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些日子你派了多少人偷摸进去,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周敏之是你们这些人想杀就能杀的吗?
若真好杀,他们也不必相见在战场了。
以前听说有个蜀中第一高手相护,现在他妈的哪里是一个,是好多个行不行?
用箭的,用刀的,用枪的。
打了多少次就见了多少回。
反正他是打不过。
打多少次都打不过,那个人的力气太大了,他总感觉,若不是上战场的是宗南国的国人,他怕是一刀下去就能砍五六人。
每仗都有余力。
“没有回来又怎么样,那周敏之定然是死了,不然这么多天了一直藏在里面做甚?”高大的男子越吵越大声。
“比声音大啊,将军已经吩咐过,我们既然把战场搬到了这荒郊野外,就是避免伤到更多无辜的人,怎么地,死的不是你的人,你不心痛?就算人家主帅死了你派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人家有乱了两分啊。”
“呸,我看你们宗南国的人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行你上。”他妈的,每次都躲在后面看自己的人上去冲锋陷阵,若不是对方没有下死手,他们何止伤亡两成,怕是早就死光了。
“我上就我上,王将军,请下令吧。”
王之义看着二人吵,自己却坐在主位上没有动分毫。
这场仗,他们早就输了。
王之义最终没有同意贸然出兵。他深知周敏之的实力,也明白自己的军队目前处于劣势。
在思考良久之后,他决定派出使者,试图与周敏之和谈。
与此同时,周敏之也在积极准备着第二天的战斗。他仔细研究了地形和敌军的布阵,制定了详尽的战略。士兵们士气高昂,信心满满。
然而,就在战争即将爆发的前夕,王之义的使者来到了周敏之的营地。使者转达了王之义希望停止战斗、寻求和平解决的意愿。
周敏之冷笑一声:“回去告诉你们将军,本公子不接受与异族串连的人和谈,有辱斯文,有辱军人气节,有辱这千千万万百姓的信任,有辱王将军从前的义名!!”
使者灰头土脸地被送回了己方的营帐。
王之义明白了,这一战,必战。
“既使唤如此,那便由阿赞布大人领兵应战吧。”既然你想战,那你便去战,生死勿论。
而此时。
陈仁博也难得的收到了自己父亲,荆州知府陈树德的一封关爱之信。
总之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字,让人啼笑皆非地写得陈树德一片慈爱之心对陈仁博,希望陈仁博可以回去看看他这个想念儿子的老父亲。
周敏之:谁信谁是傻蛋。
唐文斌:……怕不是脑子里装的是豆浆?
唐文军:疯了吧他?
唐文远:不是亲生的?
林靖之:让他滚。
陈仁博:这说的是我宠妾灭妻的亲爹?不是庙里供着的菩萨?
荆一就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这个陈树德是个唱大戏之人吧?”
荆二:……倒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