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八福晋后,澜惠就愣在了那里,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四阿哥和孩子们回来后她才提起了一点精神,只是等晚上洗漱后她又愣住了。
四阿哥挥退了奴才,来到澜惠身边柔声问道:“澜儿怎么了?想什么呢?”
澜惠抬头向四阿哥直直看去,半晌才说道:“爷,要不就用催产药吧!妾身怀胎的时间托的越久对你和孩子越不利,毕竟人言可畏的。”
四阿哥皱眉说道:“林太医已经说了,催产药用起来是很危险的,不管是对大人还是小孩都有可能造成一定伤害,这种事可不好说,最严重甚至能导致难产,倒时要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咱们还有宝葫芦呢!没力气服用些灵液应该就没问题了,再说孩子不出来我这心总是安稳不下来的。”澜惠看着四阿哥说道。
“林太医不是把过脉了吗,孩子一切安好,不用担心的。现在一天请三次脉,要是孩子有情况的话立刻用催产药也是来得及的。你别瞎想,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至于外面的舆论也不用管,还有爷在呢!”四阿哥柔声说道。
可澜惠执拗的很,从四阿哥不让她接触外界消息上看,她就能猜出外面有一些四阿哥的政敌对此事风言风语了,要不是情况严峻,八福晋也不会专门跑过来,说起来八福晋看向她时担忧的神色可是瞒不过她的。
两口子就这件事上分歧很大,最终谁也没能劝服谁,还是四阿哥说道:“要不这样,明天叫太医院的院正过来再给你看看,要是能用催产药的话再说。”
澜惠点了点头,睁着眼睛快到天亮才勉强睡着,四阿哥在旁边看着也担心不已,他从没想过这个孩子这么磨人,该出来的时候偏偏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澜惠还是醒了,这么久的生物钟不会因为熬了大半宿就改过来的。她匆匆用过早膳,然后就叫小连子去请院正过来,太医院的院正是康熙的人,说的话不仅公允而且不用担心走漏消息。
等院正过来的时候就见不仅四阿哥和澜惠在,连带着弘晖、弘昀还有弘时也在,珺瑶和梦瑶早就躲在屏风后面了。一家人在一大早的时候就知道澜惠要催产的事,哪还有心思做别的,只等院正的诊断了。
四阿哥等院正行礼后,说道:“给爷的福晋看看吧!”
院正来到澜惠面前,小心的捧出一个脉枕,澜惠把手放上去后,院正又在她的手腕上放了一块帕子,这才安安静静的开始诊脉。
两只手都诊断完毕后,院正沉思了片刻说道:“四福晋的脉象很平稳,腹中的胎儿也很有精神,只等瓜熟蒂落即可。”
澜惠见院正跟林太医说的一样,孩子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但她还是问道:“不知能否用催产药催生?用药的话对孩子是否有影响?”
院正皱眉说道:“奴才建议还是不用使用催产药比较好,不仅对母体有害,胎儿也很可能保不住的。”
澜惠一听这话立刻打消了先前的念头,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太医之后,回房间郁闷去了。
珺瑶和梦瑶连忙跟上,澜惠的状态不好,两个女儿也担心不已,不过去劝说两句走觉得心里难安。
四阿哥见澜惠和女儿们走了之后,阴沉着脸对弘晖说道:“消息放的怎么样了?”
弘晖回道:“已经放出去了,现在京里面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四阿哥揉着太阳穴说道:“这么做也不保险,实在不行只能先叫林太医顶一下了,总得有个明面上的说法。”
原来三阿哥真的趁着这个机会传出了一些对四阿哥和澜惠不好的言论,也就是拿着澜惠怀胎超过十月而没有生产说事罢了!一方面对着百姓的说法正是澜惠有福的近乎于妖,引起百姓的猜忌。一方面针对康熙的说法则是汉昭帝弗陵和上古尧帝都是怀胎十四月而生,而澜惠这胎产期拖了这么久,谁知道会不会跟史上的事相同呢,三阿哥这是拿着澜惠肚子里这块肉引起康熙的猜忌罢了!
皇帝都是多疑的,三阿哥堵的就是康熙绝对不会因为这种无端的说法就把真命天子命定为四阿哥,反而会对这么冒头的四阿哥忌讳不已。要是能误会这个传言是四阿哥放出去的话,基本能上升到用舆论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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