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幸得鬼医寻得降舒草相救,可也因此鬼医受了重伤,如今回了药谷还不知如何了?
“此事一直由丞相负责调查,可有结果?”。
“回千皇,臣无能尚未有线索”良锦俯首请罪。
千皇也无法,只得说道“罢了,如今局面复杂,还是先解决冥巫族的事,不知可有解决之法?”
“父皇,如今西部边界子民受了毒害,无论如何,我们首当其冲的是应该赶紧派人去医治被毒者,以保子民安危”。
“还能间接的告诉冥巫族我国并无能之人,更能用解毒的方式来告诉对方,他们的毒并无作用,既可以退避对方,打消观念,还可以救治百姓赢得民心”
“况且目前我们在明敌在暗,自是要调查清楚才是,此为一举多得,还请父皇指示”千梓娴答完讨好了千皇一句,到是不卑不亢不谄媚也不恭维,举止得体大方。
几句下来到也无人反对,可想而知,如今也别无他法了,到是千梓娴给了他们一个方向。
众人点头赞成,更是为千梓娴以往树立温柔贤德的形象优化了几分。
百官大都开口称赞千梓娴的办法如可行。
更是让千皇无话可说。
“说的不错,此事也别无他法,便就依你所言吧”千皇到也没有明显苛刻千梓娴,只是心中多少有些不喜。
这个女儿不该在这个世上。
“魏将军,此事便由你全权负责,必要办妥,不能有半分差错”千皇并不看千梓娴,明明此事由千梓娴想出,按理是由千梓娴负责,也能代表千皇给的权利。
可是没有,千皇防备千梓娴,所以除了让千梓娴上朝议事,竟然一点权利都未曾给过千梓娴。
好在千梓娴为了让千皇千后信任,从一开始便未曾计较这些。
如今更是以美名在外,深受众人崇拜。
特别是那些迂腐的老臣已经茫然无知百姓。
个个都将千梓娴传成了最贤德的公主。
反观千玨涂雾这个残暴冷酷的第一公主,为他们保家卫国而在战争中厮杀,为了能够强大桁仓国而变得残暴无情。
这些他们都不知道,也都不爱戴,只是一味的畏惧惶恐。
不仅未得好名声,还要受了污名。
如今千衣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占据了千玨涂雾的身体,在外人看来更是无能之人一个。
怕是再也无法正名了。
“臣遵旨”魏将军接令。
千梓娴心有不甘,却只能暗自忍下,面上无一丝异样。
看了一眼身旁的千丞守,见他亦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千梓娴也只能不在言语。
听着群臣议论,千衣最是煎熬。
犹如深处烈焰焚火,让人难受至极。
千皇千后看着千玨涂雾,对视一眼。
千皇给了宦官一个眼神,宦官了然,高喊道“千皇有令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众臣一听皆价将奏折上奏,便退了朝去。
千皇千后看了一眼千玨涂雾与千梓娴,没有说话便走了。
千衣不知道千皇千后眼里的意味是什么?因为她一直未曾抬头。
“妻尊?”良锦是第一个关心千衣的,也是唯一一个。
千丞守也转身走了,千梓娴随着千丞守一起。
如偌大的朝堂只剩下良锦和千衣二人。
千衣知道自己今日犯了大错,也知道今日自己让将自己放在了浪尖上,怕是连千皇千后都失望了吧。
“回去吧”良锦劝道。
千衣抬眼看了一眼看见,微微点头,自顾自的走着。
朝堂不比夜总会,没有那些庸俗肤浅的东西。
这里都是政事,都是百姓,都是计谋,都是弱肉强食。
她千衣只是一个弱者,无法承担起千玨涂雾的责任。
外面白雪如鹅毛一般,纷纷而下。
寒风吹,刺骨寒。
良锦贴心的为千玨涂雾挡去风霜,将一身温暖递与千玨涂雾。
偶尔还有一些老臣在半路交谈,怕是事关朝廷大事,所以才半路谈了起来。
千玨涂雾与良锦路过之时,隐约还听到了自己的称谓。
仔细一听还有千梓娴的名字,貌似在夸奖千梓娴的聪慧吧。
“老朽到是认为梓娴公主温良贤德颇有明君之圣明”说话这还未没有继续,一旁的臣子便急忙打断老臣的话“你不想活了,竟敢议论帝王之事”。
“老朽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那老臣到是颇有不满,对着年轻臣子说道”如今公主殿下伤了心神,已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公主殿下如何,不用老朽提醒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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