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没有感觉,任由他揉捏。
“你总以这件事威胁我,那有本事你便找到证据,证明我不是千玨涂雾,否则你就是犯了谋逆之罪”。
她可是未来帝王,而千丞守所为的一切,都威胁到了一位帝王的安危。
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若是真被人知晓,那么千丞守便是千古罪人。
况且千玨涂雾身为你女子为尊,千丞守为卑,更是不被世人所容。
千衣的威胁,不服,在千丞守的怒气可谓是火上浇油。
好看的深邃眼眸,漆黑的如同黑洞,布满了恐怖的威压。
紧绷的面容,轮廓分明的脸不含一丝表情,毫无温度,还有透着寒气。
千丞守本就比千玨涂雾好很多,千玨涂雾也不矮,只是在千丞守面前,却只有千丞守肩膀的位置,看着显得各位的渺小。
强大的身子朝千玨涂雾靠近,气势如虹,逼迫千衣有些退却。
可是若柚的事在千衣心里尚未消失,那般恨更是缔结在千衣心底,如同墨水一般,快速的渲染开来,遍布整个心头脑海,甚至全身。
那般不甘心,那般悔恨愧疚,那般仇恨。
“你如今没有记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就连鬼医也说你是伤了心神,所以才会断断续续毫无章法处事,但事实上你根本没有曾经的记忆,所有的…一切,你都不知道,对吧?”明明在问,可是千丞守却不是带着问句,而是陈述句,那般笃定的语气,让千衣竟然无法开口反驳。
“你说我没有证据,太医就是证据,他们不敢说,只是因为形势所迫,桁仓国不能没有千玨涂雾,帝城不能没有第一公主罢了,若是可以,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千丞守一一说出,千衣无话可说。
“我到是不知道鬼医为何也帮着你隐瞒”毕竟鬼医可不是帝城之人,也不属于官阶百姓,他的秉性能力,就连千皇千后都无法左右,更别说在意桁仓国了。
只是这件事是个疑惑,尚未得解。
“不过…不管怎样,你也休的妄想你能安稳的住在公主府,这里可不属于你”。
千衣不知道该如何解说,因为千丞守说的没错。
她确实没有记忆。
而宫廷之中,端不可能让一个毫无记忆,毕竟不会用武的人来继承帝位。
她很可能会被放弃,甚至被千丞守陷害致死。
可是……她不怕,她本就死过一次,这一次不过是奇迹的让自己再活一次罢了。
若是有幸她能活下来,那便是欢喜的,若是不能便是她命。
她确实不想死,可是若柚为了自己死了,她欠了一条命,若是就此毫不作为,她心难安。
“就算这里不属于我,可是只要我在一天,那便是我的责任,这里人也是我的责任,包括若柚”千衣挣扎着被千丞守禁锢的手,恶狠狠的宣誓着,颇有气势。
若柚本不该死的,若不是她,千丞守何故会设计陷害,何故会让她含冤不明。
她欠她一个交代。
也欠她一条命,可是……她还不了她命。
就只能给她一个交代了。
感受到千衣的逃离,千丞守不放手,皱着眉头,很是不满,阴郁着脸,如暴风雨前夕。
“放手”千衣挣脱不开,千丞守力气太大,她力气有限。
用手用力板着千丞守的手指,奈何千丞守的手指如镶了钢筋混凝土,丝毫未曾有移动。
“千丞守你放手”千衣怒吼,对千丞守毫无办法。
千丞守看着千衣刺猬一般的攻击模样,不怒也不动,阴沉的逼视着千衣,如千万针刺扎。
千衣无法只的用嘴咬住千丞守的手,毫无留力,狠心咬下,不消片刻便将千丞守的手咬出了血。
献血的味道从口中传来。
千衣松开,朝着地上呸了几声,很是嫌弃。
“你到底想干什么?”嘴角还有一丝红色,可见千衣的狠心。
“这般恨我?”千丞守瞄了一眼那趟着血的手,没有松开。
“你说呢?”这般废话。
“哼,恨我又如何,本皇子不在乎”。
千衣难得理会千丞守莫名奇妙,一心只想逃脱。
其料千衣挣脱不注意,竟然踩空朝后摔去,千丞守拉着千衣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见千衣朝着自己倒去,本想伸手楼住千衣,怎料千衣却为了不与千丞守接触而在尚未接触之时便推开了千丞守,两人冲力相对,千衣朝着另一侧倒去。
因为之前千衣的逃离,他们已经是在水榭外面,那水榭外面里岸边的小桥可没有栏杆,而千衣便直接倒向小桥外,落入水中。
咚哗的一声,水声巨大,水花亦是炸开了花,铺散开来。
千衣连挣扎都来不及,便沉入水中,只留下披帛飘在上面。
阿布正巧这时候赶来,听到落水声音,急忙跑来,便只看见动荡的池水和仅留下的披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