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血肉遍地,沾了狱卫长到了鞋。
那被凌迟的犯人,上身早已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被折磨的久了,那人也没有了力气,没有呼痛已经是极限了。
哪里有力气再站立,若不是有绳子与铁锁绑着,怕是早已倒在地上。
无力的低垂着头,发丝凌乱,毫无生气。
显然良锦的模样并不打算在这人身上找出线索,看着这人已经命悬一线,却丝毫没有动作。
那态度,到是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
其余的人虽然也愤恨良锦如此对待那人,可是除了用眼神射杀,用语言谩骂,其余的皆是无能为力。
良锦气定神闲,等着狱卫长慢慢的折磨过去。
待到被凌迟的人还有一口气的时候,良锦下令让太医给他疗伤。
此举在被捆绑的众人眼里,无一不是侮辱和心理折磨。
“下一个”良锦气定神闲,完全不讲眼前的这些惨状看在眼里。
对他而言这些,就是蝼蚁,自作孽罢了。
狱卫长领命接着朝着与刚才凌迟相邻的大壮犯人走去。
“要杀要刮尽管来,老子不怕你们”大壮犯人便是那日抬棺材的其中一人。
面对良锦对待之前那位装扮管家的行为很是不惧。
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等着良锦,在他眼里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小白脸,以权压人罢了。
狱卫长岂容大壮犯人无理?
上前就是一巴掌呼在大壮犯人脸上“实像的就赶快交代清楚,背后主使是谁,不然看老子怎么招呼你”。
“你……”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一巴掌可比一拳来的侮辱。
“瞪什么瞪,再等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狱卫长也是见识了很多犯人,身为鱼肉任人宰割哪有资格狂妄。
看着眼前这名不径传的小喽喽,很是不屑。
“这主意不错”身后的良锦开口,到是赞同狱卫长的话了。
狱卫长见良锦开口,转眼便改了模样,一副狗耙子的模样,奴颜献媚丑陋得很。
“相爷,小的马上去办”狱卫长亲自去拿九爪莲花勾,专门用来挖眼的刑具。
九爪莲花勾,如名九爪,似花一般含苞待放,手杆似笔一般,精巧的有些好看。
别看这九爪莲花勾好看的很,可是却并不如模样一般让人好受。
待到用的时候,只需要轻轻转一转手杆,那含苞似花的九爪便如花一般绽放开来。
九爪莲花张开处抵在眼睛处,手拿长杆处,只需轻轻往下一按,似花一般的九爪勾便伸出眼睛,将眼球挖下来,过程到是不难。
只是九爪莲花勾可不是光溜溜的勾状,而是带着铁刺,入了眼,自然是搅走血肉,碾磨的痛苦。
只怕只有体会之人方才知晓。
良锦一手撑着,莫名的悠闲快哉又冷漠严肃。
狱卫长将九爪莲花勾拿来,对着那大壮犯人笑道“这九爪勾可不是简单玩意儿,怎么样,现在想好要说了吗?”。
大壮犯人不屑狱卫长的狗腿模样,“哼”了一声,转头不看他。
狱卫长面色一怒,双眼愤怒,对着一旁的狱卫说道“把他给我押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好生交代也就完了,还非得劳他们动粗。
如此一来,众人也没有手轻的说,粗鲁的抓起大壮犯人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好让狱卫长行刑。
大壮犯人绷紧着脸,怒气横生,粗狂的面容,竟是狂霸的怒恨。
狱卫长直接将九爪莲花勾抵在大壮犯人眼眶之处,也不顾他的怒气纷纷,往下一压,九爪莲花便陷入眼睛,包裹住了大壮犯人的眼球。
“啊!”入眼的剧痛从眼部传来,是什么感觉亦是无法言语,只知道眼睛的痛已达脑海心底。
大壮犯人可没有那管家犯人来的有忍耐力,凌迟数白刀也不见他哼哼一声,反而这一下到是让那个大壮犯人呼出了来。
不过也对着九爪莲花勾可不比平常酷刑,那可是牢狱针对极恶的犯人研究过的,可比简单的挖眼刑具痛苦的多。
然狱卫长听到大壮犯人的声音不但没有怜悯,反而讥笑着,恶意的用力往外一拔。
顿时鲜血炸开。
九爪莲花勾包裹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圆球拔了出来。
莲花勾上还有丝丝缠连的血肉与眼皮。
望眼看向那大壮犯人,眼睛其实可怕。
没有了眼珠与眼皮,原来眼睛的地方便是一处黑洞,带着鲜血染开,比别的挖眼刑具所罚的伤口还有大了很多,伤口参差不齐,便是那莲花勾上的铁刺所为。
大壮犯人咬牙,将那痛意的声音憋回肚子,双手紧握挣扎着,可是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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