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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赏字会不欢而散,杨缱直到回府都沉着脸,绪南也一样,主母王氏将两个子女的反常看在眼里,也不多说,回府安顿好后,便招人问了今日之事。
听了大致来龙去脉,王氏将人打发人下去,转而看向身边人,“嬷嬷,我是不是也十多年没见过温先生的字了?”
宋嬷嬷点点头,“夫人担心四小姐?”
“阿离心思豁达,不会在意这等小事。”王氏起身回内室,在梳妆台前坐下,望着镜子里不复年轻的脸,淡淡道,“也不知那燕王府的小王爷在哪得的真迹。”
王家当年收藏的温解意大作,都被一场大火付之一炬,如今想来,着实可惜。
宋嬷嬷动作温柔地给王氏梳头,口吻中略带安慰,“您若实在想看,奴婢去帮您打听打听?”
王氏摆手,“嘴上说说罢了,当年见得还少?”
“但若是能有一张也挺好不是?”宋嬷嬷半是叹息地开口,“或者,让四小姐给您写一幅?四小姐临的温先生的字是最像的,当年老爷子也夸呢。”
提到往事,王氏唇边的笑意浓了几分,“你说的没错,阿离小时最得父亲喜爱,恨不得抱回去亲自养着,别说字,就连琴,学得也是得了谢三几分神|韵的。”
杨缱五岁之前是长在外祖王家的。她生来聪慧,从启蒙开始便是王家家主王照亲自操心,不仅请了温解意为西席,还请了谢家三爷,比之当年杨绪尘都受宠,书画谱系、琴棋礼仪皆打下了极好的基础,可谓王杨两家里头一份。
提起往事,王氏渐渐沉默下来,半晌才道,“这些年是我忽略了阿离……也不知她父亲将她教成这般是好是坏。”
“终归是好的。”宋嬷嬷道。
王氏勉强笑了笑。
慧极必伤,尘儿便是太聪慧了。阿离和绪南,她只愿他们平平安安。
“不过,奴婢有句话却是要说的。”宋嬷嬷正色,“缱小姐年纪到了要婚配不假,但那陈家三郎可不是良配。”
王氏安慰地拍了拍宋嬷嬷的手背,“放心,老爷和我自有考量,此事……再看看。”
……
杨缱和杨绪南的异样,除了没瞒过自家母亲以外,也落在了大哥杨绪尘眼里。在姐弟俩各怀心思地度过平静的一夜时,惊鸿院里,杨绪尘也如王氏一般听完了红叶亭中的全过程。
于是翌日上午,他卡着时辰等杨缱将功课做完后,果断将两人请了过来。
杨缱和杨绪南都大致猜到兄长的用意,心中均是暖洋洋的,一扫去日阴霾,开开心心窝进了大哥书房,一个拨弄着他的焦尾琴,一个抱着点心吃得停不下来。
“果茶?大哥还当我是小孩子呢!”杨绪南抿了一口落秋送上的甜滋滋的果茶,先是眼睛一亮,接着瞟了一眼兄姐,胸脯一挺,小大人般叫嚣。
杨绪尘随意地穿着一身墨色常服,慵懒地半靠在软塌里,听到小五的话,不客气地笑出声,“那别喝,放下吧,给你换毛尖。”
杨小五一噎,表情瞬间纠结起来:果茶甜滋滋特别好喝,可大人才不喝果茶呢,兄长就不喝。
怎么选?好难。
“我觉得果茶就挺好啊。”杨缱适时地出声,“落秋也给我来一杯吧。”
“好嘞,这就给四小姐斟上!”娃娃脸的落秋笑着开口。
杨绪南僵着脸看着自家四姐,顿了顿,轻咳一声,正经道,“那我也勉为其难陪四姐喝果茶吧,毛尖留给大哥就好。”
杨绪尘好笑地从书卷中抬起头,隔空拿手指点了点他,换来后者调皮的一个鬼脸。
伴着杨缱一曲悠扬的关山月,信国公府的尘世子终于看完了最后一页书,绪南也放下点心,乖觉地净手漱口,落秋适时地招呼下人出去,将书房留给三人。
“大哥是不是要问昨日的事啊?”最先沉不住气的依然是杨家小五绪南。
“哦?昨日何事?”杨绪尘漫不经心地反问。
“就静怡郡主得罪了四姐和我的事呗。”绪南说得理所当然。
在他眼里,昨日还真就是季静怡挑衅在先,得罪了他们还没道歉,压根没想过对方也是堂堂郡主,在场的一个是人家嫡兄长,另两个是表兄姐,兴许是他们得罪对方也不一定。
“此事大哥已经知道了啊。”杨绪尘撑首望他,“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不如你们来说说昨日?”
“没什么说的,肯定和静怡郡主结怨了呗。”杨绪南撇撇嘴,“小五倒是不怕啦,她是亲王府郡主,我是九殿下伴读,平日素无交集,小五是不怕她的。倒是姐姐……她们女子之间麻烦点吧?”
“不麻烦,也不惧。”杨缱摇头,“她母妃是侧妃,论出身不如我,况且是她做错事。”
“可她与我们不同,阿离,她姓季。”杨绪尘点了点手指。
杨缱微微一怔,“这倒是……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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