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千衣后退了些。
对于千丞守的话,还是被唬住了。
眼前的人她太了解了,手段不是说说罢了。
一想到之前种种,千衣就觉得之前受伤的地方更加疼痛了。
好似骨骼之中发出来的反应。
隐隐传来,却是刺疼的很。
“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记得你如今的身份,离那些男子远一点,我可不想到时候用硬手段”。
千丞守就是不想千衣与凤冥等人亲近。
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不喜欢。
千衣眉头紧锁,摸不清千丞守的想法。
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她的事与他没有关系,自然不会听他所言。
况且凤冥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不像千丞守那般处心积虑的算计着。
“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面对千衣的不回答,千丞守显得没有暴躁了些。
这可不像是千丞守的性子。
“如果你只是说这些,我想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千衣侧身不去看千丞守满是怒火面色。
冷漠的开口,逐客令明显。
对于千衣的冷漠千丞守显得被忽视了。
这般冷落,他不喜。
看着冷漠的千衣,侧脸略带着气恼的模样。
身上是方才洗漱过后换上的单薄的亵衣。
虽然本没有不整洁的意思,可是在千衣的身上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昏暗的烛光隐射在千衣的脸上,显得柔和宁静。
这是以前不应该出现再千玨涂雾身上的东西。
她永远都是冷漠霸气,不惨任何的感情。
永远的公事公办。
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真实想法,更不知什么才是她所想要的,只有权力,只她唯一表达出来的渴望。
而此时的千衣是何等的不一样,美好的柔和。
千丞守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千衣越来越像千玨涂雾了。
不是性子,而是感觉。
千丞守只道自己是长时间没有见到千玨涂雾,所以对这个冒牌货产生了幻觉。
不然,怎么会心中燃起对千衣的不一样的情感。
不去看千衣,生怕这样的感觉太过浓烈。
千丞守认为只是自己太累了。
他不能容忍自己这般不受自我控制,千衣不是千玨涂雾,这是千丞守知道的,况且千衣也是自己承认了的。
大概是内心的异样,让千丞守不愿再继续与千衣待在一起。
在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是来。
“不管如何,希望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说了一句毫无威胁力的话,千丞守竟转身出了房间。
看紧闭的房门,千衣都觉得千丞守今日是中邪了。
竟然这般轻易的放过她了。
以往可是决不允许自己这般对他说话的。
必定会留下一些伤疤。
而竟日除了千丞守那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没与别的了。
千衣只觉得自己是有受虐狂的症状来了。
竟然对如此的情形显得不习惯了。
大概也许是忌讳外面还有凤冥在吧,所以千丞守才没有动手。
否则以他的性子那是这般轻易放过的?
不去在想,只要千丞守没有发疯,千衣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只希望早点找到良锦,尽快回帝城。
不过现在似乎千衣有些喜欢外面的自由了,竟生出不想回去的念头,不过念头一转,千衣便是摒弃了。
局势难明,帝城又是大国,天大地大莫非王土,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况且她的身份还有很多人觊觎着,若是一个不该,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去想,千衣吹了灯上床入睡。
倒是千丞守心烦意乱的在另一件房间纠结。
让小二拿了一壶酒。
翌日
大雨依旧没有半分缓解,还是那般凶残粗暴。
看着如此凶悍的形势,千衣倍感焦虑。
这样的情况下,看来今日不可能启程了。
意味着又耽误了一天的路程。
之前没有觉得,但是自从到了有了可以去往的船只和路线,随着时间的推进,竟然觉得各外的着急了。
心中焦虑之感已经充斥着千衣的所有感官。
真恨不得马上动身立刻赶往冥巫族。
可是这天气不允许。
她不能因为自己而祸害了凤冥等人。
哀愁思绪万千。
筠连一出来就看见了在窗口愁绪的千衣。
深知千衣是因为这场雨而焦虑着。
上前看着千衣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
筠连开口:“姑娘可是为了这场雨而愁思?”。
千衣听音,转头便看见了一身锦衣的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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