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朕所知,皇后曾就这个事跟皇额娘商量过,是皇额娘亲口许诺此事的。当时也有宫人亲耳所听,不用朕把那些人叫来对质吧!不顾宫规频繁召见命妇,并绕过皇后由着东六宫诸嫔妃随意与宫外往来,这些事要没有皇额娘首肯又怎么可能发生?此时不知有多少人笑话朕的后1宫没有半点规矩体统,这个结果皇额娘当真一点没有想过么?”四阿哥面色阴沉的说道。
德妃被四阿哥的话和语气惊得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想反驳又没什么立场,最终却只能抓住一个孝字说话罢了。
“皇帝,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哀家生你养你,是你的亲生额娘,你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如此对待哀家?你的孝道呢?”德妃色厉内荏的说道。
四阿哥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对着德妃单膝跪下说道:“皇额娘的生养之恩朕无以为报,但牵涉到皇家威严朕作为一国之君却不能置之不理。再说朕已经叫淳妃带您受过,您还有什么不满呢?皇额娘早些歇息吧!朕尚有政事要办,这就先告辞了。”说完四阿哥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德妃看着四阿哥远去的身影,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
四阿哥出了慈宁宫后,对着身后的李德全吩咐道:“传旨,允皇考诸子接回各自生母回府供养,共享母子天伦。”
李德全忙记了下来,派人去四阿哥的各个兄弟处传旨了。
等四阿哥快到养心殿的时候,又把暗卫叫来,如此这般吩咐下去,过了几日,慈宁宫中的一个无子的太嫔暴毙身亡,这事并不被人所关注,后1宫诸人听过也就忘了。但德妃和荣妃却受惊不已。原来这位太嫔正是荣妃暗地里买通的人,用来在德妃身边出些主意,以便于无间四阿哥和德妃之间的母子关系还有澜惠和德妃之间的婆媳关系罢了!
这次四阿哥不仅把像荣妃等有儿子的太妃太嫔放出宫去,还把这个挑拨离间的太嫔直接弄死,德妃身边一时间没了其他势力的人‘吹风’,再加上四阿哥对她的态度只是尊敬有余而亲切不足,德妃才开始慢慢消停下来,等着弘历等三个小孙子长大后再动手不迟。
如此消停两日后,四阿哥得知他送到澜惠那的两个宫女昼夜颠倒的只负责给澜惠守夜,平时在澜惠身边连句话都说不上,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皇帝心情不好,大臣们接连遭殃。四阿哥憋着这股火一连抄了好几个贪官污吏的家,什么从长计议按部就班全不管了。好在四阿哥威严日重,那些贪官污吏也是众所周知的,抄出的家产让人瞠目结舌,明晃晃的金银摆在那,那些求情的官员也不敢再发一言了。
等到把看不惯的贪官抄了一些,四阿哥胸中的郁气也疏散了一些。如此一段时间过去后,四阿哥终于找到一个能把澜惠名正言顺接回来的机会。原来又到了每月初一十五在坤宁宫祭祀的日子了。这月初一时澜惠仍在宫内,但十五之前却跑到圆明园去了。祭祀的事一向是大事,虽然每月都要在坤宁宫小祭,但澜惠这个正宫皇后也是必须参加的。
四阿哥抹不开脸面去圆明园把澜惠接回来,只好想办法让澜惠自己回宫了。而这次的十五之祭就是最好的机会。
澜惠在圆明园自然是知晓的,但她可不愿重新回到宫中,所以很不巧的,当朝皇后在十五小祭之前病倒了。一个连床都起不来的人,想来不去参加小祭并不会被大臣们攻坚吧!
澜惠躺在床上,边吃着梦瑶喂的燕窝粥,边幸灾乐祸的想着四阿哥知道她生病消息时的样子。
果然,四阿哥听后立刻想到澜惠是拿着生病当借口避免回宫,这回他可生气了,心里面想着澜惠怎么就那么倔强,他都已经把后1宫不听话的人连带着自家皇额娘都想办法处置了,难道这都不能让澜惠消气么?
澜惠还想要他做到什么程度呢?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啊!
四阿哥觉得澜惠有些恃宠而骄了,心里面不痛快脾气更加喜怒无常,等他主持完小祭之后,见澜惠果然没有回宫,这火气就压都压不住了。
“准备出宫,朕要去圆明园!”四阿哥冲着李德全咬着牙说道。
李德全忙应了一声,皇帝出行要仔细安排,准备御辇、开辟车道、安排侍卫等等。李德全正在心里计划着一会要做的安排时,四阿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朕要微服过去,叫几个侍卫在四周警戒着就行。”四阿哥如此说道,他可不想把这事弄得如此大张旗鼓。
李德全愣了片刻马上反应过来,下去找那些身手好经常保护康熙偶尔出宫的那些侍卫去了。
为皇帝服务从来都是迅速的,没多久四阿哥就已经坐在了一辆外面看着普通内里乾坤皆有的马车上了。四阿哥稳稳的坐在车厢中,手中捻着腕上的佛珠,心里面计算着一会见到澜惠后该如何摆道理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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