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茫然的看着两个男子。
苏路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老太太走夜路被抢了包袱,有男子跑上去抓住了贼人,但是天色太黑,老太太眼花,认不出那个是盗贼,那个是好人,旁边抓人的捕快也愣神了。
女侍卫过去喊开了路,几个捕快听说是公主府的车队,不敢怠慢,拉着老太太和男子让开了路。
车子路过几个捕快旁边的时候,一个男子突然窜了出来,拦在车子前面,连连拜了。
“小人张弛,做好事反倒要惹官司上身,委实冤枉,求公主给小人做主。”
另外一个男子也扑了过来,跪地连连磕头:“小人孙可望,原本想要帮着老太太夺回包袱,没想到反被污蔑是盗贼,求公主开恩,帮小人洗脱冤屈。”
两人都是一副被冤屈的模样,连连磕头。
几个捕快冲过来拉人,冲撞了公主车驾,有几个脑袋他们也不够掉的。
“找死啊,冤屈自然有府尹大人给你们申。”
“知道冲撞公主车驾是什么罪过,就算你们是好人,也得拉去砍脑袋。”
两个汉子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了。
李清拉开车子的窗帘,懒洋洋的问了:“张弛,你回去吧,孙可望就是盗贼。”
旁边的苏路一脸懵逼,几个意思,这样就判了?
张弛一脸惊喜,又跪下个李清磕头,“公主天眼如炬,小人叩谢公主大恩大德。”
谢过了公主,张弛起身,就要走掉。
孙可望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公主明鉴,小人不是盗贼,小人家中并不穷困,又如何会贪恋一个老妇的包袱。”
其中一个年长的捕快向前几步,也开口说着:
“启禀大人,这孙可望是城西杂货铺老板的儿子,家中虽然不富裕,但也不是缺少银钱的主儿。”
李清闻言脸容呆了,怎么会这样?张弛心中无愧,这才来求自己主持公道才对,孙可望后面被迫出来,明显是怕暴露自己就是盗贼,这才跳出来求恳的,但是听捕快一说,孙可望也没理由盗窃啊。
几个捕快也纷纷开口,为孙可望作证,老太太也是开口说着,孙可望不一定就是盗贼。
李清懵逼了,有点儿下不来台,自己这一判,似乎就成了冤假错案。
果然判案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刚才自己觉着孙可望是盗贼,可听众人这样一说,似乎他又不是了。
孙可望跪在地上呼天抢地,一副我受了莫大冤屈的模样。
李清脸色尴尬,这该怎么办才好?刚才自己若是不开口,那该多好。
何午站在车子旁边,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好,他是想要给公主出法子,但是,谁特么才是盗贼?
苏格小声的开口说了:“苏大人,您精于军事,指挥有方,肯定能识人,您帮公主看看,他们谁是盗贼。”
苏路摆了摆手,“你们两个来比一比,谁跑的慢了,就是盗贼。”
孙可望脸色一变,挣扎着说了:“从未听过依着跑的快慢来判定盗贼的,这位大人的话实是无稽之谈,怎可这样断人冤屈。”
苏路看向孙可望,满脸的好笑:“怎么,跑不过张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