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字体,见正是四阿哥的笔迹,她还是有些不信的看了一下信封,上面写着‘福晋亲启’,还真是给她的。
澜惠瞬间对这封信感兴趣起来,她定睛看去,结果边看脸色边变化不停,一会黑一会白一会又红的。这番变化叫站在屋内的珊瑚惊讶的不行,竟对四阿哥写的内容好奇起来。
看完后澜惠呼了口气,半晌才笑着感叹道:“这人……”
原来澜惠上次简短的回信还真叫四阿哥上心了,四阿哥不知道为什么澜惠只回了三个字,特地把送信的奴才叫过去问了一遍,听那个奴才说澜惠问了很多四阿哥在广州的情况,但面上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又问了家里的情况,听着一切都好,不由疑惑起来。
四阿哥是书法方面的行家,从澜惠那三个字中感受到一番怨念和气愤,总觉得自家澜儿应该是生气似的。
之后他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惹到澜惠了,他拿出澜惠送给他的第一封家书,上面可是絮絮叨叨的写了好多,哪像第二封只有三个字?咦?四阿哥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第一封后半部分澜惠有委婉的提出他的信太短之意,他这才明白缘由,所以第三封信写的那是相当长了。
康熙的探子也是无处不在的,四阿哥并不敢在信上写什么重要的事,他想了很久才决定把日常无关政事的事,类似于每天的天气如何、平时穿的什么衣裳、在广州吃的膳食都是什么之类的琐事不厌其烦的写给了澜惠。这封信真的是超长,四阿哥琢磨着澜惠总不会再生气了吧?
面对这样的四阿哥,澜惠还能有什么气呢?她像欣赏宝贝一样又看了两遍手中的信,这才笑呵呵的走到书案前开始写回信。回信中澜惠写了很多家里的琐事,孩子们的,她自己的,因为怕康熙有手段能看到这封信,澜惠还十分郁闷的写了一些后院女人们自娱自乐的内容,当然,这些事的笔墨十分少,澜惠能把她们写到信里面已经很大方了。
就这样时间在四阿哥寄‘日记’,澜惠给四阿哥回‘琐事’中悄然而过,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了。四阿哥在早春万物复苏的时候启程去的广州,到了临冬雪花纷飞的时候才回了京城。他和澜惠一分开有大半年没见了。
其实四阿哥早就应该回来了,他本来是负责跟英国东印度公司签署条约才去的广州,经过了两个多月唇枪舌战的讨论,最后终于订下了条约的内容。像之前那些‘悬英国旗的舢板驶过关口不予检查,海员衣袋不受搜查’之类的条款,四阿哥代表大清坚决予以否认。
谁知道他们带来的都是什么东西,不检查怎么能行?不仅要检查还要细细的查一点不露的查,读过‘现代安检’条例还有‘海关相关律法’的四阿哥,又怎么能让那些洋人钻了这种空子?
不仅这方面,还有船只入港需要交纳的各种税收,四阿哥作为掌握大清钱袋子户部的掌权阿哥,也是十分看重的。他知道远洋贸易获利极丰,自然不放过这个搂钱的机会。特地上书康熙要专门制定国际贸易的税法条例,总不能让这些商人的税跟农民的一样吧?再说还是外国商人,不坑他坑谁啊?
这事虽是对国家有利,但因为牵扯太广,如今收外国商人的税毫不手软,谁知道什么时候大清商人的税也涨呢?所以此事面临的压力比四阿哥和英国签合约时大多了。
四阿哥坐镇广州,基本上隔上两天就是一封折子送到康熙面前,有的时候一天一封,这头他刚在广州写完,那头的信还没送到京城呢?
康熙对这件事也很重视,他今年的身体越发差了,右手有段时间连写字都困难,本来想安安稳稳的过上两年,谁知道这个自己看中的四儿子决心这么大,用‘折海’战术好悬没把他淹了,现在朝中基本上每日都要讨论一番四阿哥上书的新税法。
凡是改革的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只不过康熙也拿坚持的四阿哥没办法,派出了好几拨官员最后都能被四阿哥劝服,回朝后都是说着新税法的好处。所以康熙也无奈了,想着国库内的银子越发见少,最终力排众议还是支持了自己的儿子。
不过康熙还是把想要继续留在广州完善税法后续安排的四阿哥招了回来,他可是不敢让这个儿子再在广州待了,事可真多啊!有时候康熙都不得不承认年轻人那股子闯劲,想起来真像他年轻时的样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