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嫌打得不过瘾,感激地扭头瞅她一眼,回过头面对白灵灵时,动作完全变了,开始捏拳头捶她、用手肘和膝盖顶白灵灵的肚子。
白灵灵臀部有伤,又被王春花给拦腰骑在腰上,爬都没力气爬起来,更不用说还手了。
她只能尽最后一点力起,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痛呼和求救:“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哟,白灵灵,你还有脸喊救命?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就算喊破嗓子,都没人愿意来救你的!”
“你应该喊‘快来打!快来打!不打白不打!’,那别个不说,我肯定是愿意搭把手,帮王春花,多打你几下!”刘五秀挑眉在一边奚落她。
这话实在是太逗,惹得萧琼枝差点憋不住、笑出了声。
包括许年与郑渊他们,也都不由自主唇角微勾了勾。
不过,这毕竟是公堂,还是由不得王春花、这么自由放纵地跟白灵灵干架的。
许安只是稍等了一小会儿,就举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说:“王春花、白灵灵,你们在公堂上,当众扭打,成何体统?”
“来人!把这两个肆意扰乱公堂秩序的女人,抓起来,各杖责五下,以儆效尤!”
“是!”立刻有四个衙卫过来,不由分说地把王春花、白灵灵,拖到一边行杖刑。
其中,王春花还是第一次受杖刑,才尝到厉害,每挨一下,都喊得鬼哭狼嚎。
白灵灵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第一杖下去,就再次陷入半晕迷状态,反而安静得很。
等行刑毕,许年让人狠掐白灵灵的人中,把她给弄醒,高声提醒:““白灵灵,你与朱县尉通奸,证据确凿,依律要判重罪。”
“如果你在联合朱县尉与朱玉,企图谋害郑邦与萧琼枝一案中,不能坦白一切,等我查明真相,也必将从重惩处。”
“现在,我只给你一刻钟时间,要是一刻钟内,你能如实向我坦白一切,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否则,即使你以后想要坦白,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明白吗?”
“许大人,你误会了,我没有通奸,是被朱县尉强迫的。”
“我也没有想过谋害郑邦与萧琼枝,是我表姐跟他们有仇,知道楚府跟他们关系不好,朱县尉又是楚府的靠山,让我去联合朱县尉与朱玉,一起对付他们的!”白灵灵仍然企图依靠谎言,蒙混过关。
气得王春花不顾身上的疼痛,挣扎着冲过去打她:“白灵灵,我可是你亲表姐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居然这么陷害我,诬赖我,你根本不是人!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我都劝了你回乡下了,打算为你背下所有罪名了,你还要死回来,你活该!”白灵灵体力上不是白灵灵对手,口头上不甘示弱,边说边往一边躲闪。
场面一时又被她们给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