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也只能是猜测了,阔海他还没那个胆子去找药祖当面对质。
"小海,你掐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看着双眼有些迷离,寻求自己帮助的武妱,阔海突然恶作剧心起,直接就朝着武妱的关键部位摸去。
"啊!"
"啪!"
随着一声尖叫和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阔海捂着自己的老脸躲到了验证室的墙角。而阔嫣儿,兰姐,武妱三女都用看人渣的目光注视的阔海。
"不就是挠了下你的胳肢窝吗,你至于这么激动吗?这巴掌打得也太狠了点儿吧。"
阔海就算是厚脸皮神功大成,但是武妱毕竟是造化二重天的实力,就算是没有运转气,也够阔海的老脸喝一壶的了。
而听到阔海这么说,阔嫣儿和兰琪的目光就又转到了武妱的身上。毕竟她们之前的注意力还真不在阔海和武妱这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也都是靠猜测为主。
只不过看到武妱双臂环胸,而阔海则是捂着脸跑到了一边,就下意识认为是阔海这家伙,是趁武妱失神,袭了人家的胸。
不过听阔海的这个解释,倒也不像是假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举动,但是袭胸和挠人家胳肢窝,还是有着很大区别的。前者那就是流氓,后者的话就可以定义为朋友之间的玩笑。
"我那里是我的敏感地带,我连洗澡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用劲儿。他突然挠过来,我下意识的就给了他一下。"
看到阔嫣儿和兰姐的目光,虽然有些害羞,但武妱还是实话实说了,毕竟都是女孩子,也不怕什么。至于唯一的那个男人,那是自己的未婚夫,被他知道了好像也没什么。
而听到武妱的解释,阔嫣儿和兰姐就明白了过来。女孩子的敏感地带,的确不能随意触碰。所以说,阔海这记耳光,算是彻底白挨了。
其实就算是武妱不作出这个解释,阔海的这记耳光也是白挨,毕竟是他挑逗人家在先的。只不过有个合理的解释,对阔海和武妱以后可以良性的发展,还是很重要的。
而阔海在听到武妱的解释之后,就只能躲在原地画圈圈了。谁让自己手欠呢,哪怕只是捏一下武妱的小脸,也不至于挨这么一下啊。
"好了,弟弟,你就别在那里蹲着了。误会既然已经解开,大家就还都是好朋友嘛。再说,你敢发誓,你真的只是冲着武妱的胳肢窝而去,就没有别的想法。"
兰姐走到阔海的身旁,悄悄在他耳边低语道。
阔海被兰姐这么一说,不管是因为那个原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座位上。
而武妱也终于是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只是脸还是有些红红的。不时看向阔海的眼光,也充满了幽怨。
被武妱幽怨的目光扫视了好几次,阔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没有和武妱道歉呢。虽然挨了一巴掌算是接受了惩罚,但这和道歉并不冲突啊。
"武姐,那个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却没想到你那里竟然会那么敏感。真的是对不住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回敬了你一下,咱俩也算是扯平了。再说我迟早是你的人,你不用着急的。"
武妱红着脸回应着阔海的道歉,只不过这回应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对劲儿啊。反正阔嫣儿和兰姐看向阔海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凌厉了起来。
大姐,你果然是想整我吧。说出歧义这么大的话来,我的光辉形象可就彻底完蛋了。
等等!光辉形象?我缕缕啊,我是一个旧时代文化爱好者,喜欢很多漂亮的小姐姐,不爱运动,梦想是做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这些好像都和光辉两个字不沾边啊。
阔海在心中盘算了半天,才发现,武妱对自己的这打击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所以也就放下了心来。
不一会儿,武妱和兰姐的身份卡就下来了,由于阔海提前和兰琪打过招呼,所以二女得到也都是顶尖贵宾的权限。
装好身份卡,阔海就带着三女往内舱室走去,他早就和阔阳说好了在那里集合的。
进了内舱室,果然所有人都在,只不过阔海旧研社的小伙伴们仍旧是处于昏睡状态。不过他们原本被捆绑在一起的身体,已经被分了开来,分男女摆放在了内舱室的中央。
"兰姐,武姐,你们先在这里随便看看,我去里面找一下这里的主人,你们要动用肉体强化舱的话,还需要她的首肯。"
阔海嘱咐了一下兰姐和武妱,就继续往更里面的一条通道走去,直到经过第六个房间,他才推门而入。
果然,兰琪就在这里。
"琪姐,我把人都带过来了,劳烦您给掌掌眼?"
在外面一直保持着自己豪门大少风范的阔海,一进这个房间,顿时就弯下了腰,变得卑躬屈膝的。
没办法,别说自己,就算是自己老爹现在在一定程度上,都得看这位兰祖宗的脸色行事。
"要不是看在芬里尔的面子上,我还真不想理你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
不过我能重见天日,怎么说也是托了你的福,所以就卖你这个面子,为你找来的这些人强化一次。
不过也只有这一次了,再有下一次,我可就要负担不起了,你就只能自己去寻找合适的材料了。"
兰琪躺在一个小沙发上,有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只不过她那娇小的身材,配上这老气横秋的话语,怎么听,都让阔海感觉别扭。
"您是说以后我要是能够自备材料的话,您还可以让我使用肉体强化舱?"
别扭归别扭,兰琪话语中透露的意思,阔海还是可以听懂的。
"要谢就谢谢芬里尔吧。毕竟未知地号上现在相依为命的就剩下我们俩了。它的请求,我还是愿意答应的。"
兰琪摸了摸卧在少发边上的狗子的脑袋,有些惆怅的说道。
而狗子也是扭过头,冲阔海呲了呲牙,好像是在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