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参加法会。”
宣夏笑了笑,没想到大家都这么关注新闻。 “宣老师。”丁露话锋一转,“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和合术?”
“和合术?”
和合术取自和合二仙,这是道家的一门古老的科仪。现在提起来和合,全以为是用做感情和婚姻之上。其实在之前,不只用做姻缘和合,也可以用做六亲和合。
不过,这套科仪繁杂,真正能做完全套的已经少之又少,宣夏反正是不知道还有多少高功会这套科仪。
当然,招摇撞骗自称会的人肯定不少。
“丁经理怎么问起这个?”难道是她用了这个术?
丁露勉强一笑,“我跟我老公感情不和挺久了。我本想结束这段关系,放大家自由。可是他却不愿意放手,还私自去找了人,施了这个和合术。”
原来不是她,而是她的老公。
原来她已经结婚了,不过她手上并无婚戒踪影,加上她的外表,宣夏便以为她姻缘单薄,结果是她看走了眼?
宣夏一时间不知道该发表什么评论,不过有一点很确定,“是出什么事了吗?”
丁露点点头,苦笑道:“他实在是太蠢了,被人骗了也不知道。”
宣夏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她说的被人骗了,因为据她所知,和合术只是法事科仪,不存在其他不安全的操作。
如果是被骗财,好像也不该找她。
宣夏想不出来,只好请丁露说的详细一些,到底出了什么事。
丁露想起自己的那个蠢老公,眉头拧了起来,“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
“怎么个不好法呢?”宣夏耐着性子询问。
丁露组织了下语言,干脆从头说这事。
丁露的老公叫程钦华,也是圈内人,他是一名音乐人,专门为电视剧、电影作曲。
两人经过朋友引荐认识,随后程钦华对丁露一见钟情,追求许久,丁露则折服在程钦华的浪漫之下,两人步入了婚姻殿堂。
至今结婚已经三年多。
不过,婚姻甜蜜不过一年,一年的新婚期过后,丁露慢慢觉出了两人各方面的不适配。
到了婚姻的第三年,丁露便有了结束的念头。
但程钦华却不这么想,他还是很爱丁露,不想与之分开。
程钦华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比较多,不知道怎么就听来了和合术,说是能够使夫妻感情重归和睦,并且能比以往更加恩爱。
而且还听到说不少人都使用过这个术法,效果又好,还没什么反噬,总之是比较能让人放心的一则术法。
程钦华自然心动了,很快托了朋友去找了所谓的和合师父做法事。
可是这第一回做法事就失败了,那位师父说是他们夫妻间阻力过重,没法完成。
程钦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紧接着又去找了别的和合师父做法,但结果也没差,就这样,他前后找了差不多有四个所谓的和合术师父。
问题自然也就出在最后一个。
自打在最后一个师父那里做完法事后,夫妻俩刚开始的几天确实关系有缓和,隐隐像回到原来那样,但也只持续了没两天,很快又故态复燃。
程钦华因为觉得有用,便又去找了那位师父,那位师父则告诉程钦华,要想将关系彻底变回新婚期,还需要做更深的法术,程钦华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但这回法事做完,程钦华瞬间病倒了。
刚开始只是卧床,丁露还以为只是单纯工作忙碌,日夜颠倒累到了,但很快情况越来越糟糕。
丁露形容说:“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就像被抽干了一样。”
如今看起来,就跟病入膏肓了绝症病人一般。
丁露真的怀疑,或许哪天起来,他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宣夏控制着面上表情,不让自己太惊讶。
这种应该是沾了邪术了吧?
不过她也没经验埃
宣夏想了下说:“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最后那个师父一定是找不着人了?”
丁露点头,“是。我找人去找过,早就人去楼空,一点痕迹也没留。我也想过报警,可这种事,该怎么说?警察又真的能够处理的了吗?”
宣夏垂眸思索着。
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丁露丈夫的情况?
如果真是被施了邪术,那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破了这个邪术。
可问题是,她也没处理过这种事,她能行吗?
但常镇东让她处理……她也不知道该相信常镇东,进而相信自己,还是该怀疑常镇东理解错误,以及对她盲目相信了。
宣夏思索片刻后,有了决定。
“这样吧,给我点时间做下准备,晚点我去看看你先生的情况。”
丁露愣了下,“你跟我去?”
其实丁露原本的想法是,宣夏是经营道观的,说不定她的道观里有厉害的道长能处理这事,所以她才愿意对宣夏坦诚告知。
可没想到,宣夏没提说给她找道长,听她的意思,竟是要自己出马。
丁露很想问,你……行吗?
宣夏看出了丁露没出口的话,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早知道就不急着让秦道长回去了,好歹先帮忙看一下情况。
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不过,宣夏猛然又想起来,常镇东还对自己说,有事可以上青徽观。
看来常观主还是给自己留好了后路的。
这么一来,宣夏底气顿时足了不少。
“丁经理,其实我有时候也兼职干这行。”她羞涩地对丁露说。
丁露:“……”真没看出来。
不过想到宣夏站在一堆道长中间的画面,丁露决定接受宣夏的说辞。
然后问:“那宣老师要做些什么准备?有需要我做什么的地方吗?”
宣夏说不用,她就是回去多备点吃饭家伙而已。
不把符纸带够了,她没有安全感。
顺便,她也打算先电话求助一下青徽观的常镇东观主,看看常镇东有没有见解,她也好多做一点别的准备。
哦,对,还有秦道长那里,也要问上一问。
多做点功课,总归没错的。
想来,这就是当初曲星璇所说的摇人了。
可别说,宣夏忽然觉得,干这行就得靠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