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冲天,虎啸龙吟,这丹炉才是真正的宝贝!”
“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丹炉,大护法竟然说它是小破烂。这眼睛,啧啧,是真瞎啊!”
龙虎山弟子目瞪口呆,议论纷纷,看向张清阳的眼神满是鄙夷。
张清阳目瞪口呆,眼珠差点掉地上。
这不是个小破烂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且,这不是普通丹炉,而是……
“山河鼎!”
突然,几声大喝响彻丹房,张玄通和几位护法像是离弦之箭冲向丹炉,双目通红,直勾勾地盯着它。
“哦,原来它的名字叫山河鼎,好名字。”许墨颔首。
他一眼就被山河鼎吸引了,这不是普通的丹炉,而是一件法宝!
中品法宝,不亚于张玄通的天师玉佩。
只是丹炉外面被人布下了一层伪装,所以才明珠蒙尘。
此刻,山河鼎的青光内敛,外壁雕刻着山川湖泊,栩栩如生。
傻子也能看出它的不凡之处。
张玄通双眼放光,激动地说:
“这是山河鼎,我龙虎山的重宝啊。
当年祖师爷炼丹就是用的山河鼎,丹成则龙虎现,龙虎山的名字便由此而来。
龙虎山的古籍中便有山河鼎的记载,但我们一直以为太夸张了。今日所见,古籍所言不虚啊。
我们还以为山河鼎遗失了,没想到就一直放在这丹房之中。某些人天天都能看见它,却一直视而不见,这不是眼瞎又是什么?”
张玄通唏嘘摇头,肆意嘲讽。
张清阳的脸变成猪肝色,嘴唇瑟瑟发抖,许墨真没说错,他是真瞎啊。
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竟然和许墨打赌,将山河鼎输了出去。
不行!
张清阳眼珠一瞪,贪婪地说:“山河鼎是龙虎山重宝,不能让许墨带走。”
嗯?
许墨眉头一挑,犀利地看向张清阳,问:“不想认账?愿赌服输,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张清阳面红脖子粗,不知该如何回答,连忙向其他几位护法使眼色。
他们会意,连忙附和:“大护法言之有理,山河鼎绝对不能让他带走,否则,祖师爷都不会原谅我们,我们就是龙虎山的罪人。”
他们一边说,一边看向张玄通,其意不言而喻。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若是张玄通将山河鼎给许墨,那他就是龙虎山的罪人。
张玄通面色骤变,哪能听不出来。
“哈哈,山河鼎在丹房放了多少年?你们把它当破烂,你们就对得起祖师爷吗?”许墨讽刺道。
这群人明显是不想信守承诺。
许墨与人为善,但若是对方不讲道理,那他也没必要讲道理。
几人被说的无地自容,但山河鼎就在眼前,他们哪能轻易放手。
“你休想带走山河鼎!”
张清阳气势汹汹,铁了心不认账。
许墨轻轻摩挲着山河鼎,不屑地说:“你想要这山河鼎,那你知道如何使用吗?”
张清阳理所当然地说:“我炼了几十年丹,我能不知道怎么使用丹炉?开玩笑!我闭着眼睛都会。”
“那这山河鼎这么小,你说怎么炼丹?”许墨戏谑地问。
“这……”张清阳两眼一瞪,模棱两可地说:“不就是和正常丹炉一样吗?”
“哦,是么?大家认为呢?”许墨问其他人。
龙虎山弟子大多都对炼丹有一定了解,纷纷没了主意。
张陵子摇头说:“山河鼎这么小,装一点药就满了,我倒想请教一下大护法,你想如何炼丹?”
其他弟子纷纷摇头:“对啊,山河鼎太小了,根本没办法真正炼丹。”
“我看大护法也不清楚,嘴硬而已。”
“莫非传说是假的,祖师爷炼丹用的不是这个丹炉,而是其他的。”
张清阳和几位护法面面相觑,眼里都没了主意。
一个护法悻悻地说:
“大护法,古籍中记载的山河鼎远比这个大,莫非这是个赝品?”
此言一出,其他护法也反应过来,说:“是啊,否则为何历代龙虎山人都没发现它呢?”
他们只是在古籍中见过山河鼎的画像,与眼前的山河鼎确实一模一样。
但关于山河鼎的记载却有不小的出入,古籍中记载的山河鼎远比眼前的大,一次就可炼制出上百颗丹药。
这个小丹炉恐怕一次炼一颗丹药都费劲。
莫非这个真是赝品?
可刚才的青光和虎啸龙吟,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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