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的丫鬟的头发质问道:“额驸呢?额驸死哪去了?”
那丫鬟顾不得头皮被扯的疼痛,战战兢兢的回道:“回主子的话,额驸出门应酬去了,说是晚膳前回来。”
“跟谁去的?”香芹接着问道。
“奴婢不知。”小丫鬟说这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果然香芹听到后一脚就把小丫鬟踹倒在地,手里竟然还拽着从小丫鬟头上扯掉的一缕头发。
小丫鬟顾不得疼,忙磕头赔罪,半晌后香芹才吼了一嗓子“滚”,小丫鬟如临大赦的同样连滚带爬退了下去。
香芹拧着帕子寒着一张脸突然起身,对着屋内仍留下的三个丫鬟说道:“走,去额娘那。”
等香芹带人回了三阿哥府后,一进自家额娘的屋门就看到像是苍老了十岁的额娘,她诧异的问道:“额娘怎么了?”说完才反应过来给三福晋行礼请安,然后大大咧咧的走到三福晋旁边坐了下来。
三福晋挥退了屋内的奴才后才咬牙说道:“还不是他他拉氏那个贱人,额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她是个好的,还特地请旨让她做了侧福晋。谁知她竟敢给额娘下药,把额娘害成这副样子。”说着三福晋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敏感的摸到好几道皱纹后脸上更是扭曲起来。
香芹怒道:“额娘您怎么不告诉阿玛?”
三福晋顿时哑口无言,她自从知道自己最近衰老的症状是因为闻了熏香之后,就派人彻查去了,但是查到的结果却是自己给他他拉娜木准备的添了料的熏香被他他拉娜木掉了包,最后却是自己用上了。
既然已经用上了三福晋顺水推舟的把这事诬赖到娜木身上,反正制作熏香的人并不是她的,三阿哥就是彻查也查不到她的头上。三福晋把娜木家里带来的奴才收买了一个,让那奴才认了这番罪,就对三阿哥说是娜木制的添料熏香。
谁知告诉三阿哥后娜木倒打一耙,从房里拿出刚用一次就嫌弃味道不好的相同的熏香给三阿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并不知情,而且也是受害者。
三福晋叫那个收买的奴才过来作证,但那个奴才却说是三福晋逼他这么说陷害主子的,宁肯承认三福晋拿着自己办差时中饱私囊的事来威胁他也不愿陷害善良的主子娜木。
这一出戏可当真热闹,娜木瞬间从嫌疑犯变成了被冤枉的受害者,那副可怜兮兮并委屈的样子让三阿哥好不怜惜。而三福晋以往下药的历史足够编成一本书了,三阿哥自是不信她的,自那以后三阿哥已经好久没来过她的房间了,平时都是歇在娜木那里。
娜木无敌青春美少女瞬间KO了年老珠黄的三福晋,三阿哥府上的天早就变了。
这些事三福晋在香芹的追问下还是说了出来,香芹气的肝都颤了,拉着三福晋就说道:“额娘放心,女儿给您做主,那个该死的他他拉氏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詹事府詹事的女儿罢了!额娘您等着,女儿回去跟额驸说,额驸的面子还是有的,阿玛不会不顾蒙古阿巴亥部的。”
三福晋见香芹这么说很是欣慰,对着女儿说了很多奉承话,连晚膳都没留香芹用就送她走了。等香芹走了之后三福晋冷哼一声嘀咕道:“他他拉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凭仗,一个没儿没女的死丫头罢了!你以为爷的宠爱是天长地久的?要是对爷没半点用处早晚是个失宠的结果,到时候你一个失宠的侧福晋看我怎么玩你。”
而香芹回了理藩院后,一进门却见到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正给自家额驸揉捏着肩膀,而自家额驸的大手不时的捏一下少女的柔若无骨的小手。
香芹只感觉一股晕眩袭来,好悬没昏倒在地。
于是,直到香芹跟着额驸回蒙古那天三福晋都没再见到自家女儿,连带着女婿也没能给她出头。香芹现在是自身难保了,自家额驸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娇滴滴充满风韵的扬州瘦马,据说是某人送的,但具体是谁送的香芹仍旧没查出来。
只不过对于在离着京城老远的阿巴亥部生活的香芹来说,额驸想要宠幸谁却也不是她能质问的了。呃……离京前她倒是能由自家阿玛帮着出下头,可惜出不了理藩院的门想让谁帮忙出头也是不成的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