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承,说与良锦听也不过徒增烦恼,况且如今他们还需要筠连帮助不是,毕竟这还是冥巫族的地界,也属于筠连的地盘。
还是需要等到离开再解决。
省的到时候惹恼了筠连,便得不偿失了。
“只是想要早些离开,所以有些着急罢了”。
千衣安抚,倒是让良锦愧疚了。
“都是良锦不该,让妻尊劳累伤神了”。
若不是他的原因,千衣何须千里迢迢跑来冥巫族这等凶险之地救他。
如今身处险境,良锦实在良心不安。
现在又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众人的行程,良锦更是心思忧虑。
“怎会怪你,你也是被迫,不必自责,等到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就离开”。
千玨涂雾从没有这般温柔的对待过良锦。
曾经是冷漠,疏远。
后来是好奇,陌生。
在后来是平淡无奇,波澜无惊,虽然偶尔会有所转变,但多是相敬如宾没有过多的情感,更别说像如今的这般关心照顾了。
良锦倒是喜闻乐见,只是心里还是好奇得很,莫不是妻尊对自己有意了?
良锦心里暗想。
却不知道千衣只是同情罢了。
“好”良锦不管如何,主要在千衣身边就已经是心满意足的了。
他别无他求,只求千衣能够平安无事,他能够伴其左右。
此刻右殿一人急匆匆的朝着寝殿赶去。
一看就是有要紧事想报。
南巫月正在为这几日的事情发愁。
来者已经出现在门口,紧急回报:“祭司大人,小人有要事相报”。
外面声音很是急切谨慎,南巫月二话没说,直接传进来。
那下人一进门便下跪回禀,恭敬十足:“祭司大人,小的察觉左殿有异像”。
“说”,一听这话,南巫月瞬间抬起头,凝视着那跪地之人,凌冽的语气带着戾气。
很是明显的震慑怒气。
她就说此事不可能与筠连无关,果然如此。
“小人这几日一直监视着左殿近况,据我们安排的线人来报,昨日左祭司召见了一人,并且与之详谈甚久,属下怀疑就是祭司大人要找的人,特来禀报”。
“昨日之事为何今日才来禀报?”南巫月顿时怒气呵斥道。
“因为今日左殿加强戒备,小的们实在无法送出情报,还请祭司大人恕罪”。
那人明显被吓到了,急忙解释着,生怕南巫月发怒。
南巫月皱眉,虽是不喜,却还是继续询问着。
“此人是何模样?”。
南巫月询问,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千玨涂雾的身影。
她熟知千玨涂雾,就像是刻在记忆力一般。
难以去除。
若说这辈子她的执着是什么?
那就是亲手杀了千玨涂雾。
她倒要世人看看,那千玨涂雾到底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厉害。
她要让天下人都知晓她的名字,而不是千玨涂雾的名讳。
“此人极为隐秘,全身笼罩看不清模样,小人未曾查清,不过从身形来看是一位女子,并且此人极位受左殿的人敬待,想必身份不一般”。
“可有打听到他们所谈何事?”。
南巫月猜想此人怕不是千玨涂雾了。
如此有胆子来冥巫族,并且与筠连合作,除了千玨涂雾有这样的身份,南巫月实在想不出何人能够让筠连如此。
况且良锦被救走,如今又有女子出没左殿,南巫月更是越发确信此人就是千玨涂雾了。
“小人们无法靠近内殿,未曾打听到他们所谈之事”。
左殿一向行动谨慎。
除了心腹,外人更是不的入内殿半步。
他们能有一人进入左殿已经实属不易,更别说是内殿了。
这个消息还是线人冒着危险查探出来的,他一的消息就急忙来报。
对于他们所谈事物,却是半分不得知。
明显南巫月是不满意这个答案的,满脸的怒气,但是此刻却是没有责罚。
既然人在左殿,那么自然是要去讨要才是。
她倒要看看筠连到底如何狡辩。
“来人”。
外面的人一听声音急忙跑进来。
“祭司大人”。
临危待命。
“召集人马,去左殿”。
“是”。
她要看看筠连究竟有何目的。
这些人究竟又有他密谋着什么。
还有良锦的去处。
以及千玨涂雾。
哼,千玨涂雾既然要胆子来,她便让她有来无回。
南巫月心思阴绝,眉目上扬,带着戾气。
妖艳的眼角好似有一股至阴致寒之气。
嘴角浮现出一抹弑杀之色。
目的就是针对千玨涂雾,当然还有筠连这个绊脚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