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揉动真的很痛,况且为了药能够渗入皮肤,让红早些散去,良锦无论如何轻,都得用些力,而这样的力,可不是千衣醉酒状态所能承受的。
“轻点,你力气这么大,好痛”在千衣看来,此时自己膝盖上的这只手,就好像如同千斤催一般,磨得人生疼。
“好好,我轻点,公主你别动”见千玨涂雾闪躲,良锦固定住千玨涂雾的腿,不让他动作,这样,千衣更是扭捏了。
“不要,好痛,我不要弄了”
“妻尊,坚持一下,一会就好了”良锦一边上药,一边安抚着,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妻尊醉酒后是这般娇状,简直惹人怜爱。
“……可是真的好痛”明明只是因为伤太疼,而想让良锦停手不要再搽药了,可是这些声音传到未曾看到里屋景象的人而言,就是充满了`意境`。
“公主放心,弄好了就不痛了………”
门外守候的侍女们,除了嬷嬷,都是未出嫁的丫头,哪里受得了这般语言声音,个个都是羞红了脸。
就连平日不苟言笑,冷漠严肃的绝姝,都显现出了一丝不自然。
看着那些侍女的异样,已经屋内传来的未绝的声音,绝姝轻咳了几声说道“吩咐人都退开数十步,好好守护着,不得打扰公主与丞相休息”。
“是”侍女们弯腰应道,急忙退去,就连那里嬷嬷也不例外。
绝姝的话,一向都在千玨涂雾之下,众人自然是听从的。
屋内还有声音,绝姝也退了很远,直到声音小了很多,她才停下守着。
众人皆为里屋的人欣喜又脸红。
这声音可不只是韶雾殿里的人知道,就连某些一直关注的人,也是知道的。
某人黑脸气恼,确实无能为力。
一想到这可能发生的情景,雾儿的模样与良锦……某人内心如烈火狂烧,如冰川扎心,如万刀凌迟,十分煎熬难受。
他此时真想闯进韶雾殿将那两人分开,虽然他知道已经为时已晚。
而韶雾殿内的人却不知道外人的想法。
烛火跳动,剪纸喜字,枣子花生,都在提醒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是奈何某女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良锦将千玨涂雾擦好药,千衣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良锦帮其更衣洗漱,随后自己才去沐浴更衣。
新婚之夜两人便是如此纯洁的盖着被子纯睡觉。
然而这个意外的误会,却让外界以为两人同修百年好合之意。
往后这些侍女怕是更是欣喜这位驸马爷了,能够得千玨涂雾如此倾心,自是她等恭敬以待的。
次日,天色晴好。
千衣从睡梦中醒来之时,良锦已然不在了。
揉着太阳穴舒缓着疼痛,千衣很是疲累的起了。
昨日喝醉之后,千衣就断片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何等矫情之事。
看着禁闭的殿门,千衣起身,随意批了一件外袍,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皱眉,千衣按了按眉心,很是难受,正准备坐下缓缓。
“昨日新婚之夜,皇妹很欢喜啊?”嘲讽的声音冲身后传来,千衣惊到,转身慌错的看着来了,一身白衣,不是千丞守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到底来了多久?千衣可不信他时间掐的那般准,她一醒他就来了。
“怎么看到皇兄,皇妹怎的没有一丝喜悦之情?”千丞守答非所问,看着千衣的眼神,不含一丝温情。
就连之前的矛盾都消失无踪。
“何必虚情假意,拐弯抹角”明明两人的关系早就崩盘了,偏生他还总是这般虚伪,简直看了就恶心。
“哼,怎么?你就这般态度对待自己的皇兄?曾经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千丞守气愤,一想到昨日有人禀报的消息,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拿着雾儿的身子承欢别人身下,简直可恶至极。
“曾经?”千衣冷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今非昔比,又何必拿曾经说事?”。
虽然自己从未承认过,可是千丞守明明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真相,威胁,虐待,侮辱什么没做过,如今竟拿曾经来比较,不觉得可笑吗?
“呵呵呵,今非昔比?是啊,今非昔比,如今的你,也不过是金玉其外罢了”这张脸下面的人,还不到是何等的卑鄙狠毒,偏偏他却不想这般简单的杀了她。
“那又如何,纵使这般,我依然还是珩仓国的第一公主”。
“公主?你自己是谁自己不清楚?真以为我不能将你扔出去,让众人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有本事,你倒是看看”之前都没做,今日这番威胁,千衣就不相信千丞守真的会做。
“如今到是长本事了,有了良锦撑腰,竟敢叫板了?可是别忘了,良锦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一世,你就期待他会一直这般`安全`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