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并不难做。你只有三个月的时候训练。你该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现在开始训练!”野火板起脸来,言辞犀利严肃。
在现代的时候,她对待手下向来如此。狠戾,不留情面。她时刻告诉他们的一句话便是,争取一切时间学习、训练。
因为,他们将要面对的战场是血淋淋的屠戳之地。自古以来,金三角地带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发生。不时刻保持警惕,根本不能生存下去。她是为了他们好,不想他们过早丢了性命。
野火说完,旋即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安慰。
秦靖欢站在那里,握紧了手中的方天画戟。他懂她的意思,在经历了那场血淋淋的背叛之后,他完全明白,自己未来的路是什么样的。
垂下眸子,那失焦许久的黑瞳,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火焰,即使他现在仍是看不到。但是他心中,已经找到了指路明灯。
次日清晨,野火一大早就被飘飘从船上抬起来了。身为现代人,又是混迹社团的高手,野火以前的夜生活向来丰富多彩,她已经习惯了晚睡晚起。
如今天还没亮呢,人就被飘飘从床上拉起来,她的起床气也不是一般的大。
飘飘唯唯诺诺,好生伺候着,一番细心装扮,野火都没仔细看,就被飘飘推出了房间。一出门,野火脸立刻黑了。
天呢!这天还没亮呢!这是要陪皇帝早朝吗?
她郁闷的被飘飘拉着上了门口的马车。此时还处在半梦半醒中,只感觉门口有好几辆马车呢,她睁开惺忪睡眼。上车前扫了一眼马车,金碧辉煌的,就连车顶都是銮金镶玉的,慕容家什出时候这么有钱了?
进了马车。刚刚坐定,一道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
“八小姐.还没醒吗?”
熟悉的声音,却绝对不是她今天该见的人。
“宇文阗?”野火皱了下眉头,顿时清醒了。睁开明亮的眼睛,扫了眼马车,只有她跟宇文阗两个人在。
“怎出会是你?”野火说着就要掀起帘子出去。
“是四少的安排。”宇文阗低声道。
“是他又怎样?也不能擅自给我做主!”野火气哼哼的开口,豁然起身,手臂却被宇立阗拉住了。
“野火,你这性子能不能安生一会呢?”宇文阗有些招架不住了。明明想她,可见了面,很多时候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们不厚道在先!现在倒还理怨我了?”野火横眉冷对,越看宇文阗那张稳如泰山的脸,越想扁人。
秦淮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什么都要插手。他就不怕惹毛了她,有他的烂摊子收拾?如今局势动荡不安一触即发,他就不怕忙不过来?
“野火。你听我说。四少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想嫁给慕容流风那个窝囊废吗?”宇文阗拉着野火的手,不想她走。
“什么窝囊废?你哪里比他好了?”听宇立阗贬低慕容流风,野火心底竟无法接受。
“可是你总得听听我跟四少的想法吧。”宇立阗叹口气。想要强行将野火稳在座位上,他双手搭在野火肩头.脾气还算温和。哪知野火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挥起拳头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的眉骨上。
他以为野火是做做样子不会真打的,根本就没防备。毕竟,身为东璃皇子。还没人敢对他动手呢。
等着眉骨那里传来剧痛。他方才反应过来,嘶的闷哼一声,他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野火。
“我好心跟你商量。你……竟然……”宇文阗拈着野火,气得不轻。
“你想跟我商量是你的事情,我可没说过我必须要先礼后兵!”野火双手环胸,现在反倒是安静的坐在了那里。
宇文阗捂着眼眶,脾气又发不出来,谁叫他没有任何反抗呢!野火也不算是偷袭他。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挥起了拳头。是他自己不躲开的。
“你现在可以说你们的狗屁计划了”野火估计是起床气还没消呢,一出口,又是气的宇立阗半死。
“你……唯、”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吧!我知道你是小人,说吧。别废话了。”
野火冷冷的开口,这些臭男人,总自以为是的喜欢说这句话。
孔老大子当时为啥不说,唯小人跟贱人难养也呢!这些个臭男人!
宇文阗火还没消呢,坐在野火对面气呼呼的看着她,半天没说话。一直用眼睛瞪着她。尤其是那只乌青的眼眶,野火看的久了。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你还要进宫吗?顶着这个黑眼圈进宫,这造型倒真是**呢。”
野火说的轻松惬意。
宇文阗顿时黑下脸来了,恐吓野火,“那我就把你的一边眼眶也打青了,凑成一对这样就不怕了。”
“哼!你才这个本事吗?”野火不以为意的开口。
“有我也不会打女人的,我还要留着如花似玉的你陪在我身边进宫呢。”
宇立阗最后一句话说的野火想吐。
如花似玉?怎么听都依是贬义词呢。
与此同时,刚刚走近这辆马车的慕容流风。一字不落的听到了野火跟宇立太刚刚的对话。包括野火笑的声音都听到了。
他一张脸顿时冷若寒霜,修长的身躯僵冷的立在那里。指尖紧紧地握着玉骨扇子,沧冷的指关节竟是比那白玉还要苍白冰冷。
里面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