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
一进房间,林清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了林歌儿这件事儿。
而林歌儿则是相当妩媚的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开始给清姐解释起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尤其是在兰姐出卖自己的这件事儿上,加大了描绘的力度。
"原来是这样啊,我早就告诉过你,那只偷腥猫不是好人,你就是不相信我,这下倒霉了吧,看你以后还听不听话。"
林清听完阔海的描述,一指头就点在了阔海的脑门上,气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情郎就是这么不小心。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这身衣服我穿的还挺舒服的。清姐你可千万别把火气撒到兰姐的身上啊。"
阔海见清姐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就连忙给兰姐开脱着,生怕二位姐姐因为这种事情而反目。
"你啊,什么时候改掉这滥情,心软的坏毛病,也就能成为一方人物了。"
清姐一听阔海都混到这种地步了,还在维护这兰蕙清,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出来。手指头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照着阔海的脑门按了下去,而且速率还挺快。
"清姐饶命啊,你再这么点下去,小弟我就真的没法见人了。毕竟我现在也是靠脸吃饭的啊。"
阔海捂住自己的额头,用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林清。那样子是有多惹人怜爱,就有多惹人怜爱。
看的清姐这个同样是大美女的女人都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啊!我真是败给你了你,难怪嫣儿和兰蕙清那个家伙那么喜欢你穿女装,你要生来就是个女人的话,还有我们这些女人什么活路。"
终于,在恶狠狠戳了阔海的额头一下后,清姐终于是放过了可怜的阔海。
"我天生丽质难不成还是我的错而来,清姐你这是蛮不讲理。"
阔海见清姐这火气总算是消的差不多了,就又开始和清姐嬉皮笑脸了起来。
"我还就蛮不讲理了,怎么,你有意见?"
清姐斜睨了又有些想要抖起来的阔海,威胁的意味十分明确。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有意见呢。
对了,清姐,刚才钟教授想要说什么,被你拦下来了,你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阔海原本认错的态度还挺好,但是他话锋一转,就给林清出了一个极大的难题。
"这个没什么,只是我在来这里的路上,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一下,是钟教授帮我治疗的。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就让钟教授别告诉你的,没想到他还是说漏嘴了。"
林清回答的倒是还算从容,似乎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阔海却根本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但是看清姐的那副样子,阔海知道就算是自己逼她说实话,她也不会说的。自己还是找机会从钟教授那里套话吧。
林清都不用多想,一看阔海这么痛快就放弃了追问,就知道这小子是在打钟教授的主意。
心中不由得给这件事做了个标记,一定要抽空和钟教授串好口供,让阔海无处下手才好。
"好了,咱们先出去吧,钟教授说不定已经做出了治疗方案,咱们可不能马虎了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全力配合钟教授,博得兰琪的最大好感。"
林清知道此时此地不是自己和阔海应该独处的时机,因为外面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们二人去做,便催促着阔海赶快离开房间。
对此,阔海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顺从的打开了房门,走出了自己的小房间。
一出房门,阔海和林清就看将原本十分淡定坐在沙发上的兰琪,此时正围着钟教授转,而钟教授则是满脸无奈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就变得活泼起来的"外星人"。
"歌儿你出来了,快过来,钟教授说我的病真的可以治好了。"
兰琪见到阔海和林清从房间里出来,也没带管他们在房间了做了什么,而是满脸兴奋的对阔海也就是林歌儿宣布着这个好消息。
闻言,林歌儿和林清的眼神并没有在兰琪的身上停留太长时间,而是将目光投到了钟教授的身上。
"嗯,兰琪小姐的最新体检报告,和当初那份实验药剂报告我都已经看过了。
和我预计的结果并无太大的出入,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下午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预计第一个疗程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到时候,兰琪小姐应该可以成长到普通人15岁左右的形态。"
钟教授看见林歌儿和林清的目光,知道她们二人这是在询问事情的真假,也就粗略介绍了一下自己第一阶段的治疗方案。
"要这么久啊。"
虽然为兰琪可以重获新生敢到高兴,但是阔海却也泛起了难,这个时间似乎是有些太长了,甚至都已经超出新生区野外训练半个月的时间了。
"歌儿你是担心错过时间,你旧研社的那些小伙伴完不成任务,无法晋升进入其他大区吧。"
林清是最了解阔海的人之一,所以阔海一皱眉,她就知道阔海是因为什么事儿而发愁了。
"对啊,本来这次来51区执行任务就是我的提议,现在害他们受伤也就算了,就连最后的新生野外生存训练也无法完成了。
琪姐她要是单纯治疗就花费这么长时间的话,那么在她愿意出来见人之前,这51区就算是废了。
可是现在就算是接到别的新生任务,等那几个家伙醒过来的之后,估计也来不及完成了。"
阔海有些郁闷说道。他这本来是打算带小伙伴们一起装逼,一起飞的。没想到,逼格是足够高了,但是人却是都飞不动了,甚至都快要摔死在地上了。
"那就干脆放弃这次野外训练剩余的时间吧。据我来时从医院得知的消息,楚芳婷他们几个,由于精神受损,大概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所以就算是51区不封闭,他们也没什么机会了。不过你即将送给他们的这份大礼,却是足够弥补他们晚半年升学的遗憾了。"
清姐开导着阔海,希望他不要将所有责任都堆在自己的身上。
"清姐,话不是这么说的。当初的牛皮是我吹出去的自然就应该由我来承担。至于你所谓的补偿,也不过是我们一同发现这里的小回报,根本不能算补偿。"
别看阔海这人平时过得还挺悠哉的,完全是一条不问世事的咸鱼。但是在某些方面,他却是意外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