了。
行宫的奴才看见后惊呼出声:“嬷嬷,小主子们在里面,这……”
不过他们刚出声就听旁边的奴才说道:“没事,那是我们福晋养的白雕,很温顺的。”
那奴才听了旁边人的话并没放心,那白雕如此神勇巨大,又不是旁的东西,哪能随便进主子的房间呢!想着那奴才就跺了跺脚,嘴里说道:“不行,我得禀报皇上去,皇上叫我们好好伺候小主子们的。”说完他转身就向外跑去,剩下的奴才也没拦他,毕竟禀报上去还是应该的,免得出什么纰漏不是。
而白雕进了房间之后,澜惠就从空间中闪身出来了,这可把张嬷嬷吓得够呛,要不是澜惠捂住她的嘴她非叫出声不可。
澜惠眼睛向着屋内的床帐里面看着,嘴里说道:“奶娘,是我,您别出声。”
说完看张嬷嬷虽然脸色还是很白,但情绪看样子已经好很多之后才松开手,几步走到床边掀开了床帐。
张嬷嬷盯着突然现身的澜惠,一颗心砰砰的急速跳了起来,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复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确认这个人的确是自己奶大的格格。
澜惠这头掀开帘子之后只见弘昀小小的身子正躺在床上,他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能明显看出他正在忍受着痛苦,他的两颊已经肿的不行,原来尖尖的下巴早就肿成了圆形,那块肿胀的皮肤并不十分红,但发硬发胀,澜惠稍微碰一下都惹得弘昀在睡梦中缩了一缩,可见是十分疼痛的。
澜惠见弘昀样子虽然骇人,但呼吸和心跳都十分稳定,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床沿转身问张嬷嬷道:“珺儿现在如何了?”
张嬷嬷低头说道:“二格格现在的情况和二阿哥一样。多亏了福晋让奴婢带的药丸,本来两位小主子已经极其危险了,不过奴婢喂了那药之后又好转回来,但也只能维持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澜惠摸着弘昀的小手,又看了看后才起身说道:“你带我去二格格那看看。”
张嬷嬷刚要带澜惠开门就发现她从屋里消失了,张嬷嬷吓得够呛,哆哆嗦嗦的叫道:“福晋,福晋,你在哪呢?”说完又看了一眼一直在屋内的小白,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想到莫非是自己做白日梦了?
正在这时澜惠的声音又响起说道:“嬷嬷尽管去珺儿那就行。”
张嬷嬷心里扑通扑通的,最后还是深吸了口气有些腿软的打开门走了出去,连院子里奴才的叫声都没怎么搭理,转身进了隔壁珺瑶的房间了。
等张嬷嬷关好门澜惠又闪了出来,她紧忙看了看珺瑶的情况,发现的确如弘昀一样,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她看着床上病弱的女儿,头也不回的问道:“太医怎么说?”
张嬷嬷现在对澜惠是由原来的疼爱衷心变成完完全全的敬畏了,她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小主子落水的当晚就已经开始发烧了,奴婢遵从福晋的意思喂了小主子药丸,小主子们当晚虽是好了很多,可是第二天又反复起来。太医当时只说是落水引发的风寒高热,给小主子们开了药服下后却并没有好转,反而高烧的温度越来越高,皇上一怒之下把那位太医杖毙了,结果当晚小主子们就病危了,皇上见营里太医不多,就派人回京把太医院的院正和院判都招了来,还叫高林回去通知四爷和福晋。等回京的人走了之后,剩下的那几个太医研究着开了药方,结果小主子们虽是高烧降下来一些,但又患上了痄腮。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每天都不停的给两位主子喂药丸,这才叫两位主子慢慢的好了一些。”
澜惠听了之后自然是对那几个太医起了疑,按理说这些太医不至于连个高烧都治不好啊?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猫腻。不过澜惠隐藏在空间中想要移动的话必须是贴着某些人移动才行,像之前骑着小白和抓着张嬷嬷的衣角都是一样,如果让她跟着太医的话那势必要在太医面前现身了。
可她不能让人知道空间的事,现在是孩子有危险才冒险让张嬷嬷看见的,要不然她说不准会一直瞒着张嬷嬷,当然了,即使张嬷嬷看见了澜惠也不会像带着阿玛额娘一样带她进空间,毕竟是外人,澜惠也怕空间的事传出去。
没办法查太医的事澜惠也只能放弃了,她对张嬷嬷吩咐道:“以后把太医开的药方给我,我亲自给两个孩子熬药,至于太医熬的药给我处理即可。对了,小十八怎么样了?”
张嬷嬷闻言先是应下澜惠的吩咐,然后又皱眉说道:“十八阿哥不太好,他那里奴婢不方便出入,因为推小主子们落水的人都是十八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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