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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周敏之一声冷笑:“可笑之人竟是玉玺都不曾有吗?如若半年后有了玉玺,那么,这玉玺是真是假?半年?现在离他们指定的日子还有多久?”
“约莫还有两个月。”周敏之个人认为,玉玺定是被先皇感觉到不对劲时给藏了起来,先皇虽说最后两年十分宠爱于贵妃,但是在几年前就为蜀王安排好后路的越州刺史就能看出来。
这不是一位昏庸的皇帝,不仅不是,而是一位有着深远打算的皇帝。
可惜了啊。
怎么就会把皇贵妃宠上天呢?
这不给自己挖坑埋自己么?
“报,公子,肥鸽子来了。”荆一的声音有几分欢喜。
周敏之心下一算,是又过了十来天了,当然得来了,再不来,这肥鸽子肯定是躲懒去了。
肥鸽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进来。”
荆一乐呵呵的抱着鸽子走进了营帐,把鸽子脚上的信,这次是信不是字条,看上去字写得还有些多。
取下鸽子脚上用油袋包着的信纸,看上去有几页。
打开快速翻看,周敏之淡淡地道:“周承礼曾是你们的师长?”
唐文斌愣了愣:“是。在荆州县学上学时,周山长一直教授于我们。”
“这倒是巧了,他去你们唐家村族学继续当山长了,还带去了他的好几个学生,有举人也有进士,倒是有两个常识还是很不错,我父王也把我弟妹送去了。”周敏之啧啧称奇。
自己父王母妃对孩子的教育可是很严的,以前都是王府里请的师长来教授,这怎么舍得把弟妹送去唐家村那乡下进学。
好奇。
他那个妹妹才几岁?就去那里住着,头发都不会梳吧?还说不让带丫头,想起来周敏之嘴角就忍不住向上翘。
真的超级好奇啊。
“周山长?周承礼,他不是去京城了吗?难道也被三皇子排挤了吗?怎么现在才到蜀地?”周文斌有太多的问题想问。
“父王前天的信我刚收到,约莫是王贵妃想让周承礼担任国子监的山长被拒绝了,王贵妃就各种打压与找茬周承礼与他的学生的麻烦,到最后更是有了生命危险,所以他们这一脉
与他的学生联合逃出了京城,前阵子刚到蜀地,蜀地的州学以前被蜀州刺史搞得乌烟瘴气,好的师长走的走,离开的离开,所以蜀州的州学名存实亡。
我父王听说南部三大家族的孩子因为李家的引荐去了你们村的族学,而且口碑皆好,所以给周承礼推荐去,没想到一看,他就带着众学子留了下来,呵呵,
唐文斌啊,你那个小妹可是能折腾呢,居然搞了个族学就罢了,还吸引来如此多的学子与师长,南部三家世家啊,周承礼可是在世公认的大孺啊,她是怎么做到的?”周敏之回唐文斌的话时也十分的感慨。
蜀州于周敏之而言是不同的,那是他的出生地,也是父王发展起来的基地,那里是他们的根基。
自然,根基越稳,他们的后方就越安定。
以后不论他们在哪里,蜀州必然也会受到很大的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