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守着的人去了茅厕,他才捡起一颗石子扔到了反方向的地方,弄出来了点动静。
狱卒听到了动静,警惕的看向周围“谁,谁在哪?”
趁着狱卒被引开,萧召侧身进了牢房里面,他看着牢房里面的人,一个个都衣衫褴褛,身上的臭味已经可以把人熏死了。
萧召不紧不慢的找着,在最后一间牢房找到了刘庭,张大人说把人救回来,就给了间稍微好点的房间给他,等伤好之后再送到普通的牢房去。
刘庭躺在床上,嘴里在呻吟着,应该是疼得。
毕竟萧召打掉了他的一口牙,自己的手的擦破了,刘庭没死都算运气好的了。
“刘庭。”
萧召看了眼锁,拿出一根银簪,‘啪嗒’一声,他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他俯视着躺在床上哀嚎的刘庭,面无表情“看来打的不够,还有力气喊疼。”
刘庭开始没有听见萧召的声音,他的耳朵被萧召打的基本上听不见了,右边没有被打还能够听清楚,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人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他艰难的睁开眼,等看清楚阴暗处的站着的人时,反射性的打了一个激灵“你,你,你怎么回来的?你想杀了我吗?”
刘庭被萧召打怕了,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一拳又一拳打在他脸上时候,死亡濒临的那种感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什么感受,有多么的恐惧。
“呵,看来是吃了教训了。”萧召低笑了一声“告诉我,谁告诉你刘大志的事情的?”
刘庭看着墙面,面对萧召冷面肃杀的眼神,下意识的往后退,以至于害怕大过于反应,对萧召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萧召啧了一声,眼神浮现了不耐烦和烦躁,刘庭立马反应过来,空白的大脑慢慢找回了思绪。
“是,是有个人来找我,他告诉我凌夏把我爹娘送到了牢里,还折磨他们,而凌夏身后还有张大人撑腰,我爹娘一辈子都只能够待在牢里,我气不过凌夏这样子欺负我爹娘,我爹是她亲生的舅舅啊,她怎么能够这么做,当一个白眼狼,诋毁也就算了,竟然让我爹老死在牢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所以我来找了凌夏。”
“可是呢。”刘庭满脸的恨意“凌夏她凭什么,我爹什么都没做,就要坐牢,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开点心铺子,从此享受荣华富贵,我气不过就在门口泼了那些东西,本来我只是想要出口气,泼了也就不生气了,结果那人又来找了我,说我娘本来也不用坐牢的,是凌夏靠着裙带关系找了张大人做靠山,在张大人面前吹枕头风,让人抓了我娘,说凌夏还要去青山书院抓我,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都待在牢里。”
萧召拧眉,“愚蠢。”
刘庭是挺愚蠢的,萧召不屑的看着他“你爹娘可不是凌夏送进去的,是你爹自己作死,拉垫背把自己都坑了进去,他供出了王秀才,张大人派人去找王秀才问话,结果撞破了王秀才虐待人的事,牵连出了王秀才这么多年为非作歹的行径,你爹要把凌夏卖给王秀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