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阵香风,赵凤蝉也走了进来:“贺科长!不必跟他们计较,这是中统常玩儿的一个套路,犯不上多纠缠。走了,余站长等咱们回去呢。”
“哼!”贺远鄙夷地看了那两个校官一眼,把棍子往地上一丢,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那两个人满脸羞惭,被一个小小的上尉如此鄙视,实在是丢人。
回来的路上,贺远,余鸣海,赵凤蝉三人各怀心腹事,谁也没吭声。
不过第二天站里就传开了,赵凤蝉和成都站不是一条心,胳膊肘往外拐,参加中统联谊和军统军官勾肩搭背跳艳舞......
赵凤蝉气得三天没去食堂吃饭,却又不敢来质问贺远。
贺远自然不会承认这话是自己传出去的,其实他只说了前半部分,什么勾肩搭背跳艳舞这些,是经过安幼贞,景云岚姐妹,以及黎子祯等多人传播之后,自动生成的新内容。
余鸣海对这事的态度是不管不问,既不阻止大家传播,也不给予澄清。
赵凤蝉来路不明,他无力阻拦,但成都站毕竟是他的地盘,不可能放任外来势力渗透。
说白了,陈立夫他惹不起,杨文海他不在乎。
几天之后,日军大批轰炸机在战斗机护航下轰炸成都。
幸亏成都早做了准备,事前遣散百姓,转移贵重物资,使得百姓的生命和财产损失大幅降低。
而且还在华夏空军和陈纳德飞虎队的联手下,击落了七八架日军战机。
使得日军明白,想要轰炸华夏城市,自己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这次军统成都站算是立了一功,军委会,军统局都给予了嘉奖。
其中贺远和何山分别升为少校和上尉。
全站都有奖金,贺远一共得了四千块钱奖金。
军委会两千,军统局一千,站里也给了一千。
见底的荷包终于恢复了一些厚度。
“怎么样?搞到了嘛?”
孙家旅店前台,贺远问孙彼得。
孙彼得得意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个圆形徽章一样的东西,递过来。
贺远接过看了看,很像军官帽子上的帽徽,上面的图案是两支长筒左轮枪压着一扇门,门上绘着一些中不中,西不西,驴头马面的古怪玩意儿。
“让人学车的事儿,怎么样了?”
“现在我,向东,还有郝家二小子,基本都能开了,本子还要几天才能下来。”
孙彼得兴奋地炫耀,继而心痒挠腮的问道:“老大,是要搞车了嘛?”
“急什么,都会有的,你是外场老大,要有点儿深沉,别像个瓜娃子似的。”
贺远翻了个白眼,出了旅店,信马由缰向南城走去。
这时候下午五点刚过,天色还早,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卖吃喝的,卖小玩意儿的到处都是。
华夏也只在西南,还保留着几分安详之气。
前边忽然有人在吵架,贺远老远就听见黎子祯那桂普的腔调。
他快走几步挤进去,见是几个混混儿在纠缠黎子祯,想要占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