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兵符,这京城兵符分四道,东南西北门,东门在他手中,西门在硕王手中,另外两道皆在父王的手中,如今夺了他手中的兵符,这不是表明厌弃了他。
不,不行,如果硕王登上了皇位,他必定无活路。
“父王。”他跪着爬行向前拉着皇上的衣角。“父王,你自幼亲手教儿臣,定知道儿臣的品行如何,父王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皇上见单王还辩解,厌恶一闪而过,最后一点的耐心也消失干净
“来人将单王带回府中休息。”
福公公看着单王不甘心的被带走,叹了一口气,如今皇上渐渐年老,越来越不喜欢别人欺骗他,如果单王方才如实说,也许皇上就不会这般的恼怒,哎,单王终究棋差一招,不过,看来他选择的人没错,如此轻易就让单王被皇上厌弃了,当真厉害。
“福海。”
“奴才在。”
皇上无力的坐到了龙椅上,抚着额头,疲惫道,“派人去把李寻秘密解决了。”皇家的威严,绝不允许有损。
单王府被带回了府中没过多久,皇宫便出来一群御林军便将单王府团团的围住,不让任何人出入,“王爷得罪了。”御林军副统领张羡冷着一张脸对单王道,“从今日起,无论是谁敢擅自出府,严惩不贷。”
“是。”
单王府的家仆紧张的看着这一番变故,单王府的管家,孙总管看着单王满脸血,紧张的问着,“王爷,这是发生了何事?”
“御林军为何要封王府?”
“王爷”
听着这些呱噪的声音,单王猛地呵斥道“闭嘴,如果你在敢多问一句本王便拔了你的舌头,”他怒挥着衣袖,将自己关在房内半日,将所有的东西砸得四分五裂,他才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朝门外喊道
“把言先生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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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棋艺真当是越来越好了,景邵又输了。”顾景邵看着已经陷入死局的白子,苦笑的摇头,放下了棋子认输道,这连续下了四五盘,他却只赢了一盘“大哥,今日这般的清闲?”顾景邵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来不知不觉一个中午都快过去了。
“前段时间大哥事情比较多,一直未得空来陪你,今日得了空闲,便来瞧瞧你。”他放下手中的黑子,看着已经输赢明显的棋局,冷冷一笑,单王如今你就如这白子一般,被团团围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脱离这困局?
“大哥不必担忧我,近日我的身体越发的好转了,如今走了许久也不觉得累。”
“哦?真的。”顾煜丰看着一旁含笑的富春询问道。“富春,景邵最近的身体是否好转了许多?”
“回侯爷,二爷的身体最近确实好了很多。”
“大哥,你看我都说,我的身体好了很多了吧。”
顾煜丰见顾景邵露出了一股少见的孩子气,不由的愉悦的低笑着“好,好,是大哥错了,不该不相信你。”
这时,院外的一个小厮低头走了进来,道“启禀侯爷,相府的二少爷前来拜访。”
“墨寻来了啊。”顾煜丰高兴的起身“快去将他带到这里来。”
“大哥,有客来访,那景邵便回避了,“他站起来道”富春我们走吧。”
“这本就是你的院落,你回避去哪里?”顾煜丰一把按住他“况且,前些日子见你一直不见好转,我便寻来墨寻替你你把把脉,你若走了,谁给他把脉呢,而且墨寻得到了南无先生的真传,医术高超。”
“我这人刚到,便听到了煜丰你夸奖我,当真愧不敢当啊。”杜墨寻人未到声便到了,话落没多久,一片青衣便映入众人的眼前,他面带笑意,行走间,广袖摇摆,风骨自成。“前些日子一直被琐事缠身,一直迟迟未来拜访,还请煜丰不要怪罪。”
“哈哈,墨寻又客气了。”顾煜丰大笑着,“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肯来,我已经是心怀感激,怎敢怪罪呢,”他指着站在身边的顾景邵介绍道“这便是家弟,顾景邵。”
“杜公子。”
“景邵不必如此客气,直接唤我墨寻便可。”
“景邵你坐下,让墨寻替你把把脉。”
顾景邵听话将手放在了棋桌上,“有劳墨寻了。”他淡笑的看着杜墨寻,眉眼丝毫未动,放佛无波无澜,任由他把脉,约过半刻,他见对方收回手,神色不定,眉间透着一股愁容,立刻淡笑着宽慰道“直言便可,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的知道,不必担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