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飞快补充:“不能反抗的意思是我让你干什么你才能干什么,我不说你连信息素都不能动。”
上次手和眼睛都绑住了,沈陆扬以为他无敌了,哪想到还有信息素这回事……
突然易感期,丢大脸了。
谢危邯大概和他回忆起同一个场景,神情闪过一抹暧昧,纵容地看着他,不甚在意地低笑:“可以,还有么?”
沈陆扬刚想再说点什么要求,看着谢危邯认真听的样子,忽然想到什么,一顿,移开视线回头看沸腾的汤底,说:“没了,暂时就这些吧。”
他警惕。
谢老师是不是在刺探敌情,好提前想出应对的办法,继续玩弄他于股掌之中?
那不可能。
沈老师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而且他也没想好要怎么扳回一城,沈陆扬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当初看小说怎么没多看几本谈恋爱为主的,现在也不至于回忆起来全是“兄弟情深”一起打怪升级……
谢危邯在旁边拿起勺子在汤里搅了搅,沈陆扬偏头看过去,一句“是不是差不多了”卡在喉咙里。
瞳孔紧缩,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围裙勒在腰间的绑带上,像被粘住了,挪不动一丁点。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男朋友优秀的肩颈比例,脖子后面的围裙绑带不是一条圈圈的,需要系好,两根黑色的绑带在腺体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不松不紧地勒住苍白的颈项。
像一条拴住魔鬼的锁链,起不起作用全凭对方的心情。
我被拴住,只是因为我愿意被你拴住。
沈陆扬心脏猛地跳的狠了。
其实暗红色也很好看,绑带再细一点儿——心里忽然出现的声音,让他光是想想就已经浑身发烫。
他不得不移开视线。
往下。
是他刚刚用脸埋过的后背。
穿着西装或是大衣的时候,从后面看优雅笔挺,每一丝肌肉都恰到好处地被包裹,将温润涵养刻进了骨子里……
但这种没有挺括形状的真丝家居服,垂在肌肤上,完全没办法掩饰真正的身材,宽阔后背的肌理起伏将暗藏的侵略性和危险暴露出冰山一角,让人口干舌燥指尖发痒,顺势往下,优雅的力量感在腰线处性感地收紧,仿佛在勾着你继续向下探索。
沈陆扬神情荡漾了几秒,他大概差不多可能或许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用脚踝碰过,触感还……挺美妙的。
摸了摸发热的鼻尖,他已经有了打算,咳了声,声音发飘地说:“谢老师,我有点儿困了。”
谢危邯偏头,貌似没看出异常地说:“去躺会儿吧。”
看样子完全没打算让他帮忙。
沈陆扬心里揣着事儿,飞快点头:“那我出去了,饭好了叫我。”
背影都透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谢危邯唇角的笑意加深,愈发期待大狗狗能叼回什么奇奇怪怪的礼物了。
躺进沙发里的时候沈陆扬满脑子的“围裙围裙围裙、绑带绑带绑带、脱光脱光脱光”。
羞耻和兴奋同时出现,沈陆扬勉强压下身体的燥热,拿起手机罪恶地搜索心里想的那些东西。
顾不上自己腰还酸着,这会儿要不是伤还没好,他都想立刻把人扒光了在厨房……
问:男朋友太性感了,随时都在诱惑我,我是个老色批,我该怎么办???
“冷静,冷静,沈陆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擦,这不会玩儿坏了么,销量999+?”
一把捂住鼻子,僵硬几秒,他口是心非地点开评论看评价,两三眼后就飞快地退了出去。
这种还能有感觉,绝对是造物主的恩赐,阿弥陀佛我的圣母玛利亚……
他是个alpha,还是多在男朋友身上找新发现吧,男朋友都答应他了。
沈陆扬继续往下翻。
“围裙……?这是围裙?”
看着图片塑料模特身上该裹的地方全露出来,裹的地方都不重要的金贵布料,沈陆扬心跳失控,幻想着模特是谢危邯……久久无法平息。
他一边告诉自己“谢老师怎么可能会穿有那个尺码么我的上帝还真有啊真好看他能穿么”,一边鼓励自己“你求他啊你不是会哭么你哭啊绝对值”。
加购的那一瞬间,沈陆扬闭了闭眼睛,在心里默默说。
沈陆扬,你一定要坚持锻炼,心里已经这么变态了,身体要健康啊。
短短十几分钟,系统就开始提醒他“购物车已满”,他大气都不敢喘,仔细问了几家快递包装的事,然后火速下单邮到自己家。
在谢危邯端着排骨汤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又飞快地放下手机假装自己刚要睡着。
耳朵红的像桌子上那盘樱桃,自己都注意不到。
一晃周六,到了要去见谢危邯家长的日子。
约的是周日,但后来谢丛打电话过来,建议他们两个在家里住一晚,谢危邯问过沈陆扬后同意了。
沈陆扬周五就提前买好了送给长辈的礼物,全程谢危邯帮忙参考。
上午的课上完两个人直接出发去了谢危邯的家。
一下车沈陆扬就紧张地转身抱了谢危邯一下,分开的时候攥了攥手指,看向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谢老师,我现在的形象还可以吧?我出发前给我妈我爸发了张照片,他们说可以。”
不想显得太正式死板,他没穿西装,谢危邯给的建议是平时怎么穿现在怎么穿,自然的最好看。
沈陆扬无条件听取建议。
一件雾霾蓝卫衣搭了个短款没帽子的浅色羽绒服,灰色运动卫裤,运动鞋——干净的像个大学生。
谢危邯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扣住手指,垂眸看着他。
特定的环境下,激起回忆。
谢危邯神情里浮现出诡秘的独占欲,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淡笑道:“很好看。”
沈陆扬放心了一些,拎着礼物一起跟着过去。
谢丛和那亦尘已经等在了门外,看见两个人的时候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愉悦。
谢危邯一身暗色调风衣,眉眼柔和地望着一身浅色系的伴侣,弯唇说着什么,像紧握住一颗小太阳,驱散了周身的阴霾。
走近,沈陆扬有点紧张地和两位长辈打招呼:“伯父好,伯父好。”
那亦尘眉梢微挑,眉眼慵懒稠丽,和谢危邯过度相似,以至于沈陆扬不太敢和他对视。
他语气玩味地说:“叫我尘叔叔吧,伯父有些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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