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已经过去,易卜生果然醒了。
只是奇怪的事,易卜生没有下令追杀千衣等人,而是吩咐了几句,就出去了,去向不明。
那些手下也都习惯了易卜生的习性,只当是再自然不过的应着,继续自己的事。
这样的情况以及不是第一次了。
易卜生总是这般喜怒无常,黑衣女子早已懂得自家殿主是一个奇怪的人。
而冥巫族内。
大婚之期已经定下,而且不过数十日。
而南巫月开心也就不再囚禁良锦了,反而带着良锦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冥巫族的环境。
良锦对于南巫月的解说倒是兴致缺缺,不过熟悉路线良锦倒是十分乐意。
因为这是他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被困这般久了,良锦终于见了天日,自是要将四周摸清楚才是。
“这是黏安草,颜色青绿,虽然无毒,但是极为顽强,沾衣便取不下来,而且生长速度极快,无水无土只要落下便会存活,黏性十足切不可使用手触碰,否则你的手就当作废了”南巫月耐心的为良锦解说着,浑然不知良锦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着良锦的眼神,南巫月有着浓浓的占有欲还有痴迷。
眼前的人完美的让人不忍摧毁。
这也是为何南巫月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而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了。
他的身姿,容得他这般认真对待。
南巫月想还是只有他,才配得上自己吧?
也只有他才能让自己这般耐心,认真小心谨慎。
良锦看了一眼那所谓的黏安草,对于南巫月别的话良锦没有记下,但是这些他还是有听的,这可是他逃走需要忌惮的东西。
不可忽视。
见良锦低头观看,南巫月知道他在听,很是满意。
讲起来也欢快了些。
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待良锦的态度是如何的不一样。
随后又接连讲述了好几样,都是关于毒相关的。
天色正阳,眼看他们也走了些许时候了。
良锦身子还种着毒,身子虚的很,不能多劳累。
南巫月便提议着去凉亭坐坐。
如今已经是三月天,春草渐生,万物复苏,连同着气候也是温暖了不少,对于良锦来说,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舒适之感,至少不只是从窗户看天,如同井底之蛙。
良锦心不在此,南巫月如何说,他似乎不见开口。
只是表面的顺从,实则另有打算。
二人朝着凉亭而去,却不想,正好凉亭处留憬等人在此。
一团而坐,倒是气氛还算“融洽”,只是见到南巫月和良锦之时,众人有些微怔。
其余之人都的反应及时,起身朝着南巫月施礼“参见祭司大人”。
留憬思绪回转,也起身躬身施礼。
若说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在南巫月这里还有不同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一点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了。
甚至拘束了不少。
更是拘谨着。
多了些许伤感。
南巫月冷眼看了那几人几眼,倒是平淡不惊,视线扫过,淡淡的开口“起来吧”。
“是”众人应着,起身立于一旁,恭谨万分。
看着衣着各色的众人,有的穿着轻浮了些。
以前都没有觉得什么,今日一见竟是格外的扎眼。
好似因为有这些人在身边是一个多么大的羞愧似得。
美眼轻轻瞄了一眼身侧一身蓝衣的良锦,面色淡然,眉目如画,眼神没有半分异样。
南巫月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转而继续看着那几人。
南巫月声音冷漠“你都下去吧”。
本来以为今日见到南巫月都觉得欢喜的人,因为南巫月的一句话给浇的透凉透亮凉的。
面对南巫月的如今的态度,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子,只觉得很不服气。
曾经的南巫月是不会这般对待他们的,虽然说不上恩宠,但也是喜悦的,如今却是因为良锦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数月没有招他们侍寝了不说,竟然连面都不见不到了,如今的见面还是如此的场景。
就连一向得宠的留憬都是这般。
这一切不过都会拜良锦所赐。
看着良锦的眼神个个充满了敌意,但是却又不敢让南巫月看出来,生怕南巫月对他们厌恶。
一向喜欢撒娇的男子,身着粉色纱袍的男子,长得十分精致,较之其余的人确实姿色上佳些。
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南巫月,眼里都是情意绵绵,说不出的细水流长。
“祭司大人”。
那一声叫的人揉成了一片,就算是身为男子的良锦都因为这声音而颤了颤,虽然说不上厌恶,但是也有些不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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