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窗外清风拂过芦苇,又吹皱一汪清泉。
白夜喝着酒,口中喃喃:“风吹雪浮空,清波眉皱生。”
“好!好一个清波眉皱生,兄台下一句呢?”
白夜闻言看去,只见白天相遇的两人结伴而来。
其中一名白衣的男子很是洒脱的揽住了白夜的肩膀:“在下李白,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白夜。”
“白!哈哈!哈哈~!”
李白笑的很是开心:“我叫李白,你叫白夜,名字之中皆有一个白字!当真是缘分啊!”
“李兄!”
白夜有些不习惯他的自来熟,将他的手臂拿开:“还请李兄莫要如此,实在有辱斯文。”
“无趣~无趣~”
李白松开胳膊,随后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高适:“你们两人皆是如此!不过我喜欢,哈哈~”
“白兄,今日之事,是高适之错,还请白兄谅解。”
“无妨,高兄默需如此。”
白夜放下酒壶扶起高适:“非是高兄之错,只是巧合罢了。”
“多谢~白兄。”
“喂!我说你们两个没完没了了不是?”
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坐在了地上,拿起了白夜的酒壶。
“好酒!”
李白眼神一亮:“不知白兄此酒何名?”
“自家所酿,并无名字,若是李兄喜欢,在下赠与李兄两壶。”
“那真是多谢白兄了!”
......
三人围坐在篝火旁,在解开了矛盾之后,气氛也变得活跃了起来。
三人也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李白的出身与白夜相似,都是商贾之家,而高适却是名门之后,虽是已经没落,但因为身份的缘故,依旧比两人高上不少。
不过高适并未曾因此对两人有丝毫的倨傲。
酒至酣处,高适看向白夜:“白兄你这是?”
“行卷,我是商贾之子,不能应举,只能走制举一道。”
白夜说到这里神色有些怅然:“只是制举何其艰难,便是名望便已经打落了一批大才,何况是我这种无名之辈。”
白夜拿起酒壶猛地喝了一口:“家族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可我却要让他们失望了。”
白夜的话,让两人也不由的神色难看,他们何尝不是与白夜一般,想要行那入仕之道,期许着有朝一日能够在那朝堂之上功成名就。
“是在下失言了。”
白夜注意到两人的表情,随后将酒壶举起:“饮酒!”
“喝~”
“喝~”
月辉透过破旧的瓦砾,洒落在木屋之中。
白夜踉跄着站起身子:“月辉碎瓦砾。”
李白醉眼朦胧的敲击着酒壶:“倾洒尽人间。”
高适看向两人:“对饮皆故友。”
白夜皱着眉头,看向窗外那被风吹皱着的万亩碧波。
“应是清波皱眉间。”
“哈哈~白兄!格式错了,错了!”
李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搂住了白夜的脖子:“五言之句,岂能接以七言?”
“罚酒~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