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长安格外冷清,虽然已是春天,但是空气中却透着一丝寒意。偶尔从远方传来一两声打更声,伴着犬吠声划破深夜的宁静。朱明阳细心的观察着地上的尸体,但见尸体上的伤口十分奇怪,但又却说不出来奇怪在哪儿。朱明阳又定了定神,猛地一看,又发现这个尸体十分的熟悉,他缓缓的将尸体的面部缓缓的掰了过来。
“是他!”朱明阳惊诧万分。这地上的尸体正是那华原县令杜大人,杜大人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朱明阳,看来亦是死不瞑目。没想到这个作恶多端的县令也有今天,看来恶人是有恶报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朱明阳冷冷的一笑,往杜大人的面部轻轻一抹,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终于闭了下来。
“是谁在哪儿?”这时候从不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询问声,声音很小,但是在这深夜里却很清晰,仿佛发自地狱一般,令朱明阳不寒而栗。
朱明阳并未回答,循着声音看去,一个单薄的人影提着灯笼从黑暗中走来,仿佛六月坟头上的鬼火一般。待到走近才发现是一个打更的人,手里提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铜锣,表情亦是十分的惊恐。
“这是?杀人啦!”打更人终于看到了地上的尸体,发出十分恐惧的嚎叫,扔了手中的灯笼和铜锣消失在黑暗中。
不一会儿,一群衙役便拿着一群火把从远方疾奔而来。人很多,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白昼一样,也照亮了四处搜寻的朱明阳和地上的尸体。一个微胖的人,从衙役里走了出来,一身红色的官府十分耀眼,朱明阳更加确定这个文官模样的人定是封疆大吏。
“大人,就是他!他杀人了!”更夫指着朱明阳坚定的说。
“先给我拿下!”文官揉了揉双眼,仿佛才从梦中醒来。
收到了指示,衙役们像苍蝇一样蜂拥而上,将朱明阳围着严严实实。
“不知大人为何捉拿在下!在下犯了大唐的律法的那条哪款。”朱明阳站了起来理直气壮的问道。
“哼!人赃俱获你还敢抵赖?我且问你,地上之人可是死于你之手?”文官习惯性的问道,声音很大也很有力。
“我说不是,你信么?”朱明阳双眼瞪着问道冷冷的说道。
“你这歹人,见本大人不跪拜认罪,反而质问本官,等到了京兆府,百般刑具让你依依尝个遍。”文官被朱明阳这样一问似乎十分的生气。
“不瞒大人,此人真不是在下所杀。第一,如果是在下所杀,我会傻到站在这儿等大人来捉拿我么?其次,如果此人为我所杀,那么我杀此人的动机又是什么?仇杀?杀人越货?最后,此人死于刀下,而在下却使用的是剑,大人可以马上找仵作验伤口。”朱明阳拍了拍手中的泥土缓缓的说道。
“嗯!说的有些道理,既然你口口声说你不是凶手,那你到底是谁?为何深夜会出现在此处?”文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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