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三阿哥刚一进屋就扇了三福晋老大一个巴掌,三福晋直接被扇倒在地捂着脸愣住了。屋内的奴才们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就差没隐形才好,想着自己眼看着主子丢了那么大脸面以后肯定是没好日子过了。
三阿哥哪关心这些奴才们的想法,额头上青筋直冒的指着三福晋就吼道:“你这个蠢妇!只知道坏爷的大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光骂还不解气,三阿哥走上前两步又踹了三福晋一脚。
三福晋这回不遮脸了,捂着被踹的胸口一口气没上来好悬没撅过去。她咽下到了喉咙的腥甜的血液,做姑娘时的那股子傲气和火气也上来了,冲着三阿哥就对吼道:“爱新觉罗胤祉,你凭什么打我?”
三阿哥冷笑道:“凭什么?哈哈!爷他妈真后悔娶了你这么个愚蠢的东西,瞧瞧你做的那些蠢事,当着太医和奴才的面就敢那么折腾四弟妹,还拿长嫂身份压人?我这个长子都得顾忌着兄友弟恭成天装模作样的跟着老四虚与委蛇,你好大的派头就敢无视皇阿玛的训言不顾妯娌之情落井下石?你这么做叫不知情的人怎么说爷?说是爷指使的?想要谋害弟媳?”
三福晋心里发虚,不知道三阿哥是不是知道自己偷偷给澜惠下药的事。她荷包的夹缝中从来都是带着马钱子的,用这味药她不知道害了府上几个勾引三阿哥的贱女人的性命。昨夜想到澜惠风光的不停生育,总是能压她一头,她鬼迷心窍的就在太医给澜惠熬的药汁中加了一点用马钱子磨成的粉末,按理来说那点量顶多能叫澜惠无法生育,不应该出什么问题啊?莫非澜惠被药死了?
三福晋想了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要是澜惠有什么不测的话她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了,想到这三福晋梗着脖子嘴硬道:“我这么做怎么了?要说谋害也是皇阿玛谋害乌喇那拉氏,是谁叫一个刚生产的人去侍疾的,还不是皇阿玛,皇阿玛要是没这个意思的话昨晚就叫乌喇那拉氏回府了!”
三阿哥怒极反笑,指着三福晋大笑了一场才瞪着眼睛说道:“皇阿玛?皇阿玛即使做错了也是对的,他老人家想要谁的命谁就得乖乖把脖子洗干净等着皇阿玛下刀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皇阿玛比?你凭什么?四弟妹卧床不起大家也只会说是你不顾妯娌之情下狠手虐待的,而不会说皇阿玛一字半句,你不信么?”
三福晋此时才是真的傻眼了,她最大的依仗与其说是三阿哥,还不如说是因为自以为猜到了康熙的心思才那么不留情面的对澜惠,没想到到头来反倒是她要背这个黑锅。
三阿哥见三福晋傻愣在那,黑着脸说道:“你给爷马上起来,拿着好药材赶紧给四弟妹赔罪去,要是四弟妹不原谅你你就别回来了!真是不知所谓,只会给爷添乱的东西。”说完这话三阿哥拂袖而去。
半晌后三福晋才扶着一边的椅子站起了身,一双厉眼看着屋内柱子似的奴才直冒杀气。突然她扬声叫道:“来人。”
很快就有奴才从外面走了进来,三福晋吩咐道:“这几个狗奴才伺候不周,全都杖毙,你亲自盯着!咽气了回我。”
屋内的奴才直接吓瘫了两个,还有两个忙着磕头求饶,三福晋仿佛一声都没听到,看着外面进来一帮小太监把这几个伺候自己多年的丫鬟拉了出去。没过多久刚刚出现的小太监过来禀报道:“福晋,已经全部杖毙了。”
三福晋并没吱声,仿佛根本没看到跪在地上禀报的小太监似的,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说道:“去库房取些药材过来,那支百年的山参也拿过来!”
小太监忙下去准备了,而三福晋则捂着仍旧发疼的胸口咬牙说道:“乌喇那拉澜惠,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被皇阿玛厌弃的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
宁寿宫内,昏迷中的太后悠悠醒转过来,旁边侍疾的德妃见了忙欣喜的对奴才吩咐道:“快去告诉皇上,太后醒了!”
说完德妃对着太后抹着眼泪说道:“您终于醒了,皇上担心的不行,昨夜守了您一个晚上呢!”
太后想抬起右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右手仿佛没知觉似的,她动了动,发现不仅右手没了知觉,整个右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太后急得够呛,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并且混沌不清的声音:“歪咖各系真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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