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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狩一楞,不自然的开口,“这诗词歌赋我哪有你精通呢,至于唱曲子,小的时候父亲生辰之时,我倒是唱过一次,那年我五岁,唱完了以后,素霜他们全都跳进了荷花池子,一个劲的拍手,后来我才知道,我唱的那曲子威力太大了,竟是连厨房的鸡鸭鹅听了,都死了好几只。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开口唱曲了。
秦狩说完,挑眉,无奈的看着野火。心底虽然是苦的,但更想逗她笑。
野火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狩。
这就是所谓的五音不全吗?有那么恐怖吗?鸡鸭鹅都自杀了?
扑哧一声,野火笑出了声,连日来的沉重都在此刻卸下,轻松了许多。
野火好笑的看着秦狩.继续道,“那三哥告诉我.你们兄弟几个,谁唱曲最好听呢?”
秦狩听了.微微沉思了一下,“老四吧,他的声音说话就很好听,小时候我也听过他唱过一次,是在母亲的生辰上,很啸感觉。”
秦狩说到母亲时,眼神暗了一下。
野火没想到竟会是秦淮,当下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三哥开什么玩笑呢?四哥那哪是唱歌呢,绝对是放冷箭.他平日里就是一句多余的话郁不说的主儿,一旦开口便是字字珠玑,杀气阵阵的,他要真是唱了一首曲子,估计南壤国都要寸草不生了,简直比暴雨梨花针还厉害!
野火说完,秦狩忍不住笑出声。他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在面对野火的时候,虽然内心纠结,可还是被她轻易逼笑了。
“真是鬼灵精怪的丫头...”
秦狩爱怜地摸摸野火的脑袋,触手的感觉,如何也舍不得放开。
最终,他还是收回自己的手,转身走在前面,“我们快去千姣园吧,再晚了,父亲他们该歇息了。”他说完,抬脚走在前面。
野火急忙跟上,不忘回头看了眼哥后。
刚刚,在她亲吻秦狩的时候便觉得四周的空气啸些发寒,背后好像有人盯着一样。
她回头看着,却是无边夜色,不见异样。
野火愣了下,急忙追上秦狩,只当自己多心了。
等她跟秦狩离开这里的时候,暗色之下,寂月姣白的光芒映衬下,一抹烟青色的身影冷冷的走了出来,矗立在那里,久久不动。
暗夜中,他的眼眸如黑玉跟千年寒冰混在一起的感觉,深沉幽冷。
他走向前一步,身影从长廊后闪了出来。
眼神盯着远处的背影,愈发的冷冽深寒。
秦野火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说他的声音可口唱的南壤国寸草不生?秦淮握紧了拳头,暗夜里.嘎嘣作响。
沉默了一会,他握拳转身而去,深沉的面容愈发的让人看不透那情绪。
野火跟秦狩到了千姣园.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见荣华出来带他们进去。
野火不觉有些气愤,这秦天霖又在里面折磨胡纷霏吗?她今晚前来,一定要好好她看看胡纷霏,不能让秦天霖暗中对她下毒手。
野火跟秦狩进了正厅,胡纷霏一哥宽松的翠色抹胸长裙竟是安静的坐在主位上,秦天霖脸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破天荒的坐在一旁。
野火跟秦狩都是一愣,旋即请安问好。
“你们俩这么晚了是闹的哪一出啊?来这里作何?”秦大霖看起来心情不错,可能是他得知野火前几天去见过慕容流风,这几日也不见野火提出什么异议,所以对野火的听话很满意吧。
野火细细的打量着胡纷霏,只觉得五天不见,胡纷霏的气色好了很多,不再是往昔那般苦憨悲愤的神情,她脸上竟是挂着难得一见的浅笑,衬托着她优雅的神情,让野火心底生了一分寒意,莫不是这胡纷霏也被人穿越了?
怎么五天的时间变化的这么快呢!
胡纷霏见到野火,当下就要起身来拉她过去做。秦天霖皱了下眉头,咳嗽了一声,“你安生的坐着,身体不好,不要起来。”
胡纷霏当下嗔了秦天霖一眼,那眼底,竟啸着冷淡的嘲讽。
胡纷霏没亦听秦天霖的证.一意孤行的拉着野火坐在她旁边。
“火儿,让娘好好看看,你这丫头这几天怎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想吃什么,娘让厨子给你做。你日后若是嫁入慕容家后,那里的饭菜不合胃口的话,你就回来,娘亲自给你下厨都成!胡纷霏宠溺的摸着野火的头发,细细的打量着她。
她那句嫁入慕容家,让秦狩的脸色瞬间冷了一下.一抹失落若隐若现。
而秦天霖则是瞪着胡纷霏.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胡纷霏是故意的,她在报复他!明知道她现在怀孕了,他很紧张,她还是提出要给小野种亲自下厨做饭,他岂会允许?
野火观察着秦天霖的反应,顿时对胡纷霏的状况更加担心了。说到底这身子都是秦野火的.所谓母女连心,一点都没错。她现在最担心的便是胡纷霏的安危了。
“娘,我很好。你别总是想着我,你身体如何?我看你气色好了很多呢。”野火说着,就扯了下胡纷霏的胳膊,她是怕胡纷霏身上是不是被秦天霖下了什出蛊毒或者迷一药之类的,总觉得,胡纷霏跟秦天霖的表情都过于诡异了一些。
秦天霖却是立刻站了起来,瞪着野火。
“你们有什么事赶累说。”秦天霖有些不耐烦了。
秦狩看了眼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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