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她们,就是欠她们的,还真保不准是一伙的!”
……
看热闹的村民们都看不惯王春花的嘴脸,纷纷七嘴八舌斥责她。
王春花并不知道,碧篱朱带光腚村强盗,烧刘五秀家屋子的事。
现在看到大家,因为她护着碧篱朱,都牵怒她了,吓一跳,连忙为自己分辩:“我不知道碧篱朱,带光腚村强盗烧刘五秀家屋子的事,都是误会,我走了!”
说完,就准备开溜。
碧篱朱却把她当成救命稻草,挣扎着冲她大喊:“王嫂子,你不可以见死不救呀!回来!”
“我已经救过了,可祸是你自己惹的,我总不能帮你背祸吧?”王春花悻悻说完,掉头就走,根本不给碧篱朱再求她的机会。
碧篱朱只好又转过头,娇娇怯怯地哀求周大勇:“大勇,你上回就看光奴家的身子了,一直没对奴家负责,现在,你行行好,劝刘五娘放过奴家吧!”
“臭娼婆,又在说什么乱话?你当大伙儿都是傻的呢?你每逢天气好,就没脸没皮跑到河边,假装洗澡,脱衣给路过男人看的事,这村里哪个人不知道啊?”
“有几个男的,没被你那干瘪身子污过眼?你还有脸拿这个扯事?”刘五秀越说越生气,挥手重重一耳光抽过去。
上回碧篱朱故意让狗子、石头,看到她身子的事的,狗子、石头回家跟她说起过。
她还为这事特地跑去找碧篱朱算过账的。
“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村里哪个人家里,你没去偷过?我起码不会偷人东西。”碧篱朱不在乎其它地方,就在乎脸,挨打后,破天荒异常激动起来,目光充满仇恨地瞪着刘五秀。
刘五秀脸红了下,梗着脖子说:“我顺的又不多,害不了人,而且我有了多的东西,还会送人,你这个臭娼婆,干的全部都是害人的勾当,能跟我一样?”
“就是!刘五秀虽然偶尔会顺点东西,但是不管哪一年,她都会送她自己家里种的丝瓜、苦瓜、葡萄、梨子什么的给大伙儿吃,比起这些来,她顺的那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一个看热闹的大娘,非常认可刘五秀的话。
这令刘五秀觉得倍有面子。
她得意地对碧篱朱说:“臭娼婆,瞧瞧,你想掇祸,没人上当呢。”
碧篱朱很郁闷,有些不甘心地说:“你们都不是好东西,看我爹不在了,一个个欺负我,我爹要是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得了吧,臭娼婆!你还有脸提有求大哥?这么多年,我们谁不知道,有求大哥长年自己吃苦受累,养你和你娘,和养疯子、傻子似的,你却从来没叫过他一声爹?”
“前晚他被光腚村强盗打时,我在树上看得清清楚楚,你一开始躲在屋子里看热闹,等他被打死了,才为了保命,出来出卖大智哥一家人。哼,现在,你倒是好意思说他是你爹了?”刘五秀冷笑。
“就是!我也看到了,有求哥被光腚村强盗打死后,碧篱朱从始至终,没一点难过的样子,倒是带着光腚村强盗,去大智弟家和你家打劫,显得特别积极。”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附和。
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估计那晚也都看到了发生的一切,紧跟着给刘五秀作证,斥责碧篱朱的无耻。
萧碧枝却突然想到一件事,问碧篱朱:“有求伯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