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环揭开（3）

易的。您那时说，云姑娘是包着纱布而来的，现在宫人证明，云姑娘是在永华宫失血后才被人包上的纱布。我说您——”卓正见王院正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件事上面这么固执计较，不免一脸难做的将话头打住。

    ‘我说您这次能不能就给本官一句准话！要得到你们在场太医一致地准话！”就算王书桐再怎么倚老卖老，但是卓正还是要把该说的话说完。

    王书桐见卓正这么说，又下意识地转头瞧了一眼他的同僚们，见他们一脸避之犹如蛇蝎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回头道：“下官年纪老迈，在细节是有疏忽失误，既然有证人证实云姑娘乃是无纱布而来，那么就当这是事实吧。但是，下官还是坚持那个说法，结痂的伤口上是能够藏毒的。”

    王书桐说完，又站了回去。

    卓正微叹，尽量耐着脾气说：“各位医官大人们，这是你们那天写的笔录供词。”卓正的手里不知几时多了一沓素纸，他将那些东西拿在手里朝那些医官们晃了晃，又道：“本官昨日据要求你们将所见之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一点不落地都记录下来。东西我看过了，确实没有多少差异。这回，”卓正说到这里，显然整个人都显得很无力，“请各位大人们将漏掉的细节全数记录，不许有一点遗漏，这次就是终版的笔录了，记录完后，任何人都不得再有任何异议。可明白？”卓正觉得跟这些老油条打交道还真是麻烦得透顶，不免也觉得烦到吃力了。

    其他的医官闻言，都纷纷摆手表示没有再补充的地方了，就王院正默了默，随后道：“就下官跟您提的刚才这点，其他也没了。”王书桐一咬牙道。

    “好！”卓正听完之后像是整个人精神一振，随即大声一道。随后整个人也站了起来，走到堂下，站在王书桐的面前“那院正大人就请出来看卓正做个试验。”

    王书桐点头走出。

    卓正又走到云上面前：“请云姑娘也一同过来。”

    云上亦点头随之。

    卓正依照流程步骤将所取之物摆到一张大几上，然后面对众人，开始了他口中的试验。

    “云姑娘失礼了，卓某可否请求借您的手一瞧。”卓正满面客气。

    云裳将手递了过去。

    卓正微微抚高了一些她腕间的衣袖，然后将她的手腕翻转仔细看了一遍，又转头对一面的王书桐道：“王院正请看。”

    王书桐也疑惑地看向云裳的腕间，并无什么稀奇之处，于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给王院正示意过之后，卓正就很礼貌地放下了云裳的手腕，开始对众人道：“这位姑娘的手腕在女子中属于清秀型，偏细瘦。”卓正解释完，就拿起一只已经脱了毛的鸡继续说道：“假如我现在要取血，需要大概多大的口子才能保证在血液凝结之前，有足够的供给呢？”卓正话落，就取刀在那只鸡的白花花的腹部划了一刀。

    “一般半寸就可取血。”卓正话落血出，“但是为了能够取到相应充足的血，一般就需要”他在那道伤口上又加深了一些，道：“一寸左右的疮面大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