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先是把鱼玄机和纯洁送到休息的房间,然后又继续推着我去戚三的房间,那青年推着车推了半天,远远就看到戚三休息的住处了,那是幢两层的木楼。
谁知还没进入房间,远远就听到里面有人在争吵,仔细一听,里面有三个人的声音,正是戚三爷和鲁夫子还有程老大。
我没想到程老大的速度居然会这样快,他竟然赶在我们的前面去了。
戚三的声音很是激动:“程胜天,我让你调动烈火组员到五台镇你为何不听命令?”
程老大的声音不急不慢:“三爷,你也知道这里到五台镇的路程,且不说路程遥远,要是我把人马派遣过去中了段风旗的招,我怎么对得起这帮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戚三的声音变得冰冷:“照着你的意思,你是不打算听从我的调遣了?”
程老大道:“不敢!不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认为三爷你的调度不当,我就有权拒绝!”
戚三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要等我们全都死在五台镇你才相信了?”
程老大道:“属下不敢!属下无能去猜测未曾发生之事,不过事实证明,我没有出动烈火组是对的。”
戚三怒极反笑:“你且说来,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
鲁夫子慢条斯理地道:“要是有人胆敢利用大智的力量自立门户,老夫可是饶不了他的。”
程老大沉声道:“夫子言重了!属下是大智师父的人,永远追随大智师父绝对不敢有二心。”
鲁夫子哼哼地冷笑道:“有二心老夫也不怕,怕的就是有人命不够死!”
我听到他们开始争执,如果被程老大发现的话,场面肯定很尴尬,于是就让那青年轻轻推着车把我躲到一个隐蔽之处,那青年仔细观察了一下,于是决定把我推到那房间的后面去,那里有面窗户,虽然距离远些,但好歹能把他们的谈话听得很清楚。那房间有里外两间,分别有上下两层,房间比较宽大,好像里面的陈设也不多,虽然我在后室的窗户下偷听,但他们谈话的声音仍然响亮地传入我的耳朵。
程老大没有和鲁夫子斗嘴,而是对戚三道:“三爷,我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我的人为了那个道姑去死!”
戚三道:“这就是你公然抗命的理由?”
程老大道:“属下不是抗命,属下只是就事论事,大智师父给我这些孩子已经经历十多年的磨砺,本来是时候把他们放进战场了,但是他们实战经验不足,如果和一般对手厮杀那倒是绰绰有余,但是他们的对手是段风旗!那可是个魔鬼一般的人物,他手下尽数是服食了洪荒散的疯子,要是让这些孩子和他们打,结果可想而知,大智师父让我培养他们为组织效力,但不是让他们去送命,所以属下斗胆就没有让他们去,如果三爷要降罪,您就责罚我一个人吧,我任随您处置就是。”
鲁夫子阴阳怪气地道:“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你可知道,这次要是段风旗遭遇了戚三爷,而你袖手旁观的话,你说我们其他安舍的人会怎么看你?”
程老大道:“属下不知,不过属下知道的是,如何保全大智师父的实力,就譬如三爷跟夫子来到我这里就不必受到任何的惊扰,属下当用命来保护三爷和夫子的安全。”
房间里沉默了半天,戚三悠悠地道:“胜天啊,你不想为鱼炼师去死,但你可知道,这次白云寺之变是因何而起的?”
程老大道:“属下虽然偶有听闻,但那都是捕风捉影之说,所以属下不敢妄加猜测个中原因。”
戚三道:“这次我们组织之所以牺牲这么多人马,大智生前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就是要我们保护鱼玄机你知道吗?我们的这个组织之所以存在,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而建立,假如这个人死了,那我们的存在就没有丝毫的意义,既然没有了意义,你这烈火组又有何用?”
程老大道:“三爷这些话太过深奥,属下听不明白!”
戚三道:”我们之所以下这么大的血本保护这道姑,是因为她和我们大唐江山的存亡休戚与共,要是这道姑死了,大唐的江山也就不复存在,你我也会成为行尸走肉。”
程老大笑道:“三爷这些话在属下听来实在有点荒诞,她区区一个道姑,难道还能翻江倒海颠覆朝廷不成?”
戚三阴沉沉地道:“她显然不能,但要抓她的人是一定可以的!”
程老大惊讶地道:“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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