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了巫二哥百两黄金,数样奇珍异宝,一颗鸡蛋大小的珍珠,一盏上等翡翠雕琢的玉杯,一件纯紫的名贵貂裘……
巫有良一一笑纳,当是之前出手的报酬。
等郭靖再跟华筝拖雷惜别后,八人一挥鞭子,座下马儿当即飞驰。
……
几天后,一行八人出了茫茫草原。
郭靖初入中原,所见的景物俱是前所未见,心神舒畅,双腿一夹马腹,小红马即是四蹄翻飞,少年耳旁风声呼吼,两边景物化作残影,急速倒退。
直至奔到了黑水河边,他方停马歇下,然则一给马儿擦汗,汗巾上全是血色,惊吓不已,暗恨自己毁了一匹宝马。
“不愧是汗血宝马,当真是世间难得的千里驹。”一缕青烟凝实,是巫有良追逐而至。
“二师父,小红马怎么流血了?它受伤了吗?”郭靖对于巫有良的身法,已是见怪不怪,急问小红马的情况。
“那是汗,不是血。”巫有良打量着小红马,感慨道,“迅捷无伦,神骏无双。”
巫有良之前见郭靖全力驾驭小红马,当即从坐骑上飞身而起,施展身法,追逐上来。
原剧中,西毒的脚力能跟小红马持平,而他一路追逐,始终逊色了一分,许是蛇行狸翻的火候不够。
“二师父你骑小红马吧。”郭靖见巫有良赞誉小红马,当即不假思索道。
“难得你有此孝心,不过,二师父的脚力足以,江湖险恶,你留着它防身。”巫有良笑了笑。
忽而,一阵悠扬悦耳的铃声传来,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不远处疾驰而来,每匹骆驼上都坐着一个白衣男子。
四个白衣人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眉清目秀,无一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
“欧阳克倒是艳福无边。”巫有良心中暗叹,只是这样的侍妾再多,也抵不上一个黄蓉。
四人说笑着进了酒楼,很快,六怪也骑着马儿到了。
众人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巫有良承袭了妙手书生,当即将原剧中朱聪叙述汗血宝马的事迹解说了一遍。
期间又来了四个白衣人。
听完了巫有良的解说,八个白衣人不住打量门外的小红马,脸上流露了几分垂涎之色,继而悄声议论,柯镇恶双耳灵敏,八人交谈声音虽轻,可他听得一字不漏。
竟是要杀人夺马?
柯镇恶一怒,正要动手,肩臂一重,已是压了一只手,“大哥,不要打草惊蛇。”
八人又继续交谈,言语中吐露了灵智上人,参仙老怪,千手人屠等人聚集中都之事,之后吃完膳食,匆匆骑了白驼,奔驰而去。
“二弟,你知道白驼山吗?”柯镇恶问道。
“白驼山位于西域,是欧阳锋的住所,此人武功绝顶,又善于用毒,故名西毒。”巫有良道。
“可恶。”
柯镇恶将八个女子的话叙述了一遍,除了巫有良,五怪俱是气忿,暗骂不知好歹,又猜疑几位天南地北的高手聚集中都,定然事不寻常,当即决定暗中查探情况,令郭靖一人上路。
“大哥,靖儿心性质朴,又是一人上路,江湖险恶,怕是难免遭遇不测。”
巫有良忽而心血来潮,他想试试一人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滋味,说到底,他只是承袭了妙手书生的身份,没有后者的经历,见闻阅历,未必比郭靖多。
“二弟,你的意思是?”柯镇恶道。
“不如我暗中跟着,真要是有人不知好歹,我也能教训一二。”巫有良道。
“虽说玉不琢不成器,可靖儿始终是初入江湖,不知深浅,有二哥护佑,当是万无一失。”韩宝驹道。
“靖儿真是好福气。”南希仁道。
六怪受巫有良多年指点之情,但凡他之所命,无一不从。
即便柯镇恶,而今亦是不敢反驳,“就依二弟所言,三月二十四,我等嘉兴醉仙楼再会,定要让天下群雄看看,究竟谁是真正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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