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我兄长可还好?”。
其实千衣想知道的事,千丞守有没有气急败坏的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事了。
她真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
“放心,一切安好,可能有事他们一直商量许久,所以草未曾有时间前来看你,你先行吃点东西,休息好了,我在让人告知他们如何?”。
“谢谢”。
千衣如同牢笼的老鼠,还不知道筠连已经识破了她的心思。
还在一股脑的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先喝点猪血汤”。
别看只是一晚简单的猪血汤,筠连可是让人精细做功了好久。
虽然看似清淡,实则味道鲜美,极其好喝。
千衣不由得多喝了些。
期间都是筠连一口一口为其喂着。
二人从尴尬中到慢慢开始和谐了些。
只是筠连的眼神看的千衣很是不安。
别扭的回视,千衣犹豫再三还是开口:“筠公子这么看着我作何?”。
筠连眼神实在太过异样,看的千衣浑身不适。
“你认识良锦?”。
突然的开口让千衣谨慎,眼神缥缈,心虚的不敢看筠连。
似乎对视一眼,筠连便把她看的太过透彻了。
“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千衣的话明显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看着千衣如此,筠连自是了解了大概。
“千衣姑娘所种之毒,只有留府才种植了,其他地方极少,况且千衣姑娘似乎对留府里的人很感兴趣,难道今日不是去了留府?”。
“筠公子,说笑了,我初来乍到哪里知道什么留府良锦的,筠公子可是误会了什么”。
千衣怎敢承认。
他可是冥巫族的祭司,良锦在他看来也是外族敌人,再者南巫月虽然是他的敌对,但也是冥巫族的人。
她若是承认了自己认识良锦,岂不是间接承认了自己是帝城之人。
到时候筠连以大局为重定要交出他们。
那时怕是就无力逃脱,就连良锦也会有所牵连。
如今良锦亦不认识他们。
最是棘手。
“哦?千衣姑娘的意思是不认识良锦了?”。
筠连怎会相信千衣的话。
莫说千衣与良锦了,就连千丞守与千衣的关系,筠连也是好奇得很。
“自是不认识的”。
千衣低头,掩去了满脸心虚的神色。
“其实千衣姑娘大可不必如此隐晦,在下并不会对千衣姑娘怎样,并且在下还可以帮你”。
筠连本就打算与良锦合作。
只是后来有了意外,所以才会如此。
如今千衣与良锦同样是帝城之人。
只要救出良锦,他们也是可以合作的,况且千衣还是他有心靠近之人。
千衣一听筠连如此说,顿时惊讶了,抬眼看着筠连,在心底盘算着他话中的可靠性。
只是一个陌生男子,千衣心底还是抵触得很。
俗话说的好,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会上树,所以千衣并没有那般轻易相信筠连。
见千衣脸上犹豫不决。
筠连再次开口:“千衣姑娘可是不信在下?”。
“不是……”。
“千衣姑娘不必紧张,在下只是想要帮你们而已”。
见筠连胸有成竹,视线洞悉一切的模样,千衣在怀疑是不是筠连早已经知道了什么。
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是他们早已在筠连的计划当中。
“你的意思是?……”千衣不敢肯定,只能试探犹豫着。
“在下之意,千衣姑娘已经明白不是?”。
千衣并不笨,更何况筠连也未曾隐瞒。
“实不相瞒,其实在下与良丞相相识”。
“你认识良锦?”面对筠连说起良锦,千衣很是惊讶。
“何时的事情?”。
见千衣暴露,筠连早有所料。
“之前良丞相离开,在下与良丞相有过几面之缘,事实上在下之前去澟海采药就是为了医治良丞相身上的毒,可惜错过了时间,在回来之际,良丞相被南巫月找到并且抓了回去”。
若说之前千衣还怀疑,那么此刻千衣也相信了筠连的话。
“筠公子是何时知道的?”。
千衣并不觉得自己那么明显,甚至半个良锦的名字都没有暴露过。
筠连嘴角一抹弧度,很满意千衣的反应。
“其实并不难”。
其实以千衣的演技,如何在城府颇深的筠连面前混迹。
还不是云泥之别。
不成气候。
也对,千衣都忘了筠连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可不是简单的人。
“可是如今良锦就要与南巫月成亲了,况且如今良锦中毒,我们……尚没有办法”。
良锦不愿走,而且如今情况不同,她们实在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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