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听了澜惠的建议回去跟哈丰阿正式的谈了一回。其实她跟哈丰阿是同一类人,都是理智又有些冷清的性子,所以梦瑶的那种两夫妻平淡相处的想法哈丰阿自己也是能理解的,再说他之前那番热烈的情感表达方式已经把梦瑶吓得跑去圆明园躲着了,又怎么敢继续这样呢?
梦瑶也欣喜于哈丰阿对她想法的认同,两夫妻从夫妻相处方式聊到了各自对人生的看法,又连带着说起了各自的童年,谈话的氛围十分融洽,叫远处守着他们的许嬷嬷欣慰极了。
从这之后哈丰阿理智又一次战胜了情感,虽然仍旧对梦瑶怀孕期间的情况紧紧地看着,但也不会时不时用腻死人不偿命的目光注视梦瑶了。而梦瑶对哈丰阿一些要求也配合到了极致,不像之前那样虽然理解但心中还有气了。
就这样十月怀胎,到了一朝分娩的日子。这天老夫人托着病重的身躯来到了公主府。澜惠自然也带着刚好回京的珺瑶还有与梦瑶关系最好的彤瑶一起守在了产房外。
“彤彤,你先带着老夫人去偏殿等着,皇额娘进去看看你四姐。”澜惠对着已经十三岁的彤瑶吩咐道,又对着即使病重也不忘规矩的恭敬的等在一边的老夫人说道:“亲家母先去偏殿等会吧,有本宫在这会守好梦儿的,亲家母只等着抱孙子就成了。”
原来德妃去世后因为包括太医院的院正在内有很多人都陪了葬,所以那之后四阿哥又选上了一批医术好的大夫进了太医院,而这里面就有一个凭着家里祖传的诊脉方式能诊断出怀的孩子是男是女的太医。
而自从他这项本事被大家所知后,宗室和大臣家中只要有能力请来他的人都请他给自己家怀孕的女人诊脉,基本上凡是他诊出来的都能一言中的。梦瑶的脉象也是他诊断出来的,所以这时大家都知道梦瑶这胎是男孩了。
老夫人知道后别提多高兴了,要不是自己也病倒在床上,估计她都恨不得亲自伺候梦瑶怀胎才好,当然她没来就把哈丰阿弄了去,每天最高兴的事也是哈丰阿跟她说梦瑶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没有胎动什么的。
因此本身对梦瑶极其关心的哈丰阿更是深层次的参与了梦瑶怀胎的过程中,梦瑶怀胎期间的大小变化他都能脱口而出。
澜惠对此自然是满意的,还对梦瑶戏言道:“你们几姐妹的额驸都不错哦,很有心,比你皇阿玛强多了。”而四阿哥知晓澜惠这番话后很是正经的跟澜惠进行了一番是否他不如阿尔斯楞和哈丰阿用心的问题进行了深层次的讨论,讨论的结果就是四阿哥第二天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而澜惠则在房间内一直躺到中午才起来。
好吧,接着上一话题,话说梦瑶生产时澜惠也在她身边陪同着,但梦瑶生产显然不像珺瑶那么惊心动魄,最起码哈丰阿虽然紧张却不像阿尔斯楞那样只想着往里闯,哈丰阿虽然不停的在产房外转圈走着,但还能坚强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梦瑶也没让大家等太久,虽然是第一胎,但没用几个时辰也就平安生产了。当老夫人抱着盼了多年的乖孙后,也不禁流下了激动的泪水。结果用上好药材滋养的身体显然经受不住这种大喜的情绪,在梦瑶的儿子还没洗三的时候,老夫人就笑着去了。
哈丰阿对自家额娘的去世很悲痛,但也知道老夫人是笑着满足的走的。所以坚持着给老夫人办了丧事后,就一边为她守孝,一边频频的去公主府看望妻儿。
四阿哥批了哈丰阿丁忧的折子,由着哈丰阿带着梦瑶和儿子赶往祖籍奉天府,这也是梦瑶第一次走出京城,一路上她跟儿子,由四阿哥取名为钮钴禄博贤的小家伙,在马车内坐着,而哈丰阿则在外面骑马随行,另外还有侍卫宫人若干。
“公主,前面就到锦州府了,咱们在这休整一段时间在出发如何?”哈丰阿凑到梦瑶的马车边柔声问道。
梦瑶掀开了车帘看着远处的城池颔首道:“就按额驸说的办吧,贤儿看样子也累的很了。”
哈丰阿望向梦瑶怀里抱着的博贤温柔的笑了笑,帮梦瑶盖上车帘后对后面的侍卫吩咐了一声,然后轻轻地踢了一下胯下马儿的脚蹬,当先向锦州府而去。
等一行人到了一处大宅子停下后,梦瑶从马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高门大院惊讶道:“钮钴禄府?这是额驸的别院么?”
哈丰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倒是奴才忘记跟公主说了,奴才手头有几处房产和庄子,这里就是一处。都是奴才办差后渐渐发展出来的。回头奴才把房契和庄子上的地契给公主吧!这些东西理应由公主做主的。”
梦瑶笑着摇头道:“既然额驸之前就自己掌管着,那就别给我了,额驸是知道的,我不怎么喜欢弄这些,手头上的事能少一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哈丰阿也知道梦瑶说的是心里话,关于梦瑶‘懒懒’的这个小名他也在这段时间听说了,对梦瑶慵懒的像猫儿一样的性子他还是很喜欢的。
“额驸在前面开路吧,也给我们母子介绍一下这个地方不是?”梦瑶笑着说道。
哈丰阿连忙从梦瑶怀里抱过已经睡醒的博贤,边往府里面走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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