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冲天朝楼下人笑笑,笑不达眼底,还带着几分餍足意味,随后关上窗,回头问沈香引:“什么原因?”
这还真不好说出口……
沈香引虽然不是什么至阴之体,但是女子为阴,尤其她这种久活成精的老女人,阴得很。
鹤冲天八成是误打误撞的叫她给采了,原来满血复活的感觉不是心理作用。
“你身上女人香谁的?来之前叫谁扑了一次?”沈香引问。
鹤冲天眼尾扫了扫她,呼出一口烟:“推开了,林俏珠。”
说完偏头看她表情,她眉头蹙起,好像在烦恼什么。
“应该是这样……”沈香引舔舔唇,对上他的目光又闪开。
鹤冲天等下文,半天等不到,“我是你药渣是吧?”
沈香引顿住,慢悠悠点头:“我一开始不知道的。”说完捋了捋鬓边碎发以遮掩尴尬,她这个人,露水情缘大大方方,越深交反而越忸怩。
鹤冲天闭上眼睛嘲弄的笑了一声,沈香引和他想的一样,那八成实锤了。
沈香引补充:“林俏珠身上的狐仙邪门,修炼采补,你这种体质对她来说应该是大补。我不懂此道,沾不了你多少好处…不过你放心,和正常女人没事。”
放什么心?他想的不就是她沈香引么。
“林俏珠是因为狐仙,你呢?气功?”
“对。”沈香引回得理所当然,“刚才回想时间线,我的话…你大约十天能恢复炎阳之体诸邪不侵的屏障。”
身边男人烦躁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你想不想见林俏珠,我把她弄过来。”
猜来猜去不算实锤,问过才能确认。
……
沈记裁衣茶台边,九月轩的食盒比林俏珠先来,四菜一汤。
沈香引正吃着,周正和另一个眼生的大汉带林俏珠进门。
这天气,汤菜趁热喝,沈香引和鹤冲天各捧着碗一左一右在茶台翘着脚吃鸡汤汆海蚌。
鹤冲天没抬眼看,喝汤间隙漫不经心:“来点响,吃完了再说。”
沈香引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见林俏珠看一圈,垂下头,自己扇自己巴掌,一下一下响亮得很,好有诚意。
一顿好饭细嚼慢咽,林俏珠脸上的划伤皮开肉绽,低声呜咽声泪俱下。
擦过嘴,鹤冲天指尖轻敲桌沿两下:“说吧,有一句假断一根指。”
林俏珠沾血的双手垂在身边,嘴里的伤烂开更大,她下午还在担心,自己如果真的得逞,鹤冲天是不是真的会死,她没下定决心真的要鹤冲天死。
眼下看着高高在上端坐着的二人,心里苦得发涩,鹤冲天推开自己,跑来找沈香引,是对她林俏珠厌恶到什么程度?
眼下,只怪自己没留住人,搞不好要折在这里。
“我是被逼的。”
沈香引当听了句废话,不过现在不是灭狐仙的好时机,她有自己的游戏节奏,“我觉得也是,毕竟你舔了这么多年,人都是有感情的。”
林俏珠用充满恶意的眼神看了她一样:“沈小姐已经赢了,何必继续挖苦?”
“对手都没有我赢什么了?”沈香引讪笑几声,接着说:“你别缩得和只鹌鹑似的,把你知道的说一说,我保你毫发无损出门怎么样?”
林俏珠再不服气,也得识时务,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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