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苏苏,你头还疼吗?要吃点止痛药吗?我这里刚好有。”没想到冷泽华话锋一转,直接忽略了白苏的问题。
“不需要吃药了,头不疼了。不说算了,我不问你!”白苏吭声吐了一句,扭头看向alen,“你知道吗?alen姐?那个安以沫在哪?我要收拾她,算计我,小样!还有那个盘龙帮,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敢绑架我!”
alen挑了挑眉,扫了一眼冷泽华,又略过莫修宸,不答反问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假话?”白苏秀气的柳眉微凝,“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alen顿了一顿,顺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白苏的对面,随手摸了摸口袋想要抽烟,又想起来这是病房,将摸到烟的手,重新缩了回来。
听alen这一副短话常说的架势,白苏就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迟疑的开口道,“安以沫死了?”
alen忍不住撇了撇嘴,这都能猜出来,好吧,这个确实很容易猜的。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恍惚之间,用刀划花了安以沫的脸,之后的事情她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alen姐!求告知。”白苏看向alen,忍不住撇了撇嘴。alen绝对是故意的,把事情说的神神秘秘,刺激她一定要知晓到底,这丫头,太坏了!
“那你先告诉我,怎么就被两个盘龙帮的小崽子给抓了,你的武力值,不应该这么脆弱呀?”alen没有一点被白苏可怜的表情鼓动的模样,又是一个不答反问。
白苏缩了缩脖子,“他们手里有枪,我一时没防备,就中招了。后来想走的时候,却来不及了。”
“装!你特么还给装!手里有枪?你在冷少的训练下,都能空手接白刃了,还给我说枪!那玩意儿能快的过你的手!”alen咄咄逼人,要不是看着白苏受伤这么严重没处下手的份上,早就把她的脑门戳进枕头里。
“被你发现了。”白苏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难看,嘿嘿一笑,“alen姐,别生气嘛!我就是有点无聊,好奇谁敢派人绑架我,所以就干脆装柔弱,扮成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柔弱,你都把自己弱成一只遍体鳞伤的白斩鸡了!啊不,叫花鸡。人家叫花鸡还是用荷叶包着,你倒好,全身上下,裹得全是绷带!裹得跟高位瘫痪一样,挺带感是吧?”alen的嘴下一点都没有留情,多年不见,alen的嘴皮子愈发厉害了。嫌弃的扫了一眼白苏身上的伤,“得了得了,护士小姐都说了,是皮外伤,你丫就别装身残志坚的,给你弄伤口的,肯定是一奇葩吧!”
白苏咽了咽口水,alen这是借题发挥,把她刚刚在莫修宸那里受的气,全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
“我让医生做的。”莫修宸冷不丁的开口。
alen像是立刻被人摁了消音开关,识相的停止了数落白苏,冲莫修宸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莫总,英明。”
幸亏莫修宸插了话,alen终于安静下来,白苏赶紧问正事,“alen姐,快点说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么帮我报仇的!”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呗。”alen端了水杯,喝了一口,看着白苏愣住的神情。凑近问道,“我说这九个字,是我问冷泽华的时候,他给我说的,昨晚我有事,压根就不知道冷少还带了一拨人去跟黑.帮火拼,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我一向不感兴趣。后来才听说,是找你去了。就后悔自己没有追着跟去去凑这个热闹。”
“看你都伤成九级残废了,就好奇问了一句,结果给了我九个字,还有一个字是语气助词,无实意。我想再追问详细一些,他就不肯跟我说,问了跟他同行的人,结果那些个混小子,一个个嘴巴跟被针线缝上似的,半个字都肯说,所以我才想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安以沫怎么着你了,然后冷少又怎么她了?”
又是一个反问句!alen简直坏透了,果然不会是做了这么多年的谈判高手,问她什么,她都能一个太极八卦掌推过来,把她问的晕头转向。明明是她在提问好吗,怎么到最后,都是她在回答她的疑问了!
晕!
“alen姐,我是在问你好不好!你居然反问我!这天儿还能不能愉快的聊下去了!”白苏一阵恼意,似嗔似怒的盯了alen一眼,扭头看向冷泽华,迟疑的问道,“你……真的那么做了?”
冷泽华点了点头,睨了一眼白苏,“怎么?怜香惜玉?觉得我太狠了?”
“没!没!”白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可不是白莲花,安以沫铁了心的让她死,差点杀了她,她扭头为她求情,她有不是傻!善良这种东西,分人,对事!无缘无故的圣母,她还真做不到。
“这还差不多。”看到白苏立刻斩钉截铁的摇头,冷泽华的神情这才缓和了几分,轻哼了一声,“没做什么,她给你注射的药,我把剩下的全给她注射进去了,然后,找了一帮男人给她消遣。”
“……”白苏咽了咽口水,够狠。
alen环胸勾唇,“冷少,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我缠着你问了这么久,你一个字不肯跟我说,白苏那丫头,就一个眼神,你就妥协了?节操呢?说好的底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