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群里走过,刚顿住脚步,小东西猛地回过神来转过头,在看清楚是他以后,原本淡然的表情顿住,姜允诺眉头轻蹙,“你怎么在这儿?”
楚辞观察小东西的神态变化,俊容染上了一层似笑非笑。
“你见到我很惊讶吗?”他夸张地说道。
“好巧,你也在这?”姜允诺看到楚辞眼中有些喜出望外。
“专程来看你,那天晚上回去你还好吧?”
“楚总,我很好,这种玩笑就别开了。”姜允诺下意识地和他划清界限。
楚辞装作可怜兮兮的声音,“真是个没良心的,好歹我们也是喝酒吃肉的交情。”
姜允诺头疼地扶额,那晚上自己脑袋真是抽了,才会觉得自己答应楚辞的无理要求,他就会谈合作。
姜允诺看着窗外逐渐暗沉的天色,脚上的高跟鞋硌得脚疼,明晃晃的灯光晃得眼睛酸痛,干脆找了个透气的窗台倚着等着靳薄言。
还没等到那人,门口引来一阵骚动,倒是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白微微趾高气昂地跟在靳老爷子身后,一席水红色的露背晚礼裙,尽显风情。按理说白微微在老宅养胎,几乎是足不出户,今天却破天荒地来参加宴会。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但是看见靳老爷子,姜允诺总不能毫无礼貌的招呼都不打一声,于是也只好
硬着头皮上前恭敬地叫了声:“老爷子。”
靳老爷子的身份当初在商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便有南席北靳的说法。
二十年前,席家主营水路生意,垄断了南方河海上的货物往来,靳家则是最早的地产开发,从北方发家盛极一时。
不过后来靳老爷子隐退,将靳氏环球交给靳薄言代为管理,一些新人对于他素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席老在宴厅门口热情地和老朋友打招呼,和靳老爷子两人边走边亲切地寒暄着。
新一辈商界新秀看见席老如此鲜明的态度,心里也有了打算,纷纷跟过去。
白微微好不容易看见多日未见的靳薄言,像是饿狼看见美味的食物,匆匆想要上前挽住靳薄言的胳膊,含情脉脉地贴上去,“薄言,人家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靳薄言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白微微,轻声在姜允诺耳边交代了几句,跟随靳老爷子过去。
白微微尴尬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手,从她的角度看去,姜允诺和靳薄言两人像极了耳鬓厮磨的情侣,女人狭长的眼睛里顿时迸发出恶毒的光芒——姜允诺,你个贱人,到现在这一步了还不愿意放弃靳薄言,我定要你好看。
她戏谑地扬起红唇,“姜小姐,想必这样的宴会你见得不多,薄言带你来见识见识也好。说不定过段时间离开薄言,还能攀上位金主呢!”
姜允诺轻笑了声,面不改色地回击,“白小姐,要是你忘记刷牙的话可以去问服务生借洗手间,嘴这么臭就出来了?”
“姜允诺,你敢背着薄言挖苦我?哼!走着瞧!”白微微没想到一向柔柔弱弱的姜允诺竟然开口反击。
但是现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盛宴中,她却又把姜允诺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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