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而就在秦胤失踪的第五天,边关传来急报,秦雨跟秦霜两位将军突染恶疾,恐拖不过几日,边关已经乱做一团,南壤国跟东璃国的交界处那边 ,东璃国的皇子宇文阗已经连夜加派军队到了边关,看起来是要有所行动了。这一变故也让慕容流风心中震惊,如果秦霜跟秦雨身边也有秦天霖的人的话,他必须即刻赶去边关才行!
如今南壤国内忧外患纷沓而来,慕容流风却根本无心应付这些事情,他现在只想找到野火!这皇位本就不是他想要的,是家族的使命让他走上了帝王之路,如果可以,他绝对会用王位换回野火的安危。
只是,东璃国那边的蠢蠢欲动还在牵一发动全身之际,西凉这边也有所行动了。西凉跟南壤国的交界处,护卫的军队一直是慕容流风的地宫暗卫带领的当地火放的军队。
火族是南壤国的附属国,近百年来不曾改变过,那里选出的族长也一直都是南壤国内部派去的官员。慕容流风成为南壤国君以来,对火族也是礼遇有加,表面看,火族对南壤国君俯首称臣,但是慕容流风前一阵也收到消息,西凉国的皇帝曾经跟火族族长接触过。
他当时忙于处理南壤国内的事情,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亲自会一会火族族长,只是命今暗卫密切留意火族族长的动向。后来南壤跟西凉结成盟国火族倒也安分了很多。
如今,火族在边关蠢蠢欲动,处处跟统领他们的地宫暗卫作对,其用意,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以说,野火的失踪就是个导火索,所有人都知道南壤国的皇帝对皇后的宠爱和专一,如今皇后不见了,一些有心之人就想通过这一次的打击,彻底的推翻慕容流风,而慕容流风在听到秦淮说出秦天霖是幕后带走野火的人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接下来将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所以他重新部署了一番安排, 半数的暗卫仍旧是继续寻找野火,加派一万去了火族那里, 震惧火族众人。
至于南壤跟东璃的交界处,派多少人去都没有用,秦雨给秦霜的军队只听他们两个人的,如今他们二人病危,他必顶赶在事态无法收拾之前亲自将慕容战的书信送过去,稳定军心。同时,若秦霜跟秦雨真的不行了,那他也可以顺利夺得兵符,掌控那十五万大军。
这件事情, 事关重大,他交给谁都不会放心,只有他自己前去才安心。
皇宫这里他交给了万事胜意四个丫头,他只带齐茫一个人, 至于秦胤的失踪,他的分折自然是给秦天霖有关。野火曾经告诉他,秦胤知道摇纱神弓的下落。
那么只要秦胤咬住牙,秦天霖一天得不到摇纱神弓,他就不会露面。
慕容流风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此去南壤跟东璃交界处,一来一回最少十天!他惟愿十天后,能够收到野火的消息。
只是慕容流风怎么也没料到,他此次前住边关,却是得了给秦雨秦霜一样的症状,卧床不起, 整整一个月不能下床!根本无法回到皇宫!
而外界则是盛传,南壤国君因为思念皇后过甚,郁郁寡欢,已经在十大前驾崩了。
一时间朝堂大乱,边关告急!
第七章 做有情人
巨斗山下,沧海阁又过去三天,野火依旧不跟惊云说一句话。她每天很早就会出去,却几乎是半夜才会回来。惊云知道她是出去寻找秦狩。
秦狩尸体不翼而飞,这让野火心底生了希望,她日以继夜的在苍茫浓密的树林深处穿梭,不停的寻找,但是连着三天却是没有任何收获。惊云也已经跟野火坦诚,他将出去唯一的道路给封堵了,他们要想出去,只能是靠外面的人有所动作了。惊云知道,野火也在寻找另一条有可能存在的出去的道路。
惊云看着野火日渐消瘦的身影,每天忍受着巨大的折磨,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野火都不会看他一眼,她完全活在一个没有他的世界里面。她并非躲着他,而是完全的漠视他。
到了第三天夜里,野火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沧海阁,惊云立刻迎出来,期待的看着野火,却见她冷漠的擦着他的身子走过,一言不发。
惊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他回身一把抓住野火的手臂,“野火.明天我代替你去找吧,你伤寒才刚刚好,需要林息。”惊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如从前般温润柔和。,野火冷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的朝里面走去。
“野火,别这样,我知道自己错了,只求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惊云拽着野火的手臂,直接跪了下来。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做野火才会原谅他。
他仰头看着她倔强清冷的容颜,黑瞳闪烁着祈求的目光。
野火挣出自己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朝屋内走去。惊云再次扯住她的衣摆,鹅黄色的纱衣被他握在手中,轻纱褶皱,他攥的手心都冒着冷汗。
这么多天了,他真的承受不下去了,哪怕野火打他骂他,也好过现在这样,完全当他不存在一般。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为野火准备的,如果野火对他不理不睬,那么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包括他自己。
面对惊云的态度,野火并不理会。她现在累极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流风跟三哥的下落,她只想快点找到三哥,然后想办法出去找流风,在这悬崖峭壁之下,虽说是世外桃源一般势幻的地方,但是不管地宫暗卫还是黑枭暗卫,短时间内都找不到这里,她多呆一天,南壤那边的流风,危险就会多一分!
如果不是惊云封了出山的路,她还可以先发出信号给流风,可是现在,只能是慢慢的找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
惊云紧紧地抓着野火的衣摆,眼底充斥着浓浓的悔意给愧疚。
“野火,求求你,哪怕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