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帝摆着御驾,带着安歌和柳醒。浩浩荡荡地来了十六公主的寝宫。
进入内室之后,先闻到一股油烟味,正见一室慌乱。
纪从容好好地站在那里,一脸恰到好处的茫然不知所措。
而他那位一向盛气凌人的十六皇妹却发髻散乱,口吐白沫的狼狈躺在地上。
说实话,一向受够了十六公主的胡闹的文德帝竟然觉得有些解气。
可是他却不得不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朕?”
一个个子高挑的美貌宫女赶忙回答道:“禀告陛下,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殿下原本还好好的,忽然就倒地不起,还口吐白沫。”
文德帝忙吩咐道:“还不传太医来!纪从容,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从容只好赶忙上前为十六公主把脉。
“回陛下,公主殿下的脉象一切正常。奴婢的医道浅薄,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问题。”
从容表情地相当无辜。
人群之后的柳醒却有些想发笑。这就是纪从容小时候干完坏事之后最典型的表情,只看着她的表情你会以为全天下都没有比她更无辜的了。
“拜见陛下。”
陈禄半路被十六公主府的宫人半路截到这里,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也算他走背运,原本出诊的时候老老实实跟着他的几位太医纷纷出了状况。
偏偏刘充仪脑子简单,被他忽悠过几回之后最信任他的医术。点名要求他出诊。陈充仪虽然不得宠,却是户部尚书的小女儿,他自然不敢得罪。
磨磨蹭蹭地走到半路,被一群人看到他,上来就问他是不是太医。
他不过点了个头,就被直接拉到了这里。
“你是太医院的?”
文德帝一脸严肃地问道。
陈禄第一次与皇帝如此近距离接触,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臣……臣是……臣是太医院的……陈……”
半天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好了,快给十六公主诊脉。”
文德帝看着一室混乱,心里很不耐烦。
从容慌忙诚惶诚恐地让到一边:“陈太医请。”
陈禄看到纪从容,心里有些没底。他那点医术,顶多给人看个风寒。纪从容都没有办法的病症,他又能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可是他在这宫中行走,自然知道十六公主的大名。
若是他治出了什么差池,那还能有命在?
偏偏
如今这形势,却是骑虎难下。
陈禄装模作样地地开始把脉,又细细看了舌苔。
“公主这病症来势汹汹,相当凶险。臣这就拟个方子,着人煎药。”
今日跟着陈禄出来的正是小叶。看到从容在这里,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陈太医的医术水平,难道能一日千里不成?
就算如此,要给治十六公主这忽如起来的怪病也是很难。
从容这些日子的功夫自然不是白做的。
极精细的冰针装在特制的手镯里,手镯里的冰针发射到十六公主身体里之后就会彻底融化。
完全不留下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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